芬格尔想,他还真喜欢那个红发姑娘呢。
但是恺撒对于路明非的态度的确奇怪,不是情敌,也不是单纯的朋友。
床笫情人?
芬格尔看一眼虽然单薄白皙但的确是个男孩的路明非,感觉自己被雷到了。
来了尊贵的客人,那自然是要设宴招待的,看着眼前的酒杯,路明非记得那次喝恺撒给的酒感觉还不错,也没有宿醉什么的,想必一定有点什么奇妙效果。
就是做春梦了,而且挺奇怪,这次估计不会了。
路鸣泽:蠢死了别让我给你收尸。
算了,他想收也收不了来着。
芬格尔把一杯倒的男孩架进房间,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虽然随手动一动法术就可以清理干净,但芬格尔这个时候突然想换一件衣服,于是他进了屏风后面。
门被推开。
芬格尔的修为精深,如果不想让人察觉到,恐怕谁也捉不到他的行踪。
屏风上有孔洞,哪怕是兼职狗仔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行为真的有点猥琐,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于是他看到那金发的男人靠上去,慢慢脱下男孩的衣衫。
路明非这次没有上次那样迷乱,想必那伐经洗髓的药物的确和酒水相冲撞了,所以他还有点意识,也好,恺撒不想强迫别人。
男孩睁了一下眼睛:“老大你来了……要一起睡吗?”
说着还给男人让了个位置。
芬格尔和某小恶魔几乎是同步摇头。
蠢死你得了。
恺撒说:“有人跟你睡过吗?”
男孩嘟嘟囔囔的:“可多了……师兄啊,芬格尔啊你啊……”
男人的手往下,他一只手搂起路明非,另一只手带着暧昧的温度蔓延向男孩的腿根:“是这种睡。”
路明非一激灵,但再激灵也不可能直接从恺撒怀里跑出去,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清醒了:“没有。老大你……”
“我帮你破处怎么样。”
路明非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恺撒就带来了这种爆炸般让男孩害羞和无地自容的话。
男孩说不出来话,被恺撒捏住下巴堵在唇舌之间了。
这种暧昧的氛围几乎是半推半就,路明非想自己是太舒服了还是觉得太害怕,总之对于恺撒,这个他喜欢姑娘的未婚夫,他是真心实意佩服的。
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是穿越,就算是一场梦,他也不应该接受。
但恺撒的动作在强迫他接受。
路明非不得不接受。
男人的腿压进路明非的双腿之间,让本来就喝了酒的男孩更加没有力气,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
只有恺撒,这个君主在路明非身上体现他的王者之姿。
路明非只能倚靠着他。
很快衣衫落尽,说来也奇怪,路明非这样大咧咧的人,居然在芬格尔身边没暴露出自己的秘密,还是直到这一刻,芬格尔才明白的。
看得清清楚楚,男孩的柔软白净的下面,那颜色浅粉的器官。
恺撒知道怎么让人快乐,他将男孩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揉搓着路明非的细嫩之处,那里自从上次与恺撒相离,再也没被触碰过,路明非当了一辈子直男,把他毙了也不会在清醒的时候碰自己的那里。
现在只有恺撒碰过。
路明非敏感得不行,恺撒还没揉两下呢,他的身上就开始抖,眼睛也有点睁不开的样子,开始泛湿湿的光了,男孩想推开他。
“不行,老大……你出去……”
恺撒的地主之谊在此刻荡然无存,他欺上去,没有吻男孩,只是脸颊之间的摩擦,也在这个地方足够暧昧了,男人告诉他:“这里是我的国家,我的土地,我的臣民,你只能臣服。”
臣服……可明显路明非还不服气,他想挣脱开,可别说他喝了酒,就算清醒的时候也压根挣脱不了,毕竟他一点灵力都没有,只有任由人欺负的份。
最该死的还是腰间的君焰剑,它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两个可能性。
君焰剑觉得路明非没有受到生命威胁。
路明非自己也没有那么不乐意。
估计是两者都有吧,路明非自己反正是不承认的。
见到男孩的视线转移,恺撒笑了一声,把那把有点碍眼且碍事的剑扔在地上。
路明非想去捡,被男人直接扑在了床上,柔软的床榻这个时候却并没有让人感到那么舒适了。
男孩被压在金发男人身上,捂着自己的嘴掩饰声音。
路明非的腿被恺撒并拢起来,男人压在他的背上,性器炙热地从他的腿根间穿插,中间隐隐约约会碰到男孩的花穴。
路明非的下面很快湿了,而这种快感是清醒的路明非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他忍不住了,只能低下头,把头埋进厚厚的被子里,手紧紧攥住被单。
“老大……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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