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折磨。
“殿下,今天是作为实践的训练,请您躺在这里。”两个仆人打开了一个箱子,他忽略了箱子上侮辱性的词汇,任由其他仆人上前将他的衣服脱了下去,折叠好放在旁边的架子上,“今天做什么?”他皱眉看着箱子内部的结构,他感觉今天一定不会好过。
“大殿下,这是……这是必要的过程。”仆人吓得一抖,她们其实都带着面具,他也看不清这群仆人的脸,只是他的发问依旧让她们吓得快要跪下,该隐闭了闭眼,躺在了略微狭小的平面上,“殿下恕罪。”她们鞠躬,随后低着头伸手摆弄起他的身体。
头发被女仆编成不碍事的样子,他被稍微扯下去了一些,平面上的束缚带勒住了胸腹,将他固定住,脖子上也被扣上了一个项圈,扯着他让他不得不仰着头,手脚被吊起来形成了一个张开双腿的姿势,臀部悬空的感觉有些怪异。
那些仆人又拿来了一些东西,在他的乳头上夹了两个夹子,肿胀的乳头有些刺痛,但是还可以忍受的程度,“殿下,这些是让你放松的药。”一个仆人将沾满了药物的软刷举在他的眼前让他看了下,“请务必享受这些,殿下。”她低声说到,用软刷将药涂在他的乳头上,穴口周围和疲软的肉棒上也涂的仔细。
开始是微凉的感觉,他很快感觉到了异样,一股燥热传遍了全身,“殿下,这是今天提供的血液。”另一个女仆拿来了一小杯鲜血,他几乎闻得到其中那加了料的药物的味道,像往常一样,那杯鲜血被灌进了他的喉咙里,体内体外都是一阵燥热,快要将他逼疯。
“那么,该隐殿下,我们五个小时后来将您带回来。”仆人再次行礼,将箱子合了起来,他终于发现了这个箱子的构造不同,他的臀部正好卡在了那个洞里,他的嘴正好暴露在另一个小一些的洞处,他即将要面对什么不言而喻。
很快那群女仆拉着箱子不知将他带去了哪里,他听到了很多人的声音,那种熟悉的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身体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有了反应,后穴分泌出了一股粘腻的液体,他感觉到属于男性的手掌拍在了臀肉上,随后便是下流的语言调笑。
“好久没等到了……今天的看上去挺骚,还没人碰就湿了。”那只手揉捏着他的臀肉,用力掐着掰开,穴口被拉扯着微微分开,“瞧瞧,都流这么多了,我先试试它。”那人在他臀上用力一拍,他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嗯?怎么感觉这个声音有点熟悉。”那人询问着,“嘶……听上去怎么像……该隐大殿下的声音?”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他们说出来,该隐一下子紧张的收缩起后穴,“怎么可能,别说笑了,该隐殿下也是你能想的?”他们似乎互相打了一下,那人讪笑了一下,“该隐殿下不会那么淫荡的……”
那些人打消了这个念头,专注于眼前的玩具上,就着他因为药物流出的水伸进了一根拇指,抠弄着穴肉,穴肉瑟缩着还没承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不禁被抠弄着流出了更多的水,“水真多,这次是个极品啊。”他们声音里带着欣喜。
“那我用这边好了。”另一个声音响起,随后他感觉到一根散发着浓重气味的肉棒打在了脸上,抵在他的唇边,“喂,听见没,好好舔待会有你爽的。”他忍着偏过头,忍着体内的药物发作的空虚,直到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痛感让他猝不及防的张了口,那根肉棒被强行塞进了他嘴里。
该隐不是没有被训练过口交,只是对象都是冷冰冰的血族制作的玩具,死物比活物还要要命,每一次他都会被迫将那些东西捅进喉咙里。
他催眠着自己这是必要的,张口含住了那根肉棒,用那些被训练出来的技巧对付着他,舌尖舔弄着肉棒的顶端,那人发出满意的喘息,猛地挺腰将肉棒顶到了他的喉咙口,喉头的软肉受到刺激下意识的收缩了起来,吮吸着他的肉棒。
那人没在他的口中坚持多久,很快就抵在他的喉口射了出来,一股浓精射进了他的喉咙,呛的他猛地咳嗽了起来,“吸的真紧,你们来吧。”那人抽出肉棒,下一个人就换了上来,强迫着他进行着口交。
那人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着,穴眼深处传来一阵痒意,仿佛渴求着更加被深入的填满,“三根手指都满足不了,真是个骚货。”那人抽出手指,被撑开的穴口一时收缩不上,艳色的穴肉抽搐着被他们窥视着。
肉棒一口气顶进他的后穴里,穴肉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咬紧,“真会吸……”他完全不在乎该隐有没有不适,只是自顾自的顶着腰,肉棒在穴里用力搅动着,每次抽插还带出些许水声,因为那些药的原因,该隐的身体的敏感度都上升了一些,只是抽插了几十下,他就双腿痉挛着到了高潮。
肉棒没能释放,硬着甩了甩,肉穴把入侵的异物吃的很深很紧,穴肉因为高潮还在抽搐着,“这就操高潮了,嘶,咬的真紧。”那人退出了他的身体,微凉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臀肉上。
“来,下一个,今天把这个骚屁股灌满了。”那人在他带着斑驳痕迹的臀肉上拍打着,留下的红印很快消失,他们不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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