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床上一趴,哼哼唧唧了两声就没了动静,她认命的拿出恢复药水,把他拖起来往他嘴里灌药,艾尔被呛到,睁开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红眸看着她,“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她没好气的捏住他的脸颊,“那你就自己等死吧,蠢龙。”
梵优是被艾尔从森林里捡回来的,她是天生的魔女,生来就会魔法,而且她天赋不错,魔力很强,强到一出生就引发了骚动,她的父母死在了一场有所预谋的骚乱里,几经辗转她被人丢在了森林里。
艾尔是住在这一块的一条龙,从森林到东边的山头都是他的地盘,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在他的森林里大哭的婴儿,那时候的人们都觉得龙是邪恶的,然而事实上他们根本不屑掺合人类之间的破事。
尽管对人类没有好印象,但是艾尔还是把她带回了自己当时的山洞里,甚至为了学习怎么照顾人类婴儿,还特地变成人类去了城镇打听,总之是有惊无险的让她活到了现在。
梵优长大后无师自通了驾驭魔力的方式,她的魔力甚至比艾尔还要强一些,只是她作为人类拥有这么强大的魔力还是太危险了,所以艾尔和她签订了契约,帮她分担了一些过多的魔力。
也是那个时候,梵优才知道了一些事,跟一条龙签订契约,相当于人类之间的求婚了,龙是很忠诚的生物,他们会对认定的事物追随直至死亡,同时她才明白,对魔法生物来说,魔力一旦消耗过多,就会不可自控的……发情,只有拥有契约的另一方的体液接触交换才能灌输魔力帮他们恢复。
这也就造成了,他们现在的关系很复杂,她觉得自己是拿艾尔当做家人朋友的看,可是又得在他魔力消耗过多失去理智开始发情的时候帮他灌魔力,她觉得艾尔对自己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可是艾尔又从不正面回答她,那个艾尔都是。
哦,他的情况很特殊,他拥有两幅样子,黑发的艾尔话少,但是会做人类的饭菜,很会照顾她,白发的艾尔就比较话唠,经常能把她气的半死,但是有时候他也会很温柔,但是无论那个艾尔,都没有回答过她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该怎么定义。
久而久之,她也懒得管了,她和艾尔生活了十多年,艾尔已经是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艾尔作为龙,他的寿命比人类要长的多,也许她只是他漫长又无聊的生命里一个增添趣味的作用吧。
艾尔有自己的工作,他的话来说是当时为了赚钱给她买人类能吃的奶粉,干的久了他觉得自己也习惯了,就没有离开,毕竟他的生命那么长,没点乐子也不行。
她用绷带把他身上的伤口包扎好,又对着他满是鳞片的那只手施了个治疗术,看着他呼吸平稳了一些才放心的起身,拿走了两个注射了药水的浆果准备去用森林里的动物实验一下。
整片森林都是艾尔的,这里的动物很有灵性,一闻到她满身的龙的气息,都乖乖的凑了过来,也是她这么多年对这些动物友好,它们都十分相信她,她把浆果给了一对梅花鹿伴侣,眼看着它们把浆果吃掉,留下了一个追踪魔法在它们身上。
根据药效大概很快她就看得到这个药有用没用了,现在她要回家看一下艾尔的样子,有了契约的加成,她也感受的到艾尔的身体状况,并且她感觉到了艾尔体内的魔力又消失了一大截,指不定今晚又睡不了觉了。
他做为皮糙肉厚的龙,自然是不把人类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可是架不住伤口的多,他也逐渐学会了用白发的样子和她撒娇,想让她把恢复药水调配的甜一些,她总会没好气的推开那个白毛,叫他清醒一点。现在想来,他大概是觉得有她的药水,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去战斗吧。
然而等她回到家,看到的却是那个白发的家伙鬼鬼祟祟的趴在她的药桌前,连尾巴都放了出来,覆盖着银白鳞片的尾巴晃来晃去,她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背,“艾尔,你在我的桌子上干……”她的话说到一半卡了壳,因为她桌子上剩下的那些浆果不见了,而罪魁祸首手里还拿着最后一颗。
鲜红的汁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汁水,“嗯?好甜的浆果,是从西边摘的吗?”他咂咂嘴又在浆果上咬了一口,她把果子里有药的事实咽了回去,反正他是龙,区区生子药水,应该对他不会有什么作用……
她现在非常想把自己先前的话咽回肚子里,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睡了一下午的艾尔精神十足,再加上他的魔力已经快要见底,自然是又开始了发情行为,把她吵醒了不说,还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蹭,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气息一样。
“你怎么总是这样,快起来。”她把那个白色的脑袋推开,艾尔不满的发出声低吼,他有些维持不住人类的样子,手臂上覆盖了一层细碎的鳞片,头顶也伸出一对黑色的尖角,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很是焦躁的模样,“梵优……我好像……有点……”
他脸上带着薄红,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他骑在她的身上往后仰去,拨开硬着的肉棒给她看腿间的异样,哪里出现了一朵本不应该出现在哪里的肉花,正在瑟缩着往外吐着粘液,这下子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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