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暗了暗,再睁开时已被金色覆没,喘出一声野兽般的沉吼,他欺身吻上那双眸子。
莱奥纳多反射性闭眼,他感觉自己被大猫拿口水洗脸了。
“别发情,压下去。”仿佛不用看就知道托马斯变成了金瞳,无波无澜的语气处处透露着毋庸置疑,“这建筑没用强化材料,经不住你折腾。”
肉体碰撞、结结实实砸上地板,发出一声沉闷有力的“咚”。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下,不断有细细碎碎的动静传来。
“没事…呼…哈啊!等等、别…呃!”托马斯可不想这家伙把自己捆上就跑了,“真没事!喂!我都说了我可以用念力让它们维持不动!不会塌、我保证!”
被青年摁在身下的躯体散发着滚烫的温度。
托马斯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就这件单薄的衬衫也被兴奋隆起的肌肉绷裂,褴褛地贴在健壮的躯体上,勾勒出明显的壮硕男人轮廓,胸前的纽扣不知去向,两块饱满的肌肉呼之欲出,尖端的凸起尚未受到刺激已经变硬变烫。小腹下的欲望抖擞狰狞,肌肉纠结的长腿有力地锁住青年的腰,怎么也不愿放人离开。
而不用手,是因为臂膀被绑,结结实实地反剪在腰后。
因为这家伙过于配合而绑得极快的莱奥纳多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信你个鬼。
他甚至反省自己最近有干过什么很过火的事情吗?托马斯的对他的渴求明显又往上翻了一倍,简直到了不顾场合不分时间的地步。
莱奥纳多甚至怀疑这金毛狮子已经被情欲烧坏了脑子。正如当下,被摔在地上、捆住膀子,如此居高临下的审视在平时足以激起大男人本能的不悦,而他现在确实是被刺激到了,却是红着难耐的双眼,喘着浓烈的粗气。
而胯下汩汩流水,一柱擎天。
似乎是从医院恢复意识之后就变了。
略微思索,莱奥纳多顺手弹了一下滚烫的龟头,“闹够了就起来,腿放开。别崩了伤口。”
“嗬啊!……呵、哈,没关系。”托马斯涨红着脖颈,笑得狂气,饱含情欲的嗓音透露着发自内心的愉悦舒爽。——他甚至把胯部又往莱奥纳多手上凑了凑,“没事啊、呼……你会治好我。你…我是你……最感兴趣的…哈……”
我是你最感兴趣的那件东西。
哪怕好像跟一切事物都毫无牵挂,哪怕那双该死的、清澈得过分的眼睛留不住任何东西,你仍旧会出手干涉我的结局。
你才没有做到万事不经心,莱奥纳多。光是意识到这一点就已经足以让男人亢奋不已,他唯独后悔自己没有在两年前就反应过来,莱奥分明在那个巷子里就已经说得明明白白。
而当他回想起将被死亡吞没前看到的那双眼睛、当他意识到这个家伙在这世界上唯一在乎的那个主角是自己的时候,托马斯·安德烈兴奋到要喷了。
漂亮清俊的青年眯了眯眼睛。
“该说不愧是猛兽的直觉么……”
左右手包住湿漉漉的顶端,在男人亢奋的粗喘里毫不留情地搓了把狠的,身下的肉躯猛烈一抖,伴随着诚实豪放的呻吟,本就贲张的马眼咕嘟、咕嘟,吐出一股股白精。
与此同时手指仍在敏感的龟头上打转,鸡巴一抖一抖想要躲开,难捱的快感把男人又逼出几声惊呼来。
“唔呃!…哈、哈……我猜对了?”晕乎乎的低嗓兴奋得不行,漫着水雾的金瞳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人。这算惩罚还是奖励?
托马斯被莱奥纳多玩多了,各种恶劣的折腾让那根肥屌早已失去正常射出精液的功能,要么亢奋地喷到打空炮,要么就像这样一股一股往外流精。而当充血发红的表层和马眼内部同时被搔刮时,混乱的肉屌简直是在又流又喷。
咕、现在不能继续弄……真的、真的不能弄了,哈……理智都要跟着流出去了……
本能替代理智,逐渐占据主权。更加坦然的猛兽不多时就不满于被束缚的胳膊,颤抖的肌肉身躯挣扎起来,他后知后觉被捆住的坏处,不能直接伸胳膊把人禁锢住强吻,甚至不能拨开那只摁着胸肌不让他抬身的手。
“莱奥…呃哈……”
“怎么了?”
“接吻…妈的……你低头!”
快感不断把脑袋推向迷蒙,连话尾都颤颤巍巍,饥饿的狮子把厚唇舔得水光淋漓,好空,不爽,他想舔莱奥的嘴,想嘬他的舌头。堂堂s级猎人的潜意识里丝毫没有把绳子绷断这个选项,哪怕这只是稍微用上一点魔力就能做到的事情。
他早已习惯向莱奥纳多索求。
违抗只会被惩罚,而坦诚说出来的话会被满足,哪怕不行也会被告知达成目的条件,只要听话完成就能得到奖励,莱奥纳多从来都说做到。
奖惩变成习惯,而习惯化作本能,金毛狮子的本能里早就根深蒂固地选择了后者。
而后他得到一个温暖柔软的吻。
托马斯·安德烈总是热情而霸道的,在性事上对欲望无比坦诚,平时则毫不掩饰自己的控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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