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说还就还?黎澈一咬牙:“我都穿过了你还要啊?”
阎琛一本正经道:“那件外套很贵。”
黎澈嗤笑:“多贵?你还舍不得这几个钱?”
阎琛木着脸:“七位数。”
“……”黎澈一脸震惊,“你这败家子。”
阎琛转头往黎澈卧室去:“算了,我自己去拿吧。”
黎澈急忙追过去:“你别急啊,还没洗呢!”
阎琛:“不用洗也没事。”
黎澈堵在门口不让他进:“那怎么行,太不礼貌了。”
阎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不会丢了吧?”
黎澈:“怎么可能?”
阎琛不信,从黎澈的两侧往房间里看,表情微微一变。
见他盯着某个方向发愣,黎澈不解地转过头,看到某处时差点原地起飞。
早上起床去洗漱的时候看到阎琛的外套,怕放在浴室里受潮就给拿了出来,当时正要换衣服,就顺手和睡裤一起扔在床头了。
顶着阎琛微妙至极的眼神,黎澈硬着头皮道:“不是,你听我解释!”
阎琛:“我听着。”
黎澈:“……”
见鬼,这要怎么解释?!
把借来的外套放在床头, 还被阎琛发现了,黎澈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这么尴尬过。
要只是放在床头,倒也不用特地解释,可关键是他心虚, 满脑子都是昨晚拼命嗅alpha信息素的自己, 再对上阎琛清澈疑惑的眼神,顿时让他无地自容。
如果告诉阎琛, 他抓着衣服闻了十几次, 估计会被笑一辈子。
黎澈清了清嗓子:“昨晚忘了洗了, 本来想中午回来和我的裤子一起洗的,就先放那了。”
阎琛:“放床头?”
黎澈硬着头皮反问:“放哪不都一样?有法律规定脏衣服不能放床头?”
“哦。”阎琛面无表情,随口问,“没抱着睡吧?”
他听着没什么情绪的语调里却莫名透着调侃, 黎澈给气笑了,同时又很心虚,视线瞥向别处:“我又不是没被子, 干嘛抱着你的外套睡?你是不是没睡醒?早上训练太久出现幻觉了?”
阎琛:“我就随口问问,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黎澈:“你在质疑我的人品,我能不激动?”
阎琛淡淡道:“以前听爷爷说某个研究院做过研究,有5的alpha在易感期喜欢闻alpha的信息素。”
黎澈眼神质疑:“……还有这种研究?”
阎琛一本正经地点头,继续胡扯:“你昨天的情况已经临近易感期又受伤, 我以为你是这个原因才把外套放床头,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带回去了。”
说完,阎琛推开黎澈的左手, 作势要进去拿衣服。
“等一下。”黎澈急忙把人往外推,“还没洗, 说不定沾了我的血。”
阎琛继续拉开他的手:“没关系,不能让受伤的病人帮我洗衣服。”
两人堵在门口推搡了老半天,谁也不肯让步。
黎澈忽然捂住右肩,倒抽了一口气:“好疼!”
果然阎琛立刻停下来,不敢再动。
“扯到伤口了?”阎琛低声问。
黎澈看着他,一脸忍着剧痛的表情,声音都虚弱了几分:“我得休息了,慢走不送。”
说完,把阎琛推出门外,反手关门,一套动作丝滑利落,根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阎琛看着紧闭的房门,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转身回自己的宿舍。
卧室里,黎澈抓了抓头发,听到外面离去的脚步声松了口气。
好歹是把外套给保住了。
“谁会抱着睡啊,又不是傻子。”黎澈嘟嘟囔囔地躺到床上,回想阎琛刚才说的话。
5的alpha会在易感期喜欢闻alpha的信息素?怎么可能,变态吗?
余光看到枕头旁的外套,黎澈忍了忍没忍住,扯过来闻闻。
一分钟后,他抱着衣服睡死过去。
回到卧室后,阎琛洗了澡坐在书桌前,划开终端进入暗网的黑市,买了一些配件准备给干扰器做个升级。
军制干扰器的芯片外面买不到,也是一般干扰器不能比拟的,不过这款干扰器和十年后的相比还是差了远了。
有个好用的干扰器在手里,以后行动也会方便很多。
昨晚事件爆发后,军校高层人心惶惶,校长聂学海更是一天一夜没睡,组织手里的人紧急开展调查,筛查可疑管理系统内的可疑人员,全部扣押审问。
敲门声响起,身穿黑色西装的beta进入校长室,他看起来50岁上下,脸型方正,眼角微微下坠,加上眼尾的纹路让他看起来慈眉善目,很有亲和力,正是帝国军校的副校长,阮玉明。
“聂上将,你把后勤部和程序部的人都带走了?”阮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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