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结果,你揽着他的脖子,被肉刃顶到敏感时的收缩他也能感知到。
“那……我来问问你,你在做什么?”
这是你刚才问他的话,被他回报回来。
你咬着唇不语。
“这是什么?”他重重冲了一下,提示你。
是你方才在他自渎时,指尖勾起一点他性器顶端的涎液,故意使坏问他。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出声啊。”他咬你的耳垂,身下刻意地控制节奏,在你稍微放松的刹那凶猛地撞入。
你狠狠瞪他,但不起作用。
“好乖……再用力一点吧。”他幽幽地复述。
在他独自用手解决的时候,你就是故意这样说的。甚至一字不差。
你在最后的混乱中抬眼看他,他其实也乱七八糟的,像刚起床的飞云,愣头愣脑,脸上还带着枕上刺绣的红痕,头发被蹭得也乱了。
要撞到哪里才算至深,要肏到什么时候才算停歇?他在你耳边的喘声无限回荡,不知道被他弄丢了几次,最后一次终于绷紧身体将他夹到射。噗叽噗叽的声音,在某处暗暗地响。
结束之后,他又热乎乎地挨近。
“怎么醒那么早?饿不饿?”他亲亲你的脸,问你。
和方才按着你做的人判若两人。
“不饿。”
他垂眼看你,或许是方才的“一问一答”让你有了点阴影,于是你说:“确实有点饿了。”
傅融把你捞回温热的怀抱中,“再躺一会,给你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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