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吧。”
江雪忽然笑了笑,有些不怀好意地问他:“是要用哪儿的水给我磨?”
杨敛下意识道:“井水啊……”随后便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叫了一声,“阿雪!”
“母亲不愿意吗?”
杨敛咬唇,有些羞耻地点头答应:“下不为例。”
杨敛自己脱了衣服,裸着一双腿坐在书桌上,双手捧着一根玉势含了大半,喉间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肉穴分明没有被触碰,却一张一合地流出些淫水来。
原本是想要舔湿了之后用玉势操一操后穴,但这照着阿雪做的玉势尺寸过于熟悉,他似乎还不等扩张,就已经有些湿润了。
杨敛感受到腿间的湿意,一时又羞又臊。江雪只装作瞧不见,一边揉捏着小妈的白腿,一边继续写写画画,随口提醒道:“母亲,墨快干了。”
杨敛的脸更红了,他哪有那么容易出水,偏阿雪促狭,要他这般研墨。
玉势抽插之间,几缕淫水被带了出来,滴到桌上那方上好的歙砚中,溅起几声清脆的滴答声。直到水足够了,杨敛才撑起身子,玉白的手指握住墨块,动作缓慢地为江雪磨起墨来。
江雪不知何时偏过头,静静地看着杨敛的脸。尽管是他提出的这样荒唐的提议,他的眼神里却并不含半分淫亵之意。杨敛在认真地研墨,并没有察觉到江雪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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