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对于蛇神来说确实过于鲜活生动,铭明烙骨。
甚至于,是如此的甜美芬芳,让他一边战栗震悚,一边甘之如殆。
他感到下体被雷火灼烧的最深处传来狂热的搏动,使血脉贲张,头皮发麻。
想必深埋在体内的手指能感受到半阴茎上逐渐充血挺立起来的肉刺正在摩擦着指腹与指节。
须佐之男注视着他终于露出怯意的瞳孔,那双蛇瞳正全神贯注地仰视着自己——他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看见了自己勾起的嘴角,与放射出紫电的金瞳。
但高天的处刑神仿佛对此视若无睹。
“蛇神,你太狂妄,甚至主动将自己的弱点送入我手。你认为我什么都不会做?”
他将蛇尾腹翻转过来,暂时抽出了拇指,随之翻出的还有蛇神一侧勃起的性器。
但是紧接着,他换了食指,将勃出的半阴茎硬生生塞顶了回去,同时将中指与环指亦插入了蛇神的泄殖腔——环指入了另一边的半阴茎腔囊,而中指笔直的插入肠腔之中,抵住了贴着肠壁的腺体。
“我明明方才说过,会让你为这无礼的赌注,付出代价。”
粗糙的肉刺很明显的刺挠充血起来,却又因为被强行堵塞在体内,而至两边的蛇皮呈现出明显的鼓胀。
须佐之男用剩下的尾指与拇指恰好左右捏住这两处鼓鼓囊囊的侧腹,施力将它们按了回去。
原本强压在体内充血勃起已导致下腹酸胀难忍,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然而八岐大蛇根本没有时间适应,插在他体内的三根手指就再度同时释放出高烈的电流。
蛇神有那么一瞬眼睛翻白,仿佛意识直接被抽出了体外。
但神明过强的身体素质却不允许他真正晕厥,意识再度回笼,勉勉强强再一次凑起瞳孔涣散的焦距。
电流一波一波恶狠狠打击在体内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使他盘绕的蛇身开始瘫软,不断滑落,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一抽一抽的扭动颤抖。
到最后,他全身都完全靠着双腕上的锁链拖曳着,而蛇尾也已变成被须佐之男单方面捏住提在手上。
蛇神原本仅是温热的内壁现在却被熨得滚烫,而且可能是他全身唯一还有力气的地方——因为含着手指的三处正竭尽全力地紧紧绞住须佐之男,蠕动着贪婪地裹紧。
雷电同时袭击双侧半茎和前列腺带来的疼痛椎心泣血,却绝对无法用单单的疼痛来形容,因为它伴随着不容抗拒的,蛮横跋扈到连头发尖都要发癫的过激爽利。
连交配器都没有勃出体外的状态是绝对不可能射精的,所以腹部只能一次又一次徒劳的抽搐着试图完成不可能完成的动作,却只能迎来一次比一次更为强烈的干性高潮,而且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持续时间却越来越长。
大量湿滑的淫液从缝隙里混着血一起顺着须佐之男的手指流下来。
蛇神眯起眼睛,目光涣散,头往后仰,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以及覆在脖颈上雪白的精致蛇鳞。
他的鳞片因根部完全被电麻失力而微微炸开,能够轻而易举地被一片片剥下。
逐渐习惯被电流暴虐穿流的身体食髓知味,这种濒死的快感竟是如此该死地令人上瘾,让他在痛苦与欢愉的双重摧残下几乎要失去自我,从欲望的主宰者沦为欲望的奴隶。
在此之前,蛇神是永远的征服者,以玩弄别人为乐。
但此刻被须佐之男强行掘开的,全新陌生的官能感受激起邪念化身的神明更深刻的邪魅与疯狷的痴狂——处刑神将暴权,恐惧与臣服,将这种被征服的快乐像钉子一样一锤一捶钉入他的骨髓,这将根植入他的灵魂,完善他的神格。
他觉得须佐之男说的丝毫没错,如果新世界的“神”从未成为过弱者,真正切实体会过弱者的感受,那么“新世界”必不得完美。
此刻,他获得了这弥足珍贵的补足。
但同时他听见处刑神冷冽的声音。
“那么既是赌约,按理我当提出对等的筹码。公平起见,你就做我的赌注吧。”
加诸于他身上的雷电停了下来,须佐之男的手指从他体内滑出,然后将他的尾巴随意丢下。
被过长时间赌住的性器已经不能正常勃出体外,只能缓慢的让精液混在淫水和血里流淌出来。
金色的雷电很快将沾染在须佐之男手上的肮脏液体灼烧一空,处刑神重新戴上黑色的手套——就和他进来时一模一样,就好像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他们彼此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蛇神脱力地向神将看去,他看见神将十字圣瞳的底部晕染着紫雾,如同薄暮西沉的夕阳。他又从须佐之男的眼睛里看见了奄奄一息的自己,看见了自己的紫瞳里侵染的金色电光,以及在他瞳孔中迷乱的自己瞳孔里映着的他——金色的神光如同冉冉升起的当空烈阳。
“世界并非如你所言那般非黑即白,生灵固然有罪,但更有难能可贵的向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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