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烫,发烧了吗?”
另外两个女生将徐玲玲搬开了,她的脸颊发红发烫,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断的颤动,进入了一种不知道是深眠还是昏迷的状态。
徐玲玲能感觉自己正在掉落,她落在了一个小小的黑暗的房子里,房子是青色石头堆成的,有风从石头中间缝隙中吹了进来,外面有轻轻的水流动的声音。
房子中间有一个方形的大桌子,桌子的四个脚有着s形的弧度,上面还有一些云状的花纹,在桌子的一根腿上有一只黑山羊,被麻绳系着,而另一条腿上还系着一只黑色的公鸡,公鸡就连上面的鸡冠子都是黑色的,它看到了徐玲玲就咯咯咯地叫了几声。
徐玲玲被它的叫声震醒了,她的眼睛从混沌变得清晰。
这是哪里?
我在做梦吗?
徐玲玲伸手掐了掐自己,疼痛的感觉从掐住的地方传来,她放下手有点茫然地想,不是做梦吗?不对,她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迅速推翻了自己的刚才的想法,梦里也会感觉到痛,她觉得自己就是在做梦。
而后,面前的场景让她想起了一些画——她看过很多画——但那些画实在是特殊,是几百年前的女巫狩猎时代的女巫们被处死图。
那些女巫们或者说魔女们穿着黑色或者深褐色的袍子被挂在了十字架上,火焰在她们足底燃烧,将她们的袍子下摆烧得火红,将她们的枯朽的身体烧得卷曲。那些行刑场的旁边有歪曲破旧的小楼,另外的一些女巫们会躲在小楼最顶上的三角形阁楼里,她们会往下看,但是更多的是研究数学,那些深奥而神秘的公式。
当时徐玲玲就是奇怪地想,她们可能都是一些优秀的数学家,是因为知道了什么颠覆人类的想象的事实而被处死吗?
哦,女巫们居住的小阁楼房间布置和这里很像,徐玲玲思绪跳跃又奇怪,她想她果然是在做梦,梦到了以前看过的画。
她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从以前的记忆中脱离了出来,开始重新思考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记得,她应该是呆在宿舍里,有老鼠,她很害怕那些老鼠,有很多人,她的室友,还有一个浑身散发着腥味的人,对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男人曾经告诉过她什么,让她一定要记得的话。
一切不和谐之处都是我的幻觉……而幻觉都是……
徐玲玲思绪再次中断了,因为她看到了她前面的桌子上那些已经放好了的东西。上面有一把金色的造型奇特的小刀,还有一个小巧容器,一张铺平的长方形的柔软白布。那些准备完全的工具,让她总觉得这里还缺少了什么,至少那个白布上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
那里应该放着什么呢?
一个长长的面包?一个冒着热气的披萨?或者香气扑鼻的浓汤?不对,徐玲玲觉得不对,很快她灵光一闪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那里应该有一个婴儿,胖乎乎软绵绵的,仰躺在白布上面,眼睛又大又亮,整个身体就像是刚烤出来的松软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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