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是的,荒谬,一阵荒谬感在他的心底升起。
他略带疑惑的看着被担走的羽瓴,但羽瓴又确乎是晕厥了。最终,他只能在众人的见证下拿下首胜。
“觉得很茫然?”牛檀呆滞地向前走着,羽瓴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嘘,不要回答我,你只需要记住,正式比赛你会输,会伤得很重,然后你就会再也离不开这里,所以,权衡吧。”
然后,羽瓴的声音便彻底消失,只留下仍在疑惑中的牛檀看向从阴影中走出的祢敞。
“加油!还有两场,你就晋级了。”祢敞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微微说道,“羽瓴应该是惊醒过你了吧,只是,你好像必须参与七场才行,一切,要看你的选择呢。”
呵呵,祢敞的轻笑声在整个廊道中回想着,令牛檀烦躁起来。
……胜出者为,牛檀!
……胜出者为,牛檀!恭喜他成功获得正式比赛资格!一阵欢呼声
“所以说嘛,还是有点天赋的。”我坐在由众多兽人组成的沙发上,轻抿了口白酒,向一旁的二号微微示意,“寻找的如何了?”
二号是一位猪兽人,体格壮硕,向外突出的腹部中,脂肪与肌肉混杂着,显得异常坚实。
他从身旁取出几份报告,扫了几眼,便说道,“海中,五号鲨兽人及其率领的管理者们没有发现目标;荒野中,三号狼兽人及其探索队没有发现目标;城市地下区,七号藤蔓没有发现目标……六号狮鹫兽人、八号狮兽人、九号熊兽人仍在寻找,从倾向上看,应当是在商业区。”
“呼,所以说嘛,还是当时你没做好。”我向身下的一号打笑一声,便扶着身旁犬兽人的腹肌侧卧起来。
6“你来了。”牛檀坐在换衣室内,看着走来的羽瓴,烟瘾忽然犯了起来,便摸了摸身上,忽然才发现自己一直穿着比赛衣服。
“你很适合这里,但是你也不太适合。”羽瓴看着后知后觉的对方,叹了口气,“接下来,你要做好准备,我不会留手。”
“嗯?你——”牛檀稍显惊异地看着对方,只觉得对方本不该晋级的。
“你和我们不一样的,我们只有这里。”羽瓴苦笑一声,露出了属于荒野的标记,“是的,如果不是这里,我不可能来到城市,但也仅限于此。”
“荒野……”牛檀没有再说任何,某些时候,他担负过剿灭荒野组织的任务,血液留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并没有怜悯,直到现在。
“我知道你,也知道你想说什么。”羽瓴说着,抚摸着对方比之前膨胀一圈的胸廓,“你当时也算是救过我,所以我提醒了你,只是,提醒,对你好像没有用处……”
“那么,再见。”羽瓴摆了摆手,便走出了换衣室,只留下牛檀一人思索着。
牛檀摇了摇头,还有七场,只要熬过去,一切就结束了,不是吗?
“让我们欢迎过去的老对手,牛檀,以及他地成为自治城市的里世界化身,被永远地束缚在这里。
若·φ:这次变轻了许多,你还好吗?新的里世界化身。披上原来身体只剩下的袍子,看向我
我:人偶……意识到了一切,有些不知所措
我:还好,我本来也不可能出去便是了。镇定下来,学习对方用里世界权柄掩盖身上的人偶特征
我:所有人都是人偶,对吧?皱眉,觉得推论违反了常识,但因其极有可能是事实而略显忧虑
若·φ:还记得你问我目的时我的回答吗?神秘一笑
我:理论上来说我不是观众,但也不完全是戏中的人偶,这点我很清楚。略作停顿
我:我明白了。恍然大悟
旁白:是这样的!就是这样!我是人偶,是不全的人偶,正如φ是人偶,若是人偶师、是观众,而若·φ便是人偶师、是观众,亦是不全的人偶一样,第三我、叙述者我便是对应我的人偶师、观众!剧中的我发现了剧外的真实!
木偶有线,人偶亦有线,木偶之线束缚于身,人偶之线束缚于心,一切发于心之概念皆为人偶之线!一切源自现实之概念皆为人偶之心!
但是,源自心的线是束缚人偶的,人怎么可以有线呢?似乎有大量的笑声传来
我:你会剩下什么?像对方之前那样神秘一笑
若·φ:人。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我:再见!将自身原本的人偶线化作手环,挥手告别
旁白:这是我与若·φ最后的见面,也是这条人偶线配合着两位人偶献上的最后的演出,严格来说,它并不精彩,甚至可以继续向后扩展。
但是!人偶戏的固定主角从来都不是我,而是若·φ将束缚人偶的心之线交予之人偶,我只是其中较为短暂的一位,非常幸运地获得了对方代表黄毛的人偶线,摆脱了作为社畜的身份安排……虽然黄毛听起来并不怎么样。
当然,我也觉得我确实是位幸运观众,其他观众们觉得呢?变作合音
新旁白:在新的城市,新的日常正在发生,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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