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天的傻兔子,狼来了不知道跑,反而敞着柔软肚皮给狼摸。
那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管你是想责问他还是欺负他,他都照单全收。反而让你不忍心继续欺负下去了。
你收了手,认命去给沈星回找内裤。
等回来的时候沈星回还保持着腿根大敞的姿势乖乖等你,看的人心痒痒的。你蹲在沈星回腿边给人套内裤,你压下心里的邪火恶狠狠问道:
“为什么不穿内裤?”
沈星回低垂着眼睫思索着怎么回答,慕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染上一抹绯红,等过了很久才小声说:
“磨到肿起来的地方很痒”他不安分的并了并腿,试图阻拦你把内裤穿在他身上,“先不穿了好不好?”
又是一贯撒娇的语气,听的你耳根酥麻,刚到嘴边要拒绝的话又被你吞到了肚子里。
仅仅是因为怕痒,连内裤都不愿意穿了,虽然那只是一层薄薄的布料——可那是你留给沈星回最后的遮羞布了!
你回想了以往你对沈星回溺爱的种种行为,哪次不是他软着声音撒个娇你就被迷的什么都答应了,所以沈星回才吃准了你拒绝不了他。
昨晚骑在你身上要你帮忙的时候也是这个语气让你如了他的意,结果做到中途又软着嗓子哼唧不要了,你也听话地处理完就没再继续做了,现在又说不想穿内裤了,不穿内裤怎么行?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惯着他了,你下定决心要吓吓沈星回,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好啊”,你把内裤扯下来甩到一边,手指暧昧地摩擦起了沈星回昨晚被磨得青紫的腿根,带起来的痒意又让沈星回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根。
“今天不穿了。”
“以后也不许穿了。”
现在该被你吓到了吧,你美滋滋看着沈星回低垂着的脑袋,不用想也是一脸的愁容,只等他开口向你求饶。
谁料沈星回抬起了头,面上不是你想的羞赫与窘迫,反而一脸的认真,就好像真的把你的话思考了一遍。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起身弯腰抱你,脑袋习惯性的搭在你脖颈旁边亲昵地蹭着,“我说过的吧。”
“既然这是你的意思”他顿了顿,声音软软地说道:“那我一定会乖—乖—听话。”
“以后都这么光着,让你摸好不好?”
他用那处刚被你扣弄地湿漉漉的软穴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你的衣摆,蹭的你心也跟着一起荡漾,哪里能说出一个不好来?
沈星回的话完全没有漏洞,确实是你说不让他穿这种威胁的话,沈星回也确实履行着自己乖巧的人设,你说什么就做什么的。
所以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让你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结果。你苦哈哈地想,是因为不该吓唬沈星回不让他穿内裤吗,可你也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还说什么让你摸这种你听了就浮想联翩的话。
你被忽悠的一愣一愣地,自然忽略了沈星回说‘乖乖’两个字时止不住的笑意,如果这个时候你抬起他的脸看,那嘴角都快扯到天上去了,平日里的懵懂杏眼微眯,试图藏住一些神色,却怎么也遮不住眼底的狡黠光芒,分明是一副奸计得逞的狡猾狐狸模样,一点也不乖!
可惜没有如果,此刻你还在以为是因为自己说话太重了,才让傻傻的沈星回信以为真了。你甚至还惆怅地想——沈星回天天都不穿的话,你那里忍得住啊?
事实也就是如此,没了内裤这一层遮掩,再加上沈星回那句时不时在你脑海回荡的‘给你摸’,你彻底放纵自己对沈星回的欲望,不忍了。
比如临出门的时候,会把还没完全醒的沈星回摁在玄关,让他塌腰撅起屁股被你扣弄一番,等你心满意足的出门,沈星回还两股颤颤地站在原地,腿间淅淅沥沥地滴着淫水,把那块地毯晕出一片深色,沈星回却全然未觉,一副呆滞的失神模样。
再比如你哄着让沈星回给你做便当,结果便当才做了一半,你就把人推倒在厨房桌子上揉穴。沈星回还心系着没做完的便当,边按照你的要求绞紧围裙方便你看他那处承欢的景象,边小心翼翼的两腿夹着你的腰,怕自己动作太大弄脏了桌子,等最后他实在忍不了了快潮吹了,两条长腿就把你绞的死紧,边高潮边带着哭腔说便当做不完了。
你安慰还在发抖的沈星回时心里边惺惺地想——还好没把便当做出来。
偶尔也会有你良心发现想不碰沈星回的时候,可沈星回只有一件上衣蔽体,腿间那处近来被你浇灌的肥嘟嘟的粉穴随着沈星回的动作若隐若现勾人的紧,你一回神,沈星回已经被你摸的水流不止,在你怀里痉挛颤动了。
结果反而是沈星回先受不住了。
你拿着专门定制地穿戴式假阳喜滋滋地想找沈星回试试时,沈星回已经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隐匿地想表达不能再被你这么肆无忌惮的摸下去了。
结果你只是顶了顶那处被你玩的烂熟的穴口,沈星回就软了身子被你扒下了裤子。你看到那条久违的内裤,正湿哒哒地紧密贴合着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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