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但是那人影背着光,她看不真切。“谁?”她强装镇定的问道,“谁在那里。”
椅子慢慢转了个角度,恩雅的心都要跳出嗓子口了,这回她终于看清楚了,是少年时的哥哥正拿着她的讲稿读着。
“哥哥……大人……?”她环视了一圈周围,这是无疑圣女的寝殿,而她也早已不是孩童的模样,“不可能,你到底是谁?”她呵斥着,源石技艺在她的指尖汇聚成一团结晶。虽然她不像哥哥那样善于战斗,但她还是有自信击败眼前这个入侵者。
“嘘……”眼前的哥哥将手指放到唇边,少女手中的结晶便应声碎裂。她有些慌了神,突然发觉体内的源石回路就像被堵死了一般,什么也使不出来了。“是我,恩雅。”那是还没有变声前,哥哥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感,曾经陪伴过她无数个日日夜夜。
“不可能,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还在维多利亚,”恩雅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的向后退去,既然正面被对方压制了,那她得找个机会逃出这个房间。“他不可能在这里……”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小了下去,她突然意识到这个房间和自己的寝殿似乎是完全相反的布置。
“是我。”哥哥没有做更多的解释,只是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过来,恩雅,是我。”
少女犹豫了,她揉了揉眼睛,发丝间还散落着沐浴后涂抹的精油清香,身上穿着的也是刚刚换洗的睡裙,但是原本在床左侧的书桌和窗,现在出现在了床的右侧,而大门也从原本的右侧跑到了左侧,所有的一切都倒了过来。“你……这是梦吗?”她开口询问到,“昨天的也是梦吗?”
哥哥没有回答,只是招了招手,恩雅对哥哥总是那么的顺从,她不由自主的抬起脚,一步一步的向书桌走去。哥哥将手中的稿纸放下,拍了拍腿示意恩雅坐上来。借着月光,恩雅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模样,和记忆中的哥哥别无二致,柔软的银色发丝,总是带着笑意的眼角,微微敞开的领口和略微凸起又还不是那么明显的喉结。
骑乘位,不得不说恩雅挺喜欢这个体位的,这是她难得可以低头吻住哥哥,能有最多自主权的体位。她跨腿坐了上去,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对方的分身上,甚至故意来回压了一压,像是在故意宣誓主权一般。“为什么你在这里?”她将对方的脸捧起,盯着他那双看不透的眼眸问到,“为什么食言?为什么抛下我?”
“为了希瓦艾什。也为了你,为了恩希亚。”哥哥的回答没有让她意外,她也早已不是躲在父母羽翼下的少女,当初走上雪山的时候她就想到过这个答案,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就此放下。她俯身咬住了对方的唇,她想狠狠的咬疼对方,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愤,但又舍不得真的下重口。
哥哥其实随时能收回主动权,但是他任由少女像是泄愤般,从嘴唇一点点咬到颈脖,又咬向肩膀,在他身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这么轻吗,你高潮的时候咬的可比这个重多了,”哥哥轻笑着,将两根手指送入少女的口中,来回搅动着她的舌头,“想咬吗?”
恩雅的脸有些发烫,她讨厌哥哥把她说的如此放荡不堪,但她又完全没有办法反驳,只好不满地咬住对方的手指。然而她还是没有咬的很用力,这样的力度说是真的生气,不如说是在挑逗。
堵在口中的手指一直探到了她柔软的喉头,在吞咽口水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指甲的硬度。比起指甲盖,那她还是更愿意接纳相对柔软些的龟头。“想·咬·吗?”哥哥又问了一遍,不过这次语气慢了很多。听过这么多交合时互诉的情话,恩雅当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她有些不情愿的从哥哥身上爬下来,低身伏在对方的两腿之间。
“还真是主动呢。”哥哥向后靠去,看着她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还很柔软的分身。恩雅能嗅的到那股熟悉的荷尔蒙气息,明明闻起来很干净,却总是能让她动情。她毫不费力的将那小巧如手指般长短的阳具整个含入口中,甚至都没有顶到喉头,还可以轻松的用舌头挤压它。这会还是很轻松的舔弄,恩雅有些坏心思的想要用牙咬疼对方。她记得的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又在失去父母后躲在哥哥身后直到成年。在她被哥哥气到决定竞选圣女的时候,想的也不过是要吓他一大跳,再在之后狠狠的报复他一顿。
然而在她成为圣女后所经历的一切,都足以让她疲惫不堪。曾经的她从来没有察觉到,哥哥每每微笑着告诉她一切都好时,其实抗下了多少压力和欺辱。
“希瓦艾什是谢拉格的三大家族之一,而我是家族的长子,你是长女,
“我们理应背负家族的未来,和谢拉格的未来,
“这是一个悖论,越是年长的人掌握的权利越大,而他们也越趋于保守和安稳。
“我可以站在外面,用铳或剑顶着他们的脑袋,逼他们就范,
“但这样势必产生更多的冲突和不必要的牺牲,
“我需要一个站在里面的人,在我提出把屋顶掀翻的时候,可以协调双方各退一步,
“我确实有把你算计在我的计划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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