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按了回去。
马哈鱼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坐起来,将金面具人按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抓住阴茎就往下坐。金面具人没再使坏,配合着马哈鱼的动作挺腰。
痒意随着金面具人的内射而褪去,马哈鱼骤然失去所有力气,趴在金面具人胸膛上,双腿微微抽搐。
金面具人趁着阴茎还没有疲软,重重顶了几下,忽然马哈鱼呜咽两声,金面具人感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小腹淌下,滴到床单上。
“你把我的床弄脏了。”金面具人坐起来,把马哈鱼抱在怀里,阴茎仍没有从穴里抽出来,他看着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和尿液,作出生气的表情:“不但弄脏了我的床,甚至把我也弄脏了。”
“真是太可恶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金面具人摸着马哈鱼的小腹,“你尿了我一身,我也要尿你一身,这样才公平,对吧?”
说是要尿马哈鱼一身,可金面具人也没把阴茎抽出来,而是抱着马哈鱼的屁股尿在了穴里。为了不让它流出来,金面具人特意换了个姿势,让马哈鱼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尿完以后,金面具人抽出阴茎,龟头在马哈鱼屁股上蹭了蹭,才下床穿衣服。
马哈鱼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穴口收缩,挤出来一些黄黄白白的液体,金面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找了个肛塞堵住。
马哈鱼缓了很久才回过神,他感受到小腹沉甸甸的,还有一些水声,面色一沉,在心里问候了金面具人的祖祖辈辈。
金面具人见马哈鱼生气,立刻凑上去表示以后不会再做,马哈鱼颤抖着手给了他一巴掌,金面具人也没有生气,抱着他到浴室清理。
清理完成后,金面具人把他带到了客房,马哈鱼躺在床上,却没了先前的困意。
机械女声响起:“惩罚完成度3501/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想起自己打金面具人时的手感,似乎不是打在了面具上,而是直接打在了人脸上。他抬起手,金面具人以为他还要再打,向后躲了躲,马哈鱼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脸。
手底下确实是皮肤的触感,而且半边脸有点肿。
“我问你几个问题,从实招来。”马哈鱼问,“为什么你会变成有这种道具?还有你的面具,是怎么回事?”
金面具人愣了一下,答:“我以前也是被投入这个世界接受惩罚的人,所以才会有道具。至于面具,接受过惩罚后选择留下的人是金色,白色是普通npc,黑色是特殊npc。只有正在接受惩罚的人才能看见面具,我现在就看不见任何面具。”
马哈鱼问:“你为什么被拉过来受罚?”
金面具人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等我准备好了再告诉你吧。”
“我之前在一个酒店里遇见好几个戴着金面具的人,一开始他们说话我听不懂,后来就听得懂了,这是为什么?”
“因为一开始你没有和他们处于同一个‘副本’,这是一种隐私保护,只有你加入他们后,才能顺利和他们对话。”金面具人举了一个例子,“比如说如果你在和一个人野合,我作为路人甲站在一边,系统就会对你们的语言进行模糊处理,只有你们邀请我加入,我才能和你们正常交流。”
马哈鱼似懂非懂,又问了几个问题,随着身体和神经的放松,困意重新袭来,他含含糊糊地和金面具人聊着,渐渐陷入沉睡。
明明这个世界有着黄暴的设定,但金面具人却意外有着纯情的一面。他把马哈鱼送到市区,忸忸怩怩地试图索要联系方式。
马哈鱼没理他,穿着并不合身的衣服大步离开,只留下一个勉强算是潇洒的背影。
市区依旧热闹,有几个白面具人聚在一起,讨论着即将开始的水族馆展出。这些人的谈话内容导向性太强,马哈鱼随便找了一个路人询问展出的地点,顺着所指方向找去。
展出场馆比想象中好找,场馆外有许多立牌和海报,其中一个立牌是人形的,没有具体图案,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印在上面。
马哈鱼没有门票,也没有钱,当他终于下定决心要逃票时,才发现金面具人友情赞助的外套口袋里有一些现金。
白白鼓了许久的劲,马哈鱼去售票处买了一张票,随着人流进入场馆。
场馆很大,马哈鱼本想着直接寻找任务对象,但在水箱之间穿梭时,还是忍不住被游弋的鱼群吸引,驻足观看起来。讲解员打扮的白面具人为他介绍鱼的种类和习性,马哈鱼听得入神,跟着她辗转了一个又一个展区,完全忘记了什么节点什么进度。
最终,讲解员停在了一个特殊展区,这个展区只有一个巨大的水箱,被黑布蒙着,讲解员说这是本次展会的特殊展品,在六分钟后才能揭开。
马哈鱼好奇的看着黑布,试图透过布料的缝隙窥探一二,但他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黑布下传来阵阵拍水声。
可能是一条很大的鱼吧,像白鲸或者海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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