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水和意志力压下的人,第一次体验情欲就遭受了如此过分的对待,孔融的脑子几乎无法思考了,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孔融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他是个重欲的人,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在苦苦压抑,他想起几乎每天早上的勃起,想起沐浴时总是不经意起的反应,想起梦里那些无法言说从不愿承认的旖旎景象,孔融有一次无意间打开了一本春宫图,只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就硬了,那一天他都坐立不安,平日里读惯的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阴茎硬的流水,脑子里无法控制地回想那张画里女子双腿大开躺在男子怀里的模样,他对这种失控感到恶心,冲了一盆又一盆冷水都无法压下那股汹涌的冲动,最后跪在浴盆里咬着手背快速撸到了高潮,精液射出来的时候他哭了,孔融对自己无比失望,就像他对这个纷乱的世道。
你看到孔融的眼泪,他固执地不肯发出声音,只是流泪,不知是在哭自己还是其它,你当然知道他的痛苦,他这些年苦苦的挣扎和坚守,以及心底无法原谅的失望,这些几乎要压垮他。
他应该学会诚实地面对自己,面对这个世道。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这是夫子说的。”
你没有去安慰他,假装没看到他在哭,只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挑了一枚玉势,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这样的高度他正好能看到你的脸。
“看看,喜欢吗?”
孔融睁开眼,看见你手中的玉势,那枚玉势做的十分仿真,就连底部的卵蛋也有,你故意挑了一枚不是很粗、但足够长的款式,方才给孔融舔穴的时候你就察觉到了,他的敏感处藏得极深,恐怕一般的玉势满足不了他。
他眼中露出震惊,随即转成了惶恐。
“不可……此物……”
他一定猜到了这个东西的用处,但仍无法相信,他看向你,绿色的眸浮起绝望的哀求。
“唯独这个……”
“我会伺候好夫子的。”你笑着伸出舌头,当着孔融的面开始舔,你将玉势含进嘴里,就像给他口交一样吮吸,又沿着柱身一路舔到卵蛋,你的口水将圆润光洁的玉势舔得水光发亮,孔融说不出话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你的舌,喉结上下蠕动着。
你看见他的阴茎又弹跳了起来,尤其是你舔到玉势的龟头时,孔融就会发出急促且短的喘息,阴茎跳得格外厉害。
他受不了了。
“解开……”
孔融的身子颤抖着,腰肢前后晃动,将阴茎贴着桌板摩擦。
“解开它……我想……”
你给了玉势一个深喉,孔融倒吸了一口气,痉挛着仰起了脖子,青筋凸起。
“解开它!……让我……射……”
他想起你给他口交时的感觉,柱身上像爬满了蚂蚁,痒得厉害,龟头上的马眼急促地张合着,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射精。
但你不会就这样满足他。
你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再次掰开他的臀瓣,不顾孔融的挣扎,用玉势抵着穴口,一点点插了进去。
起初还算顺利,但进入一半后孔融的反应便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他几乎是嘶吼着抖动身体,穴口疯狂痉挛,想要将那根长长的东西推出去,你察觉到阻力,便安抚地亲吻孔融的腰窝,一只手绕道前面去撸他的阴茎,孔融哭着摇头,求你将那东西拿出去,他身体烫得吓人,像发了烧,但你知道他只是害怕——害怕即将到来的情欲和快感,害怕迎来自己渴望的一切,害怕他会被从未有过的极乐吞没。
你蹲下身子去舔他的囊袋,那里满得发涨,不断抽搐着,一边坚定地将玉势塞进他的身体深处。
“杀了我……杀了我!唔……不……”
孔融塌着腰,双腿无力地向外分开,下沉的臀部却将那根尺寸惊人的玉势一点一点吞了进去,你都有些惊讶他竟能如此契合地吞进,毕竟那长度就算是女子,能完全容纳的也在少数。
无论从各方面来说,孔融都算是天赋异禀,但他居然独自熬了这么多年。
等到玉势完全进入,只剩下卵蛋在外,孔融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他瘫在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着。
“会、会死……真的会死……”
“我不会让你死的。”
你翘起嘴角,猛地抽出玉势,又在玉势即将完全脱离后穴的时候狠狠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孔融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惨叫,但那不是因为疼痛,至少不全是——你看见他大张着嘴,头高高后仰着,臀部痉挛着疯狂抖动,他到了,玉势进入了到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深度,狠狠撞在了脆弱的凸起上,高潮来的迅猛又漫长,有一个瞬间孔融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到了半空,眼前只有炸裂的白光,后穴敏感的穴肉像是着了火,酥麻的酸爽和快感流窜到四肢百骸。
前面经历的所有跟这次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道,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只能尖叫,只能疯狂地痉挛,只能任由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