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骨头上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她死死地抱住身下的藤蔓,然后她感觉有什么粗长的东西钻进了她的下体,她像是被人从中间剖开,又像是被捅穿了,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想吐,她张开嘴,舌头吐了出来,巨大的耳鸣让她的视线也变得模糊。
红色的血混着透明的粘液淌了下来,沿着洁白的大腿一路流到脚趾,又滴在身下的草叶上,榭寄生绝望地在汹涌的快感中哭泣着,痉挛的内壁因为凶猛的插入而愈发滚烫,她整个人被吊在半空,失重的感觉加剧了快感,她的身体随着藤蔓的摆动起伏,远远看去,像一只濒死的蝶。
“救救……我……维尔汀……救我……我要……啊……死了……”
榭寄生透过泪水看向远处的灯火,破碎的呻吟很快被夜风吹散。
下体的藤蔓在又一次深入后停了下来,它进入的太深,抵在了最为敏感脆弱的部位,喷射出白色的卵,榭寄生被射的痉挛不止,两只眼睛朝后翻去,也到了高潮。
藤蔓在产完卵后抽了出去,但很快,又有一根藤蔓插了进来,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接着是法地自慰着,直到感知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汹涌而出。
十四行诗看着维尔汀被彻底肏开的阴户,狼狈地拼命伸着舌头,两眼发黑地到达了高潮。
她跌坐在了地上,下体一片泥泞。
不远处的阴影里,康斯坦丁看着自慰到高潮的女孩,唇边扬起一抹笑。
事情比她想象得更为有趣。
她来到女孩面前,迎着对方惊慌失措的目光,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康斯坦丁看了眼不远处房间里仍旧在被奸淫的维尔汀,慢慢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抚上十四行诗的双唇。
“乖孩子,要听话,好吗?”
女孩绿色的眸子微微扩张,随即陷入了平静。
“好的,女士。”
康斯坦丁抓住女孩的后脖,亲吻上去,一只手伸进那白色裤袜,探进女孩湿透的腿间,揉搓起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
“真是我的乖孩子,”她轻声说,“那么,忘记今晚你看到的一切,从今往后只要你一想起维尔汀,就会不由自主地自慰到高潮,好吗?”
十四行诗空洞的回答:“好的,女士。”
“只要你听到‘乖孩子’这个词,就会失去意识,只听我一个人的指令。”
“好的,女士。”
康斯坦丁满意地笑了,她含住女孩柔软的舌尖,轻轻咬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十四行诗无声地颤抖着,喘息着,被康斯坦丁的手指带上了又一个高潮。
这下她的整个裤袜都被打湿了。
法地吮吸,像是没有断奶的孩子,他叼住你的乳头,自己却发出受不住的呻吟,大口地吸着,身下肏得愈发凶狠。
“嫂嫂,嫂嫂……”
少年浑身痉挛地哭出来,几乎是嘶吼着在你腿间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你的穴口,把你阴唇和阴蒂上喷得全是。
他这两次射精都太快了,但对于一个刚尝荤的少年来说已经很是难得,你将浑身瘫软的少年放倒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弯下腰,轻轻舔舐着少年半空的囊袋,还在不应期的少年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你却没有停下,舌头沿着囊袋一路向下,来到更隐秘的地方。
你的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那常年不见日光的臀肉白皙紧致,掰开后便能看到隐藏在其中的浅色的穴口,在你的注视下紧张地一张一合。
不等少年反应,你便对着那穴口舔了上去。
“啊……不、不行……大乔!”
孙权慌乱地想要阻止你的行动,你却只是将少年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让对方下半身高高离地,这下他就连挣扎都使不出力气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带着狡黠的笑重新埋下头,随即柔软温热的舌头便舔开了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部位,你吐出一点口水,一点点舔开那紧致的皱褶,直到穴口被软化,你的舌尖便钻了进去。
孙权大张着嘴再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他从不知道那个地方竟然能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你的舌头像是有生命一样舔舐着那里的穴肉,陌生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上窜到大脑,他两眼发黑,脚趾死死地抓在一起,几乎要晕死过去。
你看着少年的阴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再次一点点立起,每次你的舌头肏进去,前面的阴茎便会条件发射地弹跳,你觉得好玩,便肏得越来越快,用力往更深的地方钻,孙权再受不住这样的操弄,咬着牙,颤抖着,拼命地摇着头,发出窒息般的呻吟。
“不要了……大乔……不要了……那里……啊……要疯了……要、要出来了……”
他的臀瓣用力地夹住又松开,结实紧致的小腿被大大分开,用力到脚背也绷直了,发冠在挣扎中散落,红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又有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你看着少年崩溃的模样,觉得自己或像是一个糟蹋良家小姑娘的抢匪,这个想法让你忍不住笑了出来,喷出来的热气打在孙权敏感无比的穴口,又让少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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