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夫人的样子,对我千叮万嘱,让我早日给你再生个儿子来。”司马倩偎在江耘怀中,轻声道。
江耘乐了,傻笑道:“娘亲有了小康儿,尚要得陇望蜀?”
司马倩嗔道:“相公乱说话,什么叫得陇望蜀,江家素来人丁单薄,老夫人盼你开枝散叶盼的心急,你却在此说风凉话。倩儿来京城小桃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想跟来呢。”
江耘心中温暖。想起云桃的娇憨模样,双道:“走了。我尚欠她一个叫做康熙的女儿。”
“相公偏心哩,连名字都取好了。”司马倩难得做一回小妇人,撒娇道。
“哈哈,偏不偏心,夜里便见分晓。”江耘的手儿开始不老实起来。
“莫要作怪,相公也要给我起一个司马倩不答应道。
“乾隆如何?不妥。要避讳。嘉庆吧,如何?”江耘笑道。
“嘉庆?好怪的名字,嘉庆便嘉庆,相分取得,倩儿都喜欢了。”司马倩幸福道。
“对了,母亲让你带这么多金子来作甚?我家又如何有这么银钱?”江耘想起正事。问道。
“便有这么多,你做儿子的不知道,我又如何知道。老夫人知道我们的谋刮,便尽起家财。让倩儿巴巴的送到京城来呢。”
“糊涂,如何让母亲知道这些事。徒增她忧心。”江耘埋怨道。
司马倩道:“母亲待倩儿极好,全无偏颇,待我与师师姐姐无异。对于你所为之事,都一一问了去。看得出,老夫人心中甚慰。我与师师又怎忍心瞒她。此一战事关相公并途,连老夫人都下了本钱哩。”
江在听,忧愁道:“此策看似平淡,其中的凶险却是极大,亦不排除两败俱伤的可能,若因此让母亲伤心,我心难安呐。”
司马倩睁大眼睛,生生地瞧着江耘,鼓励道:“相公此言差矣,有甚好怕的。你莫要嫌倩儿话重。打起精神来,倩儿相信瑜哥哥的谋略和相公的眼光。且不论朝堂之事,若蔡贼要寻我钱庄的事。断然不能让他善了。此番家仇商敌。一并报了吧。”
江耘笑叹道:“倒不是他要寻钱庄的事,却是我们下套子,嘿嘿。不过。市易司的做法徒然害民敛财,我定然让寻他一番事。我已暗中与瑜大哥计略过了。此番设他个连环计,总要让他难以干休,以解我浏阳之恨。母亲大人既然孤注。那我做儿子的也只能赌上一把了。”
司马倩展颜轻笑道:“对了,这才是相公的本色嘛
李清照的闺房之内,灯火透明。
素手高举着一个烛台,李清照头几乎贴在墙上的大宋全舆图上。明州、福州,再往下,不成。我坐不了船,只能走6路,此路不通。爵细细地一看,那琼州的路途实在遥远。琼州岛的最南之面,三江汇流入海。三桠。定是此处了。李清照从头上拿下倒插在髻之上的毛笔,在图上点了一点,然后抬起了头,后退了一步,叹道:“我靠,这么远。纵贯整个大宋啊。”
窗台上一声轻笑传来,小剑探进头来,笑吟吟道:“你想去哪?”
“小剑!”李清照惊喜道。“想死我了。
“在园子里不是时常见面么?想个屁。”
“我想抱着你睡么。”李清照诡笑道。
小剑跃进房内。笑骂道:“别贫了,今晚就不毒了,有酒吗?陪我喝个痛快。”
“你不陪你姐夫哇?”
小剑一把抓住李清照的脸蛋。拧了一把,骂道:“莫要乱说。今天姐姐来京城了,看她的样子。喜从心生,却是不怪我了。我了却心事。痛快。”
李清照跺脚道:“又纳了一个,果然如我当初所见,是个好色怠
“娶!”
“嘿嘿,娶,娶。”
小剑压抑着声音,笑道:“你是吃不到葡荀罢了。”
李清照冷笑道:“你却如何跑到我这里来,姐妹俩久别重逢,话儿都说不完,喝什么酒,需知酒入愁肠。”
小剑也不说话,起身便往窗台走去。李清照急了。放下烛台,一把从后背抱住了小剑。连声道:“小剑小剑,是我说错话了。”
小剑施施然转过头来。却是笑颜如花。露出一口白牙。
李清照跳将起来:“我靠。”
小剑皱眉道:“哪里学来的闲辫”
“你姐夫。回了京城十多天,就只陪我玩了几局,还有贺老头在那里碍手碍脚的。你姐夫娶了你姐姐的身家也不小了吧,几两银子而已,输了就我靠我靠的。”李清照都着嘴道。
“听着倒甚解气,不错。”
“哼哼。”说到姐夫。就什么都好是吧。
“看地图作甚,要去哪里,问我就是。天下没有我不曾去过的地。
“三桠。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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