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也不再躲什么,她要什么就给什么。但在那之前,他该准备好一些东西,免得节外生枝。水苓看他起身欲走,手脚并用地抱着他在他怀里不讲道理地蹭,小声说着不走不走。徐谨礼轻拍她的手:“不是要走,拿点东西。”奈何水苓就是不放手,他没办法,只好把人抱着,带着她去柜子那里。他低头拿个东西的工夫,女孩就坐在柜子上在他身上咬出一个个半弧形的牙印,不疼,不断尝试的样子有些傻气。水苓余光瞥到他在套扎些什么,好奇地歪歪头:“这个是什么啊?”徐谨礼搞好之后就不多说,直接打开她的双腿肏进去,水苓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胸膛:“……舒服又不舒服。”他用手摸摸她的脸,担心她过于红通的面色,语气关切:“哪里不舒服?”水苓舔他身上留下的齿痕:“有东西隔着…不舒服,不过您离我好近…喜欢。”他握住她的臀肉,扶着腰将人抱在怀里带去床上,边走边解释:“为了不让你怀孕。”女孩的重量甚至不及一只小鹿,被他掌握在手里,怎么摆弄都不是难事。稍微操重了她就变得很乖,左手覆着右手紧握,压在锁骨那,颔首蹙眉呜咽。他的身躯像是海浪迭来,又不似潮汐回退,压在她身上不走,舔吻她的身体。白嫩的软肉在唇舌的照顾下变得发粉,印记像是讨好一般地开花,朵朵红。干燥的掌心揉捏着她的胸,握住慢揉,指尖在粉尖处轻扫,她愈发呻吟发颤,不知哪一种快感来得更烧心。她被舔着操着变得更软,水苓觉得她快化了,不然身下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像是体内的水被他凿出去,所以她才这么干渴,又开始朝着徐谨礼索吻。原本正吃着乳尖,看见她张口后,松开去吻她。唇瓣互相碾磨,濡湿的交缠,她要用水把他的理智淹没。“唔……”水苓被他咬住舌尖,用犬齿按下去,在咬痛她之前又松开,湿热的气息贯进她的鼻翼。徐谨礼捋了一把头发,因为进出得太温吞,欲望得不到疏解,抑止得他有些微痛。他起身握住她的腰,不讲情面地往里凶操。水苓呼吸全乱,叫床声不及肉体碰撞声鲜明,一些细若游丝的音节才被听见一点就又被操弄地止住。她的感觉不由她掌控,全跟着他的节奏走,句子被他顶弄得四分五裂:“不……那里…不……不行……”明明被侵犯的不是嘴,但是连带着嫣红的唇一起抖,气息在口中过得又快又急,她被操得喉咙发干,水却从眼角流出来。又哭了,操得重些、操久了就哭,换作平时徐谨礼已经哄上,而他现在只会听得更想上她。男人在这种事上没有了一贯的温和,反而变得少言又残忍,偶尔的掌掴带来火辣的余温,变成和调情类似的解味剂。没有犹豫的冷静操弄,既是安抚也是宣泄,安抚她的身体,宣泄他的欲望。只不过她略略蹙眉就无法让这种性交变得公事公办,他会耐心地过来吻她。而吻这种动作,在他这,只属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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