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用力拽开他的手,“我不敢妄想的事情,你也休想。”从程时宁身侧快速走过,琳琅觉得她今晚大概是不能留在这里了,她得带cas离开,随便什么理由,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就行。琳琅下楼梯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现在情绪出了问题,她好久没有这样过了,能有这样的感觉说明她还不严重,但她害怕往最严重的方向发展。她得尽快找到cas带他走,多待一秒她都怕自己撑不住。这个时候,cas正在和陶思铭对峙,一大一小,谁也不让谁。cas淡定的提醒陶思铭:“你追不上琳琅的,不要白费心机。”陶思铭心想这死小孩怎么这么讨厌呢,成天跟他作对。在他这里从来没有尊老爱幼一说,仗势欺人也不是不行,“你管我是不是白费心机,追不追得上老子愿意。”cas摊手,一副随你便的样子。那表情很嘚瑟,陶思铭后槽牙都咬紧了,心道小破孩要不是琳琅家小孩,一准打得他屁股开花!“cas!”琳琅找过来,一把将cas抱起来,陶思铭看她脸色很不好,也没心思跟cas斗了,“琳琅你怎么了?”“我没事。”琳琅给cas整理了一下衣服,对陶思铭说:“我有事,得先走了。”“不是,你这不才来……”“抱歉,我真的有事。”琳琅抓起cas的书包,转头走得很快,甚至都没来得及去跟爸妈以及各位长辈说一句。程时宁指尖夹烟站在阳台上,直到琳琅开了她父亲的车离开,他才转身往屋里走。楼下欢声笑语,全都在讨论他和静姝的婚事,这让他觉得特别可笑。静姝来楼上找他,看他坐在沙发上低头沉默,以为他不舒服,半跪在他身后就要给他按摩肩背,他缓缓抬头,看向她。静姝冲他微微一笑,“怎么了,是不是累了?”他摇头。静姝想抱一抱他,可在她双臂快要拥住他的时候,他对她说了最残忍的一句话:“静姝,我们大概是不能结婚了。”夜里十点,楼下宾客散尽。池欢手里托盘里摆着一碗汤药,是每天晚上程时宁需要喝的。她站在他卧室门口,脚步迟疑。不多时,程时宁过来给她开了门,接过她手里的托盘。池欢跟在他身后进屋,关了门。“你爸爸很生气。”她说。“我知道。”程时宁把托盘放在茶几上,拉自己妈妈坐下。池欢看着他皱眉喝那很苦的药,不由得想起五年前那次车祸,要是死神稍微残忍那么一点,兴许时宁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她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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