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还加班,他是不是要累死自己。”龚杰摇头,“这项目不好拿,竞争对手太多,以前程哥还在博宇的时候,可以通过博宇给公司让道。现在他父亲四处放话,让上面的人不用再给程哥便利。”“这段儿程哥看似没有受到影响,实际上很难。”龚杰一跟她说实话,池欢就受不了,难受得有些窒息。车子开到观玺台,在地面上停的,龚杰走前面去按电梯,一路和池欢说着这段时间程仲亭的情况。龚杰还说:“程哥知道那个婚姻状况是经许先生办的,自然就知道你想做什么,太太,他比你想象中还要在乎你,他不愿意你为他做这些的。”池欢嘴角勾了勾,一抹浅笑比哭还难看。 我陪你去医院吧到了门口,龚杰示意池欢开门。池欢输入指纹,门一开,正好里面几个人走出来。能被程仲亭叫到私人领域的都是自己人,这还是池欢第一次和仲远资本的人打照面,走在前面的王晗当初是参加了程仲亭和池欢婚礼的。见了人,王晗无所顾忌打了声招呼,笑着喊嫂子。池欢有点发愣,但是随着一群人鱼贯而出,家里就只剩下她和程仲亭两个人了。龚杰走的时候把宵夜放在了玄关柜上,池欢瞧了一眼,拎进去摆在了饭厅大餐桌上。大概程仲亭没想到她会来,皱眉抽着烟,看她的眼神带了些疑惑的审视。池欢想了想,把他手里的烟拿走摁熄了,然后示意他去吃点东西。程仲亭没领情,转身回了客厅,背影冷漠倨傲。池欢知道他在生气,这人生起气来谁劝都不管用。她在原地站了一阵,跟了上去。“你先把粥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池欢话还没说完,程仲亭已经扳动打火机,低头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放那儿吧,我也不饿。”池欢抿了抿唇,忍受着他这带了点冷暴力的坏脾气:“小龚说你中午就没吃饭了,晚上也就喝了点汤,又加班到现在,别到时候脑子治好了胃出了毛病……”说到这里池欢一停,便看见程仲亭眯了眼睛直视着自己。两人同时保持了缄默。屋里暖气很足,池欢穿这么厚本就很热,再加上这种氛围下和程仲亭面对面相处她有点紧张,就更觉得热了。她脱下那件短款黑色羽绒服放在沙发上。里面穿了件豆绿色v领毛衣,露出雪白纤瘦的锁骨,毛衣下摆扎进呢料半身裙里,一截细腰盈盈一握。程仲亭盯着她。池欢没抬眼,她知道程仲亭在看她,看得她脸颊发烫。程仲亭和她的相处打从一开始就很成年,很直白,池欢从不习惯到习惯,已经整整三年了。她知道在程仲亭这里她就是错的,而且没有任何可以辩解的余地,所以她都不想解释什么,只问他眼下现实的问题:“生病了为什么不说?”程仲亭烦躁的抽着烟,“你和龚杰倒是挺熟,绕着我都要把这事儿告诉你。”池欢攥起拳头,“你别跟我插科打诨!”她横,程仲亭也没好语气:“管得着吗你。”池欢是真气着了。气得不想说话,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程仲亭抻着长腿靠在旁边墙上,当真看池欢气得不行了,才悠悠然把烟灭了。走到她面前,语带讥讽,“不是跟那姓沈的好上了吗,你大半夜来找我不怕他知道?”池欢瞪他:“少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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