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便睁开了眼,对刚能够着床的小孙子伸开了手,“上来歇会儿不歇?”毛毛刚点了头,便被他小姑姑一把抱了起来,一上了床,人就撒了欢似的。陈明宁也是个孩子性子,姑侄俩绕着床闹不停,只宋慧娟撑着胳膊坐在床边看着这俩孩子,桌下的手却还紧紧按在肚子上。日子靠得中间,办完喜事隔天便都得回去。夜间,俩闺女仍同宋慧娟睡在东屋的那张大床上,西屋自张氏走后虽说也腾了出来,可长久的没人住,便也没挪了床去。桌上的风扇摇晃着脑袋,咯吱咯吱,陈明宁凑在她娘身边,猛吸了一口气,满脸享受,“娘,明儿你跟我走罢?”宋慧娟瞧着她的举动不禁得笑出声,“真是长不大了!”陈明宁直起身子,猛嗅了下睡在外侧的她大姐,失望的倒下,挽住她娘的胳膊,“大姐身上也没这味儿,就你身上才有哩。”这话不是她头一次说,当日她从北原头一次回来时便说了,那时宋慧娟听时还被吓了一跳,原以为是她沾了什么东西,可抬起胳膊自己仔细闻了闻,才不大确定的问,“啥味儿?是不是沾了啥?”可她这小闺女只摇了摇头,“说不出来啥味儿,就是闻着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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