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禁制,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告诉我那些东西。我拍拍脑子,不再让自己去追究这些事情,再过两三天我都快嘎掉了,不想想怎么救自己小命,竟然在好奇人家爹妈长什么样。我冷静下来,开始逐步分析自己的处境,因为有凌久的嘱托,所以我没有把这件事跟凌泽说。然而就这么过了两天,我还是一点思路都没有,或者凌久已经把我能选择的所有选项都告诉我了,我放弃挣扎就是死路一条,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只能在最后一刻找鹿鸣救命。找鹿鸣确实能解燃眉之急,但是我以后一定会被追杀,各种麻烦都会朝着我扑来,而且鹿鸣还会被我给连累。
唉…怎么索我的命还不够,还要连着鹿鸣的命一起索啊?我趴在桌子上,外面是缓缓下沉的金黄夕阳,整个人都绝望的透透的,这时,我突然感觉有人在后面给我披上了一件外套,然后那双手开始给我按摩酸痛的肩膀。我以为是凌泽,头也不转的就对他敷衍了一句:“凌泽别闹啊,现在还不想跟你生蛋,咱以后再说。”我肩膀上的手顿时一抖,一个清冷且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我这才走了几天,你就要跟凌泽一起生蛋了?!”这声音让我全身一个激灵,是黎梵!我噌的一下站起来靠到书桌旁边,甩开他的手,还往旁边移了好几步跟他拉开距离。黎梵站在我身后,双手插兜,他上身里面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毛衣,外面搭着一件驼色大衣,手上带着黑色全包手套,那漂亮的耳垂和耳廓上还有两颗璀璨夺目的耳钉。这种现代感十足的穿搭把他的清冷气息给减弱了不少,反倒全身都散发着温暖的感觉,他的眼中满是深情的味道,光是看一眼,就想让人扑进他的怀里。我的脑袋一阵迷糊,但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的怀抱已经不是向我敞开的了,那份温柔也不是给我的。“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干什么?”我警惕的问道。 信他信我?看着我满脸警惕的样子,黎梵的脸色暗了暗道:“瓷瓷,你在害怕我吗?在害怕我对你动手?”我没说话。害怕黎梵对我动手倒是不至于,他会动手我也会动手,大不了就打一架,我打不过就是了。我主要是害怕他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来折磨我,本来知道自己快死了还没办法救命就很烦,可别再来给我增加难度了。我也想清楚了,现在我只希望到时候能给我一个痛快,别搞凌迟那套就行。黎梵朝我迈了一步,我往后退了一步,我身后就是窗台,他要是再往前走的话,那我就只能跳窗逃跑了。“唉…”黎梵轻轻的叹息一声,然后道:“瓷瓷,你去见过凌久了对吧?”我:?不是,他怎么知道?又跟踪我?我心里有点冒火,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喜欢自己天天被跟踪吧?但是这股火又很快灭了下去,因为我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就算黎梵亲口承认他跟踪我,我除了骂他两句又能怎么办呢?我叉着腰,一脸欠揍的看着他微微点头道:“是的,我见过他了,黎梵,你现在最多算是我前夫哥,已经管不了我了,我去见什么人又不用向你汇报。”“是啊。”黎梵突然笑了,他浑身都是暖色调,这么一笑有种麦穗般的阳光感。“我都是你前夫哥了,你要干嘛我当然管不着,但是凌久好像跟你说了好多话,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告诉你了…所以瓷瓷,你是相信凌久还是相信我这个前夫哥?”我脑子一阵发懵,然后才反应过来黎梵问的这个问题…还真是挺难回答的。这几天我都被即将嗝屁的恐惧给包围,把之前黎梵告诉我的话忘了个干净,现在被他一提醒倒是想起来了。黎梵说他不会伤害我,说我不会死,还会跟我解释清楚,但凌久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三天后就可以直接埋了。凌久暗示我,黎梵跟天空之上的那群人串通一气,要弄死我,但现在这两个人的话完全背道而驰,黎梵是在问我,在凌久与他的话之间我相信谁。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黎梵,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谁说的对,但如果让我现在选的话,我可能会选择相信凌久。”我这句话说出去之后,黎梵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去,一直保持到现在的笑意都消失了个干净。“为什么要相信他?我都向你保证了…我就这么没有可信度吗?”黎梵颔了颔首,他的狐眸深邃,在阴影的遮盖下,我看到他眼中有一抹异样的情绪闪过。其实我也不是完全相信凌久的,这么多的事情现在缠在一起变成一团乱麻,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刚才这么说,就只是想要试探一下黎梵,不过看现在这个试探的结果,我内心已经有些偏向他了。黎梵抬头看向我,他这时的眼睛已经重归于平静:“没关系,瓷瓷,你相信他也没什么,这并不重要,并不会影响事情最终的结果,因为我已经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事都想到了,并且都做了相应的对策…”黎梵伸手将我肩膀上的一根发丝拿开,他身上那如山涧清泉般好闻的味道扑面而来,虽然他的嘴角重新扬起一抹笑意,但这笑容里满是疲倦与无可奈何。“好了,我该走了瓷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们明天晚上见。”黎梵快速的朝我跨了一步,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迅速的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身形马上就消失不见。他走的相当干脆利落,脸上带着小计谋得逞的得意笑容,走的时候还不忘对我摆摆手。真是…挺欠揍的!我暴捶了两下空气,然后抹了一把额头,把黎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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