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纠集了十几个人堵我们俩人!”
“啊?”唐绵活这么大一直以为这种事只存在于电影电视里,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所以今天贺哥实在是坚持不了了,他刚才早晨在电话里还跟我说特别想来上课,可实在是有心无力,让我一定要把话给您带到呢……”
王晓光语气真诚措辞恳切,那仅剩一条缝的眯眯眼儿里似乎还闪出了泪光,看得唐绵动容不已。
“没事儿没事儿……不过,贺崖他、他b你还严重?”
唐绵确实是难以想象王晓光都这幅惨样了,b这还严重得什么样……
“嗯,b我严重多了,我还能走路能说话呢,我们贺哥……呜……我们贺哥……”
连路都走不了了!?
唐绵又安慰了王晓光好一会儿直到早读开始才揣着一肚子心事离开,一上午的课都是在贺崖全身打满石膏的想象画面中过去的。
熬到晚自习,唐绵有点儿绷不住了,思来想去还是又找到了王晓光,“晓光啊,今天贺崖和你联系了吗,他还好吧,身边有家长照顾吗?”
一提起这事儿王晓光立刻又是满脸愁容,“老师,我们贺哥家庭情况b较复杂,不过他说他没事儿的,快的话过个三四天就能来了……”
唐绵越听越揪心,又想起今天上午吴敏说的话,心头立刻涌上一gu教师的使命感。
下了晚自习时间已经不早了,唐绵从办公室调出了学生家庭住址的情况,顺着那个地址就0了过去。
地址上的位置距离学校并不远,是地段不错的学区房,虽然房子老了些,不过周围各种商铺应有尽有,唐绵举着手机看一眼定位找一眼路,很快就找到了贺崖家小区对面最显眼的台球厅。
导航告知已经到达目的地,唐绵抬头正准备环顾四周找找小区的入口,结果一打眼就看见台球厅门口叼着一根烟的贺崖。
贺崖似乎正在和旁边的人聊什么,整个人倚靠在台球厅的门边上,嘴角噙着点儿笑意。
这通c作直接给唐绵看傻了,盯着贺崖愣是十几秒钟没移开眼。
贺崖好一会儿才察觉到唐绵的存在,不过他一点儿没有被抓包的心虚感,敛下眼底那点意外,非常光明正大地朝唐绵看去,“你怎么来了?”
什么你怎么来了啊!唐绵感觉自己一身羊毛都要炸了,三步并两步地走到贺崖面前,从上到下打量了他好几遍,y是没看出哪儿有伤痕。
“你不是受伤了吗?”而且还是特别特别特别严重的那种!
“对啊。”贺崖说着把烟拿了下来夹在指间,面上笑意渐浓,指了指自己嘴角那一小块血痂,“你看看,多大一块儿伤口。”
可能有些新读者不太了解,我在这儿再简单说一哈
我不是高产作者,稳定日更可能做不到,但是夸奖能使我产量提高暗示
千万不要因为我没有日更就失望,因为我真的做不到_:3」∠_
这人竟然管这叫伤口!?要不是贺崖把那块地方指出来,唐绵差点都没发现他嘴角破了个口子。
“可是王晓光说你都走不了路了!”唐绵气得脸上都发热,想想自己为这只不可信的大灰狼担心了一整天就觉得自己简直是笨得无药可救,“你们怎么可以撒这种谎呢,知道害我有多担心吗!”
担心吗。
贺崖已经很久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词了,也更没有想到这只小绵羊会单纯到听王晓光三言两语就真的担心到跑来找他。
王晓光这个人本来嘴上就经常跑火车,就算说的是实话也肯定会添油加醋润se一番,想也知道他肯定把昨天那场小群架的事情说得像是古惑仔街头斗殴,贺崖吐出口中最后残留的烟气,把还剩大半的烟扔在脚边踩灭。
“好了,别生气了,我请你喝n茶?”
“我不喝!”
“那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我不去!”唐绵一张圆脸板得紧紧的,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你明天一定要来上课,我不会给你准假的!”
原来小绵羊生起气来是这个样子,贺崖看着她明明怒气十足却毫无杀伤力的脸,非常想伸出手去在那圆鼓鼓的腮帮子上捏一下试试手感,想了想却还是调转方向从烟盒里ch0u了一支新的,“好,我明天一定去上课。”
唐绵一把将贺崖的烟盒夺了过去,“这个我先没收了,明天你再来我这里拿!”
丢下这么一句自觉气势十足的话,唐绵毫不犹豫转过身去往外走,两条小短腿儿迈得飞快,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骂自己的愚笨,听信了王晓光的鬼话。然后路还没走出去几米,肩膀就被猛地撞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唐绵被撞得往旁边趔趄了两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手下意识地扶着被撞疼的肩膀,连连道歉。
“走路不会看着点儿……”那人一张嘴,唐绵就闻到一gu酒味,“哎呀,妹子还挺漂亮的啊,别急着走嘛,陪我们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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