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琴来到观水阁的时候看见了被人斩断的凤祥树,在往前走两步又瞧见了平日里谢清炤最喜欢的那套茶具。她对着那碎片叹了一声可惜,随后又想谢清炤摔的痛快,可事后打扫费力的都是她,他倒是没有什么难题。如此一想,心中起了几分怒火,不过因现还在谢清炤的手底下讨生活,乔琴也就将心底的火一压再压,挂着一张贤惠端庄的笑脸,靠近了谢清炤所在的房间。
谢清炤的房门开着,熟悉的淡香从房内传来。乔琴叫了一声师叔,然后小心地走进了谢清炤的房间。
现下明明是晌午,外头日光正好,可谢清炤的房内光线却很暗,暗的像是外间落日一般。
乔琴端着圆盘四处打量了一圈,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房中谢清炤正背对着门口坐立,穿着一身飘逸出尘的白衣,漆黑的长发一半披散一半用玉冠束起,端坐在殿中的背影好似夜间的清荷,带着几分庄重的清灵。
“师叔。”乔琴向他问过安,见谢清炤没有回话便大着胆子端着盘子走了上去。
谢清炤对她的到来不躲不避,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处,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
乔琴走到谢清炤的面前,抬眼瞧见谢清炤的脸被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杯险些落在地上。
面前的谢清炤仍是俊美到无人可及,可那张如玉一般的脸上在此刻却出现了两处蓝紫se的鱼鳞纹,配上他额前凌乱的两缕黑发以及那双漆黑无光的眼眸,吓得乔琴以为他提前进入了黑化状态。毕竟在原着中谢清炤的生母是北海蛟姬,而蛟生x凶狠,这也就导致了谢清炤黑化的时期身上带了蛟龙的象征,也可以说谢清炤骨子里的邪x有一半是因为蛟血。
乔琴见他这个状态起先怕了一下,可仔细一看这人还是正常多过疯,便冷静下来,将茶杯放在了谢清炤的面前,斟酌着开口:“齐师妹年纪小阅历不多,心x单纯善良难免容易被人哄骗,师叔也莫要生气,随后追回来好好教导一下,以齐师妹的聪慧很容易就会了解那小人的可恶之处。”
长睫半掩眸光,谢清炤不动声se的打量了一眼一旁穿着淡hse衣裙的乔琴,许久之后拿起了面前的茶杯,送到淡se的唇旁,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来的倒是早。”
这就是嫌她来晚了。
乔琴听他这么说讪讪一笑,到也诚实:“起床时听说师叔发了好大的脾气,有些害怕便没敢来。”
谢清炤对她b旁人宽厚,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面前身材高挑,面容秀美的乔琴忽然开口:“春回说你这几日休息不好?”
乔琴听他问候她,抬起头对上谢清炤俊美的脸,神情有几分恍惚,心想现在的高岭之花倒是还懂得关心她,不像是日后那样……她想到这里有些出神,随后对上了谢清炤的眼眸,又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这几日噩梦多了一些。”
而梦的内容也太烦了一些。
她从谢清炤手中接过茶杯暗暗补充了一句。
谢清炤虽然x子冷了一些不过却是个好相处的。
乔琴这些年将他的脾气0得很透,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说的她都很清楚。如此下来,她和谢清炤的相处也算愉快,除了在nv主的面前谢清炤对她有失公允外,乔琴在小周峰可以说是万事顺心。就算偶有不顺,也都是一些j毛蒜皮的小事。
就好b现在。
乔琴对着院中的树十分头疼。她的根骨不佳,原本本事就不高,后期还因为师傅身si的那次受了重伤,相当于半个废人,若是她法力还在的时候这三百多年的凤祥树对她而言倒不是问题,如今没了以往的本事,如何处理眼前的大树就成了难题。
拖不动,运不走。
乔琴对着倒下的树一脸为难,平时遇上难事她还能去叫谢清炤,但今日谢清炤心情不佳,她也不好打扰。如此一来,这树只能她自己处理。
她提着裙摆围着树走了一圈,就算难办可笑,乔琴也还是将手放在树枝上,半个身子压在凤祥树上,企图环抱树g将树拖走。而因这一动作,乔琴丰满的suxi0ng从齐x襦裙中露出一小半,白皙娇neng的皮肤在yan光下如同剥了壳的j蛋,又好似刚出笼的糯米糕,柔软的看上去格外的诱人,让人一看便想要知道捏上去的手感。
如果她再用力蹭一些,估计x前的布料都会滑下去,露出圆滚上的yanse,如同yan鬼一般的g人心魄。
谢清炤出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而弯腰的乔琴也注意到了她的状态和出门的谢清炤,顿时有些尴尬,连忙从树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装。
她想着在师叔的面前丢了脸,心中有几分不平的情绪,可抬头一对上谢清炤平静如水的眼眸,忽然又起了几分自嘲的想法。
谢清炤是何等人物,这些年想要g引谢清炤而在谢清炤面前袒xoru的不在少数,那些人中有的b她美貌,有的b她丰满妖娆,可纵使对方再美,在谢清炤的眼中也不过是俗世中的一块r0u罢了。谢清炤从来都不会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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