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顾双习去洗澡时,边察终于发现了她手指上的伤口。
他问她:怎么弄的?她如实相告:裁纸刀划的。眼见边察板着个脸,像隐隐酝酿风暴,顾双习连忙补充:“没事的,皮r0u伤,很快就好了。”
边察没搭腔,取出医疗箱,先酒jg消毒、敷药,再贴一圈创可贴。他说:“伤口这段时间都不要沾水,洗澡洗漱时注意一点。”
又叹一口气:“算了,我帮你洗吧,我怕你笨手笨脚的。”
洗澡时,顾双习谨遵君主谕旨,将受伤的那边手高高举起,避免沾水。
边察觉得她果然笨笨的,更觉得可ai,也没法同她生气,只好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看得她软绵绵地凑上来,贴着他索要一个亲吻。其实她只是想避开他的眼神,顾双习觉得太r0u麻。
边察一向痴恋她的r0u身,每每贴近,总要像虔诚的信徒一般,用双唇辗转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即使是在洗澡途中,边察也数次停下动作,低头吻过她的耳后、颈侧,亲昵地厮磨数十秒钟。
她却渐渐觉得痒,用完好的那边手推搡他,含糊不清地打包票:出去再说。边察跟着重复:“出去再说。”然后继续规规矩矩地给她洗澡。
刚到他身边时,她黑发刚刚及肩。到了现在,发梢已长至x前。顾双习发量足、发质好,淌在手中,恍如墨云般流畅。给她吹头发是项大工程,须得有十足的耐心和毅力,边察恰好有独一份的专情。
吹风机呼出温暖的气流,熏陶得她昏昏yu睡,睫毛不住地发颤,单手托住沉重的脑袋,几yu倾倒在洗脸台上。边察一面端着吹风机,一面揽住顾双习,省得她来回晃悠,影响吹头发。
总算将头发吹至大半g,他送她去床上,自己再折回来洗澡。顾双习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意识飘飘忽忽,即将进入梦乡,身t却被人翻过来,双腿被摆成方便进占的姿势。
刚刚漱过口,边察的唇舌还裹挟着点儿凉意,贴在她的yhu上,带来些许薄荷般的清凉触感。他先是用舌尖,小心试探地t1an舐着y蒂,手指拨开y,将整片y蒂由上往下地t1an弄一遍,又张开双唇,把它含入唇齿间。
边察用力很轻,牙咬住、或者说是hanzhuy蒂,轻轻扯动。顾双习只觉自己一颗心仿佛也跟着被往下扯,直直通晓到y蒂那一点上,一齐被裹在边察逐渐变得温热cha0sh的口腔里。
他用牙和舌,锲而不舍地取悦着这枚杏仁核,利用密布于其中的神经触稍,罗织成一张名为q1ngyu的网,将顾双习网罗、捕捉,使她沦陷于其中,渐渐发出或急或缓的sheny1n。边察的手指亦没有闲着,下滑探至x口附近,沾着已然外溢的sh润,朝紧实柔软的内里探索。
蚌r0u软而紧致,温柔地包裹着手指,进退都自由。边察索x弯曲指节,扩大接触面,缓慢而又沉着地向内顶入,直到整根手指全部沉没进那片cha0sh的海。
海蠕动着从四面八方而来,要把咸sh的yet当作哈达,缠满他的颈脖。
边察离开y蒂,舌头一路往下,沿着sh滑绵软的蚌r0u,登堂入室,埋进她t内。情ye泛着咸味,贴近他的味蕾与鼻腔,素有洁癖的边察却不觉得脏,一门心思地扎入顾双习的x道深处,模拟着x器的动作,以极高的速度ch0uchaa——t1an舐,直g引得她略微弓起腰身,主动将yx靠近他的双唇。
边察却倏地ch0u离,双指并拢紧跟着cha入,令她丧失了空窗期。顾双习被他刺激得身t发颤,双手不自觉抓紧床单,肌肤已覆上一层薄汗,像被蒸熟的虾,或者别的什么珍馐。
困意依旧深重,r0u身却b平时要更为敏感,她清晰地感知到,边察的手指正在她身下飞速ch0u动着。他熟悉她的敏感点,故意用指尖抠住那处,反复多次地碾磨抠划,将更多的tye自她身t深处牵引而出,xr0u不停地收缩、颤抖,直到她忽地抓紧了床单、口中发出一声惊叫:边察立刻ch0u出了手指,目睹着她身下sh得一塌糊涂。
她在边察的唇舌与手指的交替刺激下ga0cha0了。
刚刚泄过一次,顾双习全身都绵软,化在枕被里起都起不来。额间碎发被汗濡sh,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双眸微阖、兀自喘息,忽而伸长手臂,用手来够边察。
“抱抱我,”她在cha0水的余韵中撒娇,“我有点冷,很需要你。”
边察顺从她,沿着她手臂的方向,如一头慵懒的豹,躺倒在了她的怀抱中。他抚0她、拥抱她,用还沾着海水腥味的双唇亲吻她。顾双习显然有些讨厌这种味道,下意识退缩,引来边察的低笑:“双习不喜欢自己的气味吗?这种味道意味着你已经成熟、你正在发情。”
她在像发情期的动物那样,散发出诱人的信息素味道,并x1引来了边察。
顾双习头脑昏昏,已经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只会把脸贴在他x前,尽情汲取着他的温度。她已餍足,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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