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再次回溯,祁安和脱了水似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剧烈。视线尚未能聚焦,看什么都是重影,她扶住桌子才没倒下去。浑身发抖发软,楞了快一分钟,祁安这才有精力观察四周。她依然坐在餐桌前的位置上,桌上的高脚杯还未被倒入红酒,刚才杀了她的人还在厨房,手里拿着剁骨刀,好心情地哼着歌。祁安环抱住自己,身体虽完好无损,但被撕咬血肉的痛感却存在。闭上眼,她仿佛还能听见血液喷溅,呼吸凌乱急促,肉和筋被撕咬啃碎。这是第二次死亡了,她咬紧牙关,牙齿却打着颤,发出“咔咔咔”的声音,死亡的阴影挥之不去。这究竟是不是乙女恋爱游戏啊。dokidoki不能是这么个心跳加速法吧。祁安吐槽完,勉强冷静下来,至少四肢不僵硬了,只是指尖仍在发颤。刚才做爱至少有半小时,行动部的人没有赶到。她这次至少也得拖延半小时。祁安背靠在椅子上,这才发觉内里的短袖已然湿透,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她抚摸着指甲,眼睛紧盯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拖延时间,把他交到了行动部和研究部手里,这是最稳妥的方法,但她心里的痛恨却无法发泄。“厕所在哪里?”“走廊右拐直走。”祁安再次在地下室门前站定,在开门的瞬间,杜衡出现,说着熟悉的台词:“厕所不在这里。”由着杜衡牵着她到厕所门前,在里面呆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她这才推门出来。杜衡说:“上厕所时间太长可不好。”祁安叹气:“便秘是这样子的。”她的手指抚上耳钉,蹙起眉头说:“今天耳朵有点发炎,你能帮我把耳钉摘下来吗?”杜衡点头答应,带她坐回到餐桌旁的位置上,仔细而缓慢地摘下耳钉,装进小布袋子里。“这个布袋子给你,可不要把耳钉弄丢了。”少女侧过头冲他笑,耳垂微微泛着红,看得人很想咬一口,他舔了舔嘴唇。“你还准备了红酒啊。”祁安举起了桌上的红酒,似乎完全没看见里面未溶解的药物,她喝了一口,对着他甜甜一笑。她站起身,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十分主动地吻上他。杜衡愣怔间,红酒被渡入口中,甘醇的味道在味蕾蔓延开来。少女的脸颊泛红,眼底笑意毫不掩饰。她环抱住他的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是把他按倒在地。“我其实喝不惯红酒,喜欢果酒多一些,”祁安喃喃,眼里笑意更深,“红酒全给你喝好不好?”她坐在杜衡的小腹上,手指按在他饱满地胸膛上,另一只手上端着高脚杯,红酒在杯中摇晃。高脚杯在空中倾斜,红酒如瀑布流淌而下,落在他口中,溅开在脸上。“别闭嘴,喝呀。”少女柔软的臀部蹭过裆部,手指隔着衬衫揪住他的乳头向上拉扯,刺激之下,他不由张大了嘴。红酒灌入咽喉,呛得人鼻子酸,紫红色的酒顺着下颌线滑到耳畔。杜衡眼尾微微泛红,呼吸急促,眼睛眯着盯住祁安,祁安与他对视,手里却不闲,把他衬衫脱了下来。“你想在这里做?”杜衡哑声问。“为什么要局限地点呢,这里不刺激吗?”“你比我想的更……大胆。”祁安垂首笑了声,转头就用衬衫把他的双手朝后绑了起来,快速打了个死结。裤腰带也被她一把抽了出来,用来把他的手捆在桌腿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在一分钟内完成。杜衡略感觉不对,祁安的手指抵在他嘴唇上:“捆绑多刺激啊,老师。”她咬重最后两个字。裤子被扒下,他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桌边。
西装裤子被用来绑住双腿,同样打上死结。杜衡挣扎了一下,手和脚都绑的特别紧,很难挣脱。向来都是他绑别人,被人绑还是第一回。“啊呀,老师,你怎么翘起来了?”祁安掩着嘴,抬脚踩在那根挺翘的阴茎上,杜衡发出一声闷哼。脚跟在阴茎上用力左右碾动,挤压着精囊。“哈——”杜衡低垂着头,额角青筋暴起,下体疼痛之余,还滋生了奇妙的爽感。祁安歪头,冷冷盯着他那颗脑袋,脚底下更加用力,却感觉阴茎在脚底跳动,白浊在脚底射出,溅射在他小腹、胸膛上。“老师你这样都能射,真厉害。”“鞋子都脏了,”祁安笑着踩在杜衡胸膛沟壑处,小皮鞋上沾着精液,“能帮我舔吗?”杜衡没动,头向后扬起,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双蓝眼睛似蒙着一层雾。“难不成,自己的东西,你也嫌脏。”祁安的脚继续上移,鞋尖抵住他的下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祁安敛笑,毫不留情地踹在他肚子上,桌腿向后一撤,发出剐蹭的摩擦音,桌子上的高脚杯滚落在地,在杜衡身侧摔成碎片。她捡起最大的一块玻璃,在他胸口划了一长条口,从右乳尖滑到左乳尖。看他痛苦皱眉,祁安道:“疼吗?疼就对了。”杜衡喘着粗气,眼神一变,身体往前倾,肌肉绷紧出有力的线条,咧着獠牙咬向祁安。祁安头往后一缩,手里的玻璃片却送地更里面,没入了一寸之多。“我送你下地狱如何?”杜衡死盯着她,胸口插着玻璃,血液渗出,但握着那块玻璃的手明明那样纤细。他不明白,刚才还温顺乖巧的少女怎么突然就要他命了。“你是异人调查局的?”祁安佯作惊讶:“我还以为老师你神通广大,早该查到的。”桌子被他拉动,他几乎要坐起,却被双手桎梏,弹回时后脑勺狠狠撞在桌沿,发出一声沉闷的响。祁安走进厨房,拿了剁骨刀出来,刀上还有血肉粘连。“你大可以变成狼人的形态挣脱,不过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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