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只能怪自己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自食其果。
“米禽牧北,我要你血债血偿!”元伯鳍怒吼一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米禽牧北感觉他像在拿自己磨他那柄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长枪,一次次狠狠地刺进来,又毫不留情地拉出去,誓要在自己的身体里捅上无数窟窿。他痛得满头大汗,浑身乏力,上身裹得严严实实又让他燥热难耐,晕头转向。
失策,真不该激怒元伯鳍。这媚术已能让人变得异常暴戾,再增添上怒气,那还不得让人变成厉鬼罗刹?
不过,米禽牧北好歹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没那么脆弱。他咬牙强忍着,就当是在疆场上浴血奋战。渐渐地,他下身开始有了疼痛以外的感觉,让他更加努力地想要忽略掉痛感,寻找那丝若隐若现的欢愉。
可元伯鳍当然不会任由他享受。他一枪一枪地捅着,同时将米禽牧北的手脚并在一起扳向头顶,再扯下他的腰带将其绑在床头。米禽牧北就以这样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被折叠起来,上身仍是穿戴完整,唯独两腿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他自己的腿间之物已经因为刺激挺硬起来,直直地立在半空,无所依靠地晃荡着。此物虽然也生得粗长,但跟底下洞口处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巨物比起来,仍显得过于白嫩瘦弱。
元伯鳍看着这诱人的景致,伸手抓住两条光洁细嫩的大腿根,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一小截肠壁被巨物的来回抽插拉得外翻,像鲜红的花瓣一样层层叠在穴口周围,微微冒出的血珠很快又被均匀地抹在粗大的肉棒上,也沾红了缝隙两边白嫩的臀肉。元伯鳍身下两个滚圆的肉球随着他的动作前摇后撞,啪啪地拍打在紧实光滑的臀瓣上。
他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发泄,突然将手伸向了竖在前方的阳根。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有力,毫不怜惜地揉搓挤捏那根孤零零的肉棒和两边软糯的肉球。那肉棒变得越发坚硬,缠绕其上的青筋道道分明,一滴清亮的粘液很快便从顶端的小孔溢了出来。
“元伯鳍,你这个变态……”米禽牧北发出沉闷的喘息声。他被翻过去的袍襟蒙了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地感知两腿间发生的事。此番刺激让他心跳不断加速,既有期盼已久的快感,也有越发强烈的惶恐不安。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元伯鳍会直接拿刀阉了他。
他心里祈祷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可元伯鳍却没完没了,仿佛那巨根长了骨头,可以一直这样挺硬下去,干到天荒地老。抓着他命根子的两只手也越发粗鲁,最后干脆拧着那根肉棒,一用力将他的下身提了起来。
“啊啊!住手!”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声来。
他的臀部被拉起来悬在半空,仅靠自己的命根子吊着。为了减轻前面的疼痛,他只能费力地把臀部抬高。
元伯鳍十分满意这样的姿势,干脆起身站在床边,拽着手里的肉棒当扳手,将那个洞穴朝自己拉过来,一下一下套在自己的巨根上猛撞。
米禽牧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被当成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物。
为什么媚术会让元伯鳍变成这样?还是说,媚术的作用只是催生每个人内心深处对他最淫邪的欲望?宁令哥是喜欢,而元伯鳍是恨,所以才会有如此不同的效果?
“元伯鳍,你这死变态,差不多得了!”米禽牧北忍无可忍,开口骂道。
却听元伯鳍一边狠狠抽插一边咬牙切齿地答道:“还早呢,我要替死去的九千个兄弟每人捅你一次!”
九千次?!!!
米禽牧北差点没吓晕过去。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为什么偏要找一个仇敌来受这罪?
无休止的蹂躏让他前前后后都由疼痛变成了麻木。就在他以为自己要一直这样直到昏死的时候,那麻木中竟终于生出了快感。快感随着下体被一次次满满地填充而迅速增强,与之前很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前后都被折腾得彻底,当高潮来临时,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排山倒海地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以至于他竟然生出一种欲望,想要元伯鳍把他的两腿之间捣得稀烂。
肠壁剧烈的收缩让元伯鳍忍不住停下来感受,巨根也随之蠕动起来。这时他手心里一胀,紧握着的那根肉棒猛地射出乳白的粘液,喷了他一脸。他不由得暴怒,两手狠抓着下面两个肉蛋,手指陷入肉中,像是要把它们连根挖出,然后拉着它们用自己的巨根对准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一阵癫狂的捣舂,最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被他搅得一塌糊涂的肉皿中。
下体的剧痛叠加在被滚烫精液再次推高的欲浪上,竟然让米禽牧北的快感加倍,有一种如愿以偿地被凌虐被摧毁的满足感。
难道自己居然喜欢这种被玩坏了的感觉?
元伯鳍终于安静下来,粗重地喘着气。白色的亵衣还穿在身上,却已被汗水浸透,松松垮垮地半敞着胸。腿间的巨物即便是软下来也仍像软木塞一样紧紧撑在米禽牧北的菊穴里,拔出去时的摩擦让他浑身又是一阵战栗。米禽牧北两腿还被绑着折叠在身上,止不住地颤抖。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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