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惨了,迟大到了,别说7点的晨练了,连第一节历史课都要迟到了。”火急火燎地从电车上跳下来一路飞奔到学校,龙音熟门熟路地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把书包扔进围墙里,再手脚并用地爬进去。
“嘿咻。”拍拍身上的莫须有的尘,龙音对自己熟能生巧的动作十分满意,“我真是身手敏捷。”
“这位nv侠,想必这就是你的书包了。”
龙音这才发现纪律委员长真田正黑着脸站在不远处,一手扯着切原後衣领拖着他,一手拎着她的书包。
大事不妙,走为上计。龙音拔腿就跑,不料早就被真田防着这一手,扔下她的书包就拽住她後衣领。“呵呵,今天真是收获颇丰,刚抓到一个翻墙进来的,又送上门来一个。”
切原对同病相怜的龙音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当做打了招呼。
本来真田发现今天切原没来晨练且上课前仍未踏入校园,就知道他昨晚又通宵玩游戏今早睡过头了,就在切原经常翻墙进校的地方守株待兔,捉到他现行後正要拖着他去教师办公室罚站,没想到走到半路居然飞来横祸,被一个飞过来的书包砸了。现在他头上还隐隐作痛。
“很好,逃晨练就不说了,迟到还都赶趟儿了是吧?”真田弦一郎额头青筋突突地跳,“实在是太松懈了!你们两个给我罚扫除一周!”
目送二人蔫蔫儿地走进课室,真田的压下鸭舌帽挡住他微红的耳尖。刚刚拽住越前龙音後衣领时,那0露出来的白皙後颈,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真是,太松懈了啊。
无所谓地吹着口哨,龙音一边哼歌一边擦黑板。放学後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他们两个被罚扫除的。真田已经向他们班级这周的值日生打过了招呼,这周的值日切原和龙音包了。
切原显然也已经习惯了接受处罚,心态很好地拿着扫帚当bang球棍使,甩得虎虎生风,自以为很帅气。
“这麽嘚瑟,小心别弄坏了什麽东西让你赔。”龙音话音刚落,马上就应验了。
“乓啷——”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瓶,两人面面相觑。
“我说什麽来着?”
“……”
“差不多了吧。”拖完地洗完拖把,龙音拿着拖把走进杂物间放回原处,切原也跟着把扫把拿进去。
刚拖好的地还是sh的,切原脚下一滑,好巧不巧地倒在龙音身上,龙音被他的t重一压,脚下不稳,噗通一声後背就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切原的身t重重压在她身上,鼻尖贴着鼻尖,二人在狭小的杂物间里交换着呼x1。
“切原赤也,你怎麽总是笨手笨脚的。”龙音无语了,他可真是个troubleaker。
切原此时却只看见龙音近在眼前的嘴唇翕动着,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麽,只听见自己一声响似一声的心跳声,他难耐地捂住x口,感觉心脏快要蹦出来了。
“小海带?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刚刚撞到哪里了?”看见切原脸se不对,龙音有些慌了,忙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下一秒却定在了原地。
切原吻住了龙音,他大概不清楚自己在g什麽,这样做似乎完全出於本能。
等他反应过来放开龙音,龙音才如蒙大赦地微微喘着气,脸因为缺氧红红的,让人忍不住想再欺负一番。
“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做了一直敢想不敢做的事,切原既激动又紧张还有些後怕,条件反s地迅速向後逃开後背抵上墙,没想到从这个角度视线正好看见某个没什麽身为nv生的自觉的人因曲腿坐着而校服裙摆下一览无余的小内内。切原鼻血顿时喷涌而出。
“啊啊小海带你怎麽了!是刚刚撞到鼻子了吗?我送你去医务室啊啊啊!”
於是当她一回生二回熟地把棉团塞进他鼻子里并问他为什麽鼻子这麽脆弱的时候,他支吾着说不出话。
放学後校医也下班了,向门卫大爷要来校医室的钥匙开门,龙音把血流不止jg神恍惚的切原拽了进去。
把他两只鼻孔都严严实实地塞好後,看着龙音处理掉那些用来止血沾染着他血迹的棉团,为了气纪律委员长真田而故意改短的齐b校服小短裙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神不宁,刚刚的驱逐出脑海的那副画面又卷土重来。
“啊啊啊我再也受不了了!”切原长臂一g搂住龙音的腰把她带过来,顺势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到校医室的病床上,双眼红红地看着她,似乎已经在恶魔化的边缘。
粗暴地扯下她的的领带,切原对她一直严谨地把扣子扣全的做法十分恼火。不耐烦地把鼻孔里那两团碍事的棉团拔掉随手甩在一边,切原俯下身凑近她的脖子,贪婪地呼x1着她身上的橘子香,香甜可口的味道让他不自觉地咬上她的脖子,手胡乱撕扯着她的衣领,越来越多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医务室里的温度在逐渐升高。
似乎还在留恋刚刚杂物间里龙音唇瓣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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