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一双手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就已经色欲满满。
许容音呜咽出声:“嗯……”
她被放在桌上,浑身赤裸,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丁循摸着她耳垂,指尖顺着漂亮的颈线下摸,看到她鲜红的乳头,眼睛开始发热。
“不、不要这个,不要。”许容音看他两指捏了块冰,害怕得摇头。
“降降温。”丁循又黏黏糊糊地吻上来,含着她的唇,“你不热吗?”
左手在腰后摸,爬上后颈时,她已经热得直喘气。
见她没有再反抗,丁循把冰块贴在她白腻的乳肉上。冰块没有什么棱角,可是这温度带来的强烈刺激感在碾上乳头时,她还是叫出了声。
“会舒服的,别动。”丁循用唇裹住她颤抖的声音,继续用冰块挑逗她硬得凸起的乳头,滑到小腹时,冰块已经变得很小。
她流了好多水。
他冰凉的指尖顺着肉缝往下摸,把豆粒大小的冰放在阴蒂上摩擦,一下又一下地来回剐蹭、拨弄,刺激着下体产生了尖锐的快感。
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几乎折磨得她发疯,而始作俑者还在玩弄她的阴蒂,同样沾了凉意的中指抠弄着小穴。
这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
许容音几乎是一下子就夹住了他想继续往里探的手指,“丁循……求你……别弄了……”
“叫我什么?”
最后一点冰融化在她穴口,丁循那被她绞紧的手指也从那紧紧纠缠的穴肉中拔出来。
除了领带刚被她扯出来,身上精良的西装还是那副平整的模样,矜贵的气质沾了情欲更显得危险迷人。
他把粗大的性器从裤缝掏出来,光是看着就知道已经硬到了极致,小穴收到感应似的分泌出更多的黏液,滴在了桌面上。
“丁循……”许容音已经难受得哭出声,分不清刚才的那些快感是奖励还是惩罚,现在隻想含住他那根滚烫的肉棒驱逐下体的不适感。
丁循亲她脸颊,两隻手按开她膝盖,方便他更好地进入。
龟头贴上穴口的瞬间,她舒服地叹出声。
丁循用舌头描绘着她的下颌线,感受到她那紧致窄小的花穴已经开唇想要纳入他,同样低哑地喘出声:“叫我,是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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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土拨鼠尖叫)
我!怎么会!写出了这种!涩涩的!东西!
(嗯,不够变态,但这种尺度对于八岁的我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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