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那两年,音循正是最忙的时候,丁循和许容音的交流其实也不多。
但起码,他每天都会回家。
她应该已经习惯了每天都有他的日子,哪怕他深更半夜回来,只是亲亲她额头就睡觉。
“丁循。”许容音忽然手心盖住他额头,阻止了他继续发散的思维。
丁循“嗯”了声,“怎么?”
“如果想不起来,就不要硬想。”
她的语气很温柔,手也是。表情看起来有些凝重,皱着眉毛,一脸认真,“你要是真变傻了,我可能养不起你的。”
丁循忍住笑意,“可你前不久才说,我要是被股东踢出局了,你也可以养我。”
“女人随口说说的话你也信?”她大惊失色。
想不到她还会骗人呢。
丁循以为,她这软乎乎的性格,向来只有被人骗的份儿。
“那怎么办,我当真了。”丁循故意逗她,扣着她后脖颈,“你得对我负责。”
说话时,身下的硬物又没入一寸。他没有撤开,而是一直在找机会进入。
许容音这是在自投罗网。
“啊……嗯……你怎么……”
她身子在发颤,丁循拍拍她的背,像给猫咪顺毛,“就这样插着,我不动。”
胸膛起伏,喉结紧绷,他连吐出的字音都是滚烫的。
许容音知道身下的男人在这种时刻有多性感,花穴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黏液润滑,容纳着他的分身。
他们连谈话交心都如此亲密无间。
这份滚烫瞬间让她的心头软成水,“知道了……嗯……”声音黏糊糊的,一副任由欺负的模样。
她怎么能乖成这样。
“幸好你没去山区。”丁循突然开口,“像你这样的,被人卖了都在替人数钱。”
“你敢胡说!”
“不是吗?”
丁循回忆起两人的相知相恋,其实也蛮佩服她的勇气。原来认准一个人,也可以像她这样毫不讲理、义无反顾。
许容音还没忘他刚才一句:“为什么说对不起。”
丁循抿抿唇,视线落在她的耳垂上,上面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牙印。
红红的,还没消退。
他伸手碾了碾,“如果我不爱你,你这会儿就该哭了。”
婚后分居那么久,一年才回去几次,又没孩子,提离婚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她没提,他也没有。
丁循亲亲她的唇,因为性器还插在里面,不能动,所以他的吻也很克制。
克制到亲上她时,唇片咬着她的,她都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最后丁循伸出舌头,舔了舔,“也幸好你爱我。”
婚龄摆在这,总感觉把爱挂在嘴边矫情。
可是没有人知道,丁循这前半生,最缺的就是这个。
父母不常在身边,亲子关系淡如水,住院期间还不如护士对他贴心。
他以为自己不在意。
身边有爷爷奶奶、有老师同学、有朋友,这些感情完全可以满足一个人最基本的感情需求。
可是后来发现,有些东西的缺失,不是随便拿点什么都能填补的。
他喜欢许容易的时候不觉得自卑,可拥有后会。
也会像千千万万个独自长大,不知道一个完整又温馨的家庭该如何经营的孩子一样,怀揣着满腔滚烫的爱意,却不知道怎么给出去才合理。
经营婚姻比爱情更辛苦,可他从始至终都隻想好好爱她。
“……但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丁循摸着她下巴吻她,“我以后会向你解释。”
他一到关键问题上,就不轻易多说什么,幸好许容音信任,也理解。
“我感觉你有点点不一样了。”许容音微喘,唇片黏着,语气也含糊。
结束后,她用手描他眉骨。
丁循眉眼淡淡地看着她,“怎么?”
“你以前好像不怎么说爱我。”许容音说。
婚后他的感情再热烈,也隻表现在床上。
平日里向来温吞,可现在像烧沸的水。表面冷静,一揭开锅,滚烫就溢了出来。
是什么解开了他的封印?
丁循只是抬起她下巴,碾着唇片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喘息和月光一样含糊,“那我现在说爱你。”
“许容音,我爱你。”
直到他翻身重新把人压在身下,埋在花穴的硬物才开始活动,像积压已久的爱意,彻彻底底地灌入她体内。
烫得人心口酥麻,也不怕她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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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循恢復记忆的事情并没有声张。
萧秘书照旧两天打一次电话问他有没有去医院复查,丁循给的回復都是有,但实际上,他都没有再见原来的那个主治医师一面。
许容音看他把车开到医院,进去走一圈又出来,“要这么谨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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