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凉,他宽厚温暖的掌心瞬间揉上来,湿漉漉的腿心被一根粗硬的东西抵住,龟头碾在肉缝上摩擦。
丁循捧起她泛红的脸,目光温柔如水,“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支起双腿,连带她的腿都跟着岔开,许容音两隻手撑在他两侧,柔弱无力地攥紧了床单。
“那、那我教你。”许容音怕极了,“你别这样直接进来。”
好几天没有开荤,每次硬了都是他自己压下去。
她腿心流了很多水,滑腻腻的,丁循用手指摸开肉缝插进小口,刚陷下去就被吸住。
他隻揉了一会儿,手指就沾满了黏液。
“好。”丁循吐出灼热的气息,忍住想把龟头也塞进去的衝动,“你来。”
怕她一会儿着凉,丁循先把空调关了,掀开身上的薄被。
正要去开灯时,被许容音一手按住,“别、别开灯。”
丁循扬眉,“不开灯怎么看?”
“…我不好意思。”许容音不准他按开关。
丁循亲她脸颊,“那你不看,我看。”
“你——”
卧室顿时亮光四起,甚至连廊灯阳台灯都开了。他这厚脸皮的程度和速度,许容音根本来不及阻止。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白亮,让她忍不住捂住眼睛,与此同时覆盖上来的,还有丁循的右手。
“你不能老这么欺负我。”她快哭了出来。
耳边没有男人的说话声,只听见开关的声音又响了,室内的一盏盏灯熄灭,只剩下唯一的一盏小夜灯还亮着。
墙壁上都是柔和的光影。
丁循把遮在她眼睛上的手慢慢移开,“这样可以吗?”
入目是他那张英俊到过分妖冶的脸,唇角翘起来时,又带着一丝丝的坏。但此时他乖得过分,并不像是有意要欺负她的样子。
光线并不是很亮,但给他周身都镀了一层迷离的光,仿佛开了滤镜。
他的眼神在诱惑着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心臟还是跳得很快,可她却没那么拘谨了。
“那你不看我可以吗?”那样看着她,容易脸红。
“好。”
丁循很听话地闭上眼睛,许容音把绑在头髮上的发带摘下来,覆在了他眼睛上。一隻手牵住他,互相摸索着把衣服脱下来。
许容音跪坐在他身上,看他赤裸着上身,胸肌明显,腹肌还有薄薄的一层,很诱人。
茂密的丛林中,肉色的巨根耸立,暴露在空气中摇头晃脑的,口水从龟头上的肉缝中流出来,色气满满。
许容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一会儿要给他舔吗?
这个想法冒出来时,许容音都没意识到,她竟然是有点期待的。
丁循给她脱衣服的动作很慢,许容音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
直到两人都完全脱光,面对面赤裸地坐着。
丁循唇角上扬,说:“你好美。”
朦胧的光线中,她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柔软而又美好。就算什么都没看见,他也能想象的到,眼前的她有多诱人。
许容音一害羞,声音就变得非常轻,“你是在作弊吗?”
怎么这样,他都能夸出来。
丁循只是笑。
他的红唇贴过来,距离乳头很近,鼻息热乎乎地洒在上面,她几乎是很快就有了反应。
小果子似的乳头涨硬,羞耻地想要人怜爱。
她很可怜地看着他,丁循却看不见她眼底的乞求,隻迷恋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甚至,色气地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唇瓣,而后咬着唇轻笑。
喉结把唾液吞咽回去。
“虽然我很想现在让兑现诺言,”丁循说,“可我还是想知道,我们之前是怎么做的。”
他鼓起勇气,不像刚才吻她那样强势而又霸道,只是极为虔诚地、专注地,含住了面前的一颗乳珠。
舌头在上面慢慢地碾,许容音几乎快被他卷入口中的那么一下而叫出来。
“所以我想先做这个。”丁循吐出来,下巴蹭蹭那可刚刚被他欺负过的乳珠,压在胸前像狗狗似地求她垂怜,“是这样吗?”
双手绕到背后,沿着背脊线抚摸,丁循仰头,从锁骨往上亲,许容音软在他怀里,呻吟渐渐地从喉咙中溢出来。
她紧张得用膝盖夹紧他的腰,湿漉漉的腿心一直在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这一幕,梦回了他喝醉酒的那一晚。
丁循把她抱在怀里,埋在脖颈间一边喊宝宝,一边又舔又吻,把人亲得软成一滩水。
那是她为他而流的。
“还有、这个…”许容音渐渐招架不住,主动捧起双乳摩擦他泛红的脖颈和脸颊,“丁循。”
她想让他吃奶,看着他把它含在嘴里舔吮,吃得津津有味。
可真被他含进去时,那酥麻的快感又让她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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