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估计都是之前写的,现在早已不是杜鹃花开的季节了。”
知道她不好意思,丁循没有再问。
饭后两人下楼走了一会儿,回去之后许容音就去书房开始修画稿,丁循坐在旁边安静地看书,谁都互不干扰。
只是等她一放下笔,丁循就贴过来问:“可以洗澡了吗?”
语气中裹了丝丝缕缕的暧昧,她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你要先洗吗?”许容音反问他。
“都可以,”丁循并不介意,“一起洗也行。”
“不行!”许容音说,“我要先去洗。”
她放下数位板逃似地跑去卧室,找了换洗的睡衣,浴室门猛然关上。
丁循捂着眼睛笑得很开心,许容音在浴室听到后,立马上锁。
只是洗完后回到卧室,她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这样,反而更加像是在乖乖地洗干净等着他来上。
丁循进来拿衣服时,看到她把脸蒙在被子里,还俯身在耳边说:“一会儿记得教我怎么做。”
许容音只露了一个头顶出来,闻言缩得更厉害了,把自己全部埋进了被窝。
真的…好羞耻。
为什么这种事情做了这么多遍了,还要她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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