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没有吴净……我大概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能保持稳定的情绪站在这里。
「既然如此,你确定不跟我走,要独自留在台湾?」
「因为是你说,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我才有勇气留下来。」或许暂时的别离让我感到很难过、很旁徨和很无助,可是我始终觉得,再亲密的人们,也会需要独处的空间,尤其是我们遭逢这麽巨大的变故。
纵使我明明知道他会永远ai我、永远迁就我,却不愿再以负面的情绪,消磨他对我的ai。
有一些我该处理好的课题,不应该由他为我承担。
「阿净,谢谢你。」
谢谢你,虽然并不是那麽需要我,依然留给我一个立足於世的小小天地。
「谢我什麽?」
「谢谢你,让我ai上你。谢谢你,让我知道世界再怎麽变,而你确实永恒不变的存在。」我伸出手,握住吴净的掌心。
那炙热的温度,彷佛能烫进我的心窝。
「你想要进去吗?」
始终保持沉默的吴净,终於愿意开口:「不,我一点都不想进去,就让它继续维持这个样子吧──蓉蓉,你到底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会讲话?」
「唔,毕竟作为一只听话的狗狗,让主人开心,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更何况,我就有你这麽好的老师在,怎麽可能学不会?」
「看来是要青出於蓝了。」
说完,我们手牵着手,再深深看了别墅一眼後,转过身,笔直地向前迈进。
那些腐烂在yg0u里的往事,经过yan光的曝晒,成为了点点粉末,随风飞扬。
阿熊:先跟大家说,明天就会是结局了,哈!
四月,美国纽泽西州,天气晴。
游走在普林斯顿大学的校园内,用眼睛纪录周遭郁郁葱葱的树林,和古se古香的建筑物。在来之前,我都没想过这间学校会这麽大,大到来观光都会腿酸。
「uldyoutellhowtottofehall?」由於我实在是找不到数学系的大楼,只好走到一旁向某个学生询问。
学生愣了一下,随後热情地说了一大串英文来为我指引道路。
不得不说,在台湾待了将近两年,突然与美国人进行英语会话,实在是要了我的命。好险我慌归慌,至少大部分的词汇还听得懂。
总之,数学系的大楼fehall是普林斯顿大学最高的建筑物,朝着最高的目标走就对了。
仔细算一算,我跟吴净差不多有五百天没见了。
待在台湾的我,实现了原订的目标,以打工换宿的方式,游览每个城市的风景。通常会住半个月左右,窝居在民宿里,见过形形sese的人。
我的世界,不再只有吴净,却唯有他沉淀淀地住在我的心底。
或许是历经了分别,理智取代了感x,才更让我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我想要的──依然是吴净。他是我无论重新思考多少次,都会义无反顾奔赴的选择。
抵达fehall,凭藉着电子大萤幕的显示,我找到吴净是在哪间教室授课,并从後门悄悄进入。如同吴净之前所说的那样,在大学里,多得是年纪b我还要大的学生。他们勤勉地做着笔记、着书籍,和同学们嘻笑地走在回廊间,享受着迟来,或者是不断延续的青春。
我在後面几排找了一个位子入座,看吴净站在台前用英文流利地讲课,讲的内容我是完完全全听不懂。
越听越迷糊,满脑子只剩下「这麽长的时间没见,吴净变得更好看了。」这一念头,然後在他充满磁x的嗓音中,竟直接打起了瞌睡……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发现整间教室的学生早已离开,而原本在教书的吴净,则一脸平静地坐在我的左侧,低着头,用铅笔在草稿纸上计算数学。
在这一瞬间,我彷佛回到了过去。那时候的我们还很稚neng,一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个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全世界。
「醒了啊?」我的注视是如此明目张胆,吴净自然不会忽视。「看来我的小狗狗,变成小猪仔了,还睡到流口水。」
「什麽小猪仔!我是一下飞机就赶来这,一路舟车劳顿很累好吗!」这次飞来美国的路途,我不再像十二年前,独自前来那般忐忑不安。我始终非常兴奋,兴奋我能够再看到吴净。
「你怎麽不跟我说?这样我可以去接你。」
我对着他摇摇头,「因为我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想靠自己的能力找到你。」
「你能够来找我,的确是我大大的惊喜。这次来要待多久?如果待的时间能久一点,我还能带你去度假,或者去拉斯维加──」
「我不走了。」
吴净愣了几秒後,问:「不走了是什麽意思?」
「就是,我很想你,我再也不跟你谈远距离恋──」
这次换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净强行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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