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水换成了酒,蟜蟜才……才不知道呐!”
嬴政:“……”
嬴政:【不只是喝了酒,且还醉了。】
“诶!没有哦!”成蟜强调:“没有醉!我没有醉哦!”
嬴政:【果然醉了。】
“不不不!”成蟜把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哥哥,你可不要把蟜蟜当成小孩子,我是……可是千……千杯不倒的!哎吖,地怎么在晃,哥哥……嫑晃啦!”
嬴政:【……】
成蟜与嬴政的心声对答如流,仿佛在唱独角戏一般,在旁人眼中,那更是醉的不轻。
嬴政无奈的扶住成蟜,让他不要摔在地上,道:“乖,随哥哥回去歇息。”
“嫑——嫑——”成蟜一个劲儿的打挺,仿佛一条小鲤鱼,不停的扑腾着,若是成蟜身上有水,一定会甩嬴政满脸。
成蟜使劲摇头:“唔不不,哥哥……今日的燕饮……虽然、虽然叫做家宴,但宗族中的叔、叔叔伯伯姨姨婶婶都……都来了,你可以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和大家拉……拉拉干系!”
腊祭之前的家宴,宗族中很多贵胄都来参加,贵族云集于此,可不是来说祝词的,自然是互相攀关系来的。
嬴政从外地公干回来,这次公干,俘虏十万魏兵,让嬴政一时声名鹊起,风头无两!所以很多宗族贵胄都想趁着这个机会认识嬴政,只是燕饮才开始不久,所以还未来得及攀谈。
成蟜扒着嬴政的脖颈,压低了声音道:“哥哥,我偷偷告诉你,那面那个……他想把女儿嫁给你。”
“那边的那个,他想把孙女嫁给你,可是他孙女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是想要利用哥哥棒打鸳鸯!嗯……真坏。”
“还有还有,那边的那个,哥哥我偷偷告诉你,他是……男同!他看上你了,正在馋哥哥的大胸呢!哥哥,你要保护好自己的清白哦!”
嬴政:“……”
嬴政:【看来蟜儿真的是醉了。】
嬴政道:“来,乖乖闭嘴,随哥哥回去歇息。”
“嫑——嫑——”成蟜又开始打听:“哥哥留在宴席,蟜蟜会……会自己走!啊……吖!”说着,左脚绊右脚,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一个大屁墩儿。
嬴政无奈至极:“这就是你自己会走的结果?”
“不是不是。”成蟜从地上爬起来,东摇西晃,这酒的后劲儿好大啊,也是这身子太小了不中用,一杯竟然便头晕眼花。
成蟜坚持道:“哥哥你继续应酬,蟜蟜不……不拖后腿,可以自己回去。”
李斯赶紧扶住马上要摔倒的成蟜,道:“长公子,斯来送幼公子回去,请长公子放心。”
嬴政看了一眼李斯,李斯为人心细,他倒是放心的,只是不放心成蟜,不知成蟜会不会弄出一些新鲜的幺蛾子来。
“好罢……”嬴政道:“那你且送蟜儿回去,切忌,别出甚么事儿。”
“是,长公子。”
李斯扶着东倒西歪的成蟜:“幼公子,斯送您回去安歇。”
“唔——斯斯啊,碎觉……唔,碎觉……”
成蟜被李斯扶着,二人往华阳宫的东室而去,李斯没有嬴政身材高大,也没有嬴政那般的力气,一路走得跌跌撞撞,“咕咚!”一声,成蟜又是个平地摔,坐在了地上。
“幼公子?”有人正巧路过,看到了二人。
那人连忙跨过来,伸手托住成蟜的下腋,将人抱起来,还仔细的掸了掸成蟜小袍子上的灰土。
“唔?”成蟜眯着眼睛去看对方,随即笑道:“哦……舅舅!”
是公子琮。
公子琮见他脸色发红,蹙眉道:“幼公子这是……饮酒了?”
“嘻嘻……舅、舅舅……”成蟜站不住,东倒西歪,没骨头一样晃来晃去。
公子文治“整治”了成蟜,正是欢心,觉得燕饮没劲儿,便带着家宰准备离开,回去歇息,哪知道走到一半,便看到了自家兄长,还有幼公子成蟜。
成蟜一副撒娇的模样,面颊红扑扑像个小果子,亲昵的靠在公子琮怀中,简直比他这个做弟弟的还要亲昵。
“哥!”公子文治走过来,白楞了一眼成蟜。
成蟜虽然醉了,还不忘了给公子文治穿小鞋,使劲摇着小肉手,奶声奶气的道:“舅舅,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小舅舅给蟜蟜喝酒的哦!”
公子琮立刻看向公子文治:“治儿,是你给幼公子饮酒的?”
“没、没有啊!”公子文治心虚:“他说谎的!我哪有?”
成蟜又打起一百二十个天真,道:“舅舅,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小舅舅将蟜蟜耳杯中的甜水,换成烈酒的哦!”
公子文治:“……”
公子文治:【这小崽子竟然都知晓?!】
成蟜嘿嘿傻笑一声,点头道:“嗯,蟜蟜心里都知道哦!”
公子文治:“……”
公子文治:【他怎么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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