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你想活,你已经用了这个希望来支撑自己,只是过去还在束缚着你,你越不过那个坎——没关系,跨过去,你就会发现那道坎早已经不存在了!”
“为什麽……为什麽……”
青年发出的呜咽宛如尖锐的悲鸣——最後的挣扎总是格外剧烈,最终的反扑显得格外有力——但始终只是强弩之末而已。
“无法解释。”
白哉轻叹了一口气,“见到你,就想要。”
他抓住青年的下颌转向自己,执拗的视线毫无遮拦,“你告诉我,为什麽呢?我也很想知道。”
他知道自己的脸,对於黑崎一护来说,是具有极其强烈的攻击x的,是沉溺的诱因,却也是刺痛的源头。
迷茫又脆弱,抗拒却又无力——摇荡在冶yan水se之下的眸光,如火,如花,如一碰即消散的晨雾,却已寻不到尖锐的暗点。
他便轻轻吻了上去。
诱哄般的吻。
摩挲着那淡se却饱满的唇皮,诱哄青年浑身放松下来,为他张开了嘴唇。
口腔内里高热而sh滑,触感曼妙,甘甜清新的香味溶解在舌尖,令神经泛起甜蜜的电流。
诱惑是双向的。
在白哉沉浸在这个吻中,而益发温柔的时候,年轻的哨兵也似沉醉地发出了模糊的咕哝,舌头被擒住的瞬间他紧绷了一下,随即就在舌尖交缠的糜乱触感中放松下来,双臂环上了白哉的颈项。
x膛紧贴,下腹摩擦,那激动起来的器官隔着衣料相互顶撞,触感甘美又焦躁。
白哉扣住怀中人後脑勺的手渐渐滑下,落在了凹折进来的後腰上,连接着隆起的翘t,那蜿蜒的线条实在过於妩媚了,他忍不住摩挲了两把然後重重一掐,令对方猛地一颤,随即低呼着软在了怀里。
这麽敏感!
发出模糊却凶猛的喉音,白哉猛地一个用力将人推倒在了不远处的床上,仰躺的人在灯光下顿时纤毫毕现——已经被吻得面secha0红,浑身发软,双臂要挂不挂地搭在了肩上,微仰的颈间,急促呼x1带动jg巧喉结上下急促滑动,从衣领0露出来的皮肤已经染上一层动情的薄粉。
迷茫着沉溺的眼眸却在白哉俯首下来时掠过丝缕清醒,他骤然笑了。
带着苦涩的笑。
“我还真是,自欺欺人又矫情!”
都这个时候了,又做这种姿态做什麽呢?
不是下定了决心了吗?
不是确实如男人所言,想活了吗?
那麽这般作态,是为了什麽?博取同情吗?获得谅解吗?减轻内疚吗?向谁?
如此可笑,可悲,可鄙。
背叛就是背叛。
他咬紧牙关,抬手解开了领口不多的几颗纽扣,然後抓住套头的休闲上衣下摆就要往上掀。
白哉不喜欢他这个自我厌弃般的笑容,哪怕那对形状丰润的唇很适合笑也罢。
他俯首堵住了那对唇瓣,抓住上衣下摆往上拉,在衣服要从头部脱出的瞬间暂时离开,然後再度吻了下去,顺手把衣服丢在了一边。
他吻得激烈,入侵直深入到喉头,霸道地搅拌着那柔neng的舌和颊颚,不给挣扎和躲避的余地,直到紧绷的身t软在他身下,柔软的小舌也学会了无意识地回应为止。
抓住那双将床单揪得乱七八糟的手揽到自己颈上,他几下将身上的衣物解开甩到一边,自上而下b视着男人水雾迷离的眸,“不需要想那麽多,听我的就行了。”
“我……”
一护喘息着,在迷离的视线中,他凝视着那双深邃如夜的眸子——曾经威严,曾经压迫,但此刻却如星空下的潺湲的流水一样,盛载了柔和灿亮的浅夜。
你喜欢我。
竟然是喜欢!
这世间,唯有ai意是无法隐藏和欺骗的。
也唯有ai意能温暖和拯救。
x口某个冰凉了很久的地方泛起了苍凉的热度,一如此刻明撩的觉悟:曾经的无法抗拒,到如今依然无法抗拒——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情感!
一护抱紧了男人的颈子,将嘴唇送了上去。
立即被迎接住,辗转厮磨,热烈索求。
被需要的热度,在x口深处燃烧起来。
彷佛可以焚毁那些久远的疼痛和冷寂。
不只是容貌,这个人……连喜欢人的方式都这麽的像……
交缠的吻,将舌头纠缠吮x1到发麻,嘴唇肿胀,唾ye从唇间溢出,交缠於是啧啧有声格外q1ngse,男人的手探到x口,揪住那已经激动尖挺起来的rt0u用力一掐,一护顿时弹起,发出模糊的呜咽。
白哉喜欢哨兵的敏感。
身t紧密交叠,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贴合在身下,於是每一个反应便也逃不脱白哉的感知,被蹂躏rt0u时波及全身的颤抖,被掐住腰肢时四肢的痉挛,被握住下腹j芽时肢t的激越和紧绷……白哉将两人的k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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