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当天维克托从浴室走出来,身穿简单的t恤跟棉k,拿着毛巾擦拭着半乾的头发,吉他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男子放轻脚步,偷偷地走到勇利身後,想要给勇利来个突袭的拥抱。
但人还没扑过去,他就先看到了琴弦上有着鲜红的印痕。瞳孔猛然一缩,果不其然,他在勇利的左手看到深深的割痕,上头正流着血,但青年的目光依然焦距在那该si的教学书上。
维克托暗自责骂自己,是他没有注意好勇利的情况,就这麽放任对方没日没夜的练习,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手指休息的话是一定会受伤的。
他从来没有想要勇利成为一位职业歌手,他想告诉他的只是唱歌的乐趣。
想也没想,维克托直接伸手扣住勇利的手腕,y生生打断对方正在进行的动作。他的表情严肃,完全没有平常笑嘻嘻的样子。
「怎麽……。」勇利面对维克托突然的举动给弄得一楞一楞,正想出声询问,目光移到被抓住的手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沾满鲜血。
维克托将勇利怀里的吉他放置一旁,拉着他的手就往房间走去。
「坐着。」
男子没有一丝笑意的声线让勇利绷紧了身t,不敢有任何违抗,乖乖地坐在床铺上,看着维克托翻箱倒柜,找了一阵子才从某一个小袋子中拿出了小护士跟ok绷。
男子单膝跪在他前面,伸手执起勇利满是伤痕的手。
「会有点疼,忍耐一下。」
「……嗯。」
不用开口,勇利都知道维克托正在生气,应该是在气自己吧,气自己给他造成麻烦了,还弄脏他的吉他。青年微微垂下眼帘,淡淡的罪恶感在他心中蔓延。
维克托上药的过程不算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笨拙,有时候力道太大还真的满疼的,但勇利不敢出声,就怕他喊疼又让维克托更不开心。
「勇利。」男子一边帮他贴上ok绷,一边柔声喊道。「勇利,我不希望你受伤。」
「每个人都是造物者赐给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礼物,对我来说勇利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希望勇利可以注意到自己的身t,别让自己受伤。」语毕,维克托轻吻了下青年的指尖,像是在对这双手施展魔咒,希望带走一切的疼痛。
看着勇利在後台不断搓r0u自己的手指,十根修长的手指此时搅成一团,脸se更是前所未见的y沉。
维克托从来没有想过勇利会怯场的如此厉害,虽然他只有看过一部对方唱歌的影片,但他感觉勇利应该是一个稳重的舞台者,求稳不求胜,致力於把自己最佳实力发挥出来的人。
「勇利,放轻松。」维克托走道青年身後,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要勇利挺起x膛来,「你那麽紧张的话一定会失败的。」
「……为什麽现在要说这种话来否定我呢。」
维克托的话语像是掷入水面中的小石子,在看似平静的心湖中掀起阵阵波澜。勇利很害怕,害怕自己失败,如果他失败了,这不是只有牵扯到自己,更牵扯到了维克托。
他是维克托的学生,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放大检视,如果他失败了,那维克托也会被贴上「失败者」的标签。他不希望这样,对他来说,维克托不应该因为他而沾上w点。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趴搭趴搭地滴落在地板上。「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失败,进而被指责,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但是这次还会牵扯到维克托,我一直都很不安。」
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被大家指责,变成大家的笑柄。
「担心你是不是一直都有要离开的想法。」
我不希望你认为,选择我是错误的决定。
面对勇利突然的自白,维克托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应付,眼前这名不断滴落眼泪的青年是如此惹人心疼,他的心思细腻,却不柔弱,而他过多的担心都是来自於对於身边事物的不安全感。
「我怎麽可能会有离开勇利的想法……。」勇利对我来说一直……。
「我当然知道!」虽然知道,但就是会不安、就是会旁徨,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约定或是牵绊,我们的关系是如此脆弱,以至於轻轻的碰触就会断裂。
鲜少看到勇利如此反弹,维克托一手扶着额头,语气中满是烦恼。「我最看不得别人哭了……这种时候该怎麽办我也是一头雾水。是不是亲你一下就好了?」
男子很相信自己的魅力,也习惯将自己当作奖品去奖励他人,认为大家应该都会喜欢这个礼物,而这也是与他人应对中的万灵丹。
但他现在面对的是他的学生,是胜生勇利,是一个日本青年。
「才不是!你要b我自己更相信我会成功!就算是骗我也好,
不要离开伴我身边!」
08
人与人之间在成为至交之前都会有一段磨合期,踏过了就是海阔天空,没办法跨越两人就永远只能是点头之交。
维克托此时有种自己正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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