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力,他们把钱拿来付学费,交给马卡斯,虽然马卡斯的课事实上根本没有什麽实质的作用,至少对这辈子来说,我奉劝大家一句,去职训局上课还b较实用x一点,假如你有学会职训局教的东西的话。
这些小朋友们越开心,我却越觉得不真实,他们都像着迷似的追逐着下辈子,而我这个知道真相的人,却还不能敲醒他们。
「老实说,」我告诉马卡斯我的看法:「我觉得我很不厚道,我这样好像是给了他们虚假的幻想。」
「希望不就是半真半假吗。」马卡斯说。
「希望……」对我而言,这个词格外的陌生。
「上帝又是真的吗?」马卡斯摇了摇头。我顿时哑口无言,无法反驳,的确,希望的存在,从来就不全然真实。
仔细一思,还真的与我无关啊!赫然发现,自己是膨胀了,他们去哪里投胎,本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些启发罢了,他们的命运并不掌握在我手上,难道我还真的要负责帮他们成功投胎吗?尽管如此,我的内心还是暗暗的不安。
爆红的第五天,我们决定搬家了,因为不想要让狗仔发现我们还住在这间小套房,而且还是三个人一起住,这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只是仔细一想,好像有那麽一点丢脸。
马卡斯看东西的眼光一直都是很快的,说好听一点是决策力强,说难听一点就是鲁莽,做事不经过大脑。
他很快就看上了重划区的一栋房子,那应该算是半个楼中楼,从二楼算起是我们的房子,那栋房子总共有三层楼,第一层有一个房间、餐厅、客厅与一个半开放式的厨房,第二层有三个套房,第三层则是一个完全打通的空间,我也不知道为什麽,马卡斯就看上了那里了,没有太多的考虑,三年的租期就直接签下去。这次用公司的钱租房似乎就真的公私不分明了,但我提出这个质疑时,马卡斯却说道:「这也是公司经营的一部份。」
我虽然不太了解当中关联,但我仔细一想,如果按照形象管理这一块来看的话,嗯,那还真是公司经营的一部份,反正现在公司里只有我们三个,住这栋房子的也只有我们三个,那就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我们一点都不担心杂货店的阿姨会告诉狗仔队什麽,因为她没上楼看过,外头脏不代表内部脏嘛。依照她那种x格,说不定会告诉狗仔队里头有一座豪宅呢,丑陋外墙只是一种伪装,让人不要注意到这里,但房东太太可就不一定了,她就是最有可能出卖我们的人,为了不要被抓到小辫子,马卡斯提出搬去重划区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反对,特别是我,因为我对这里一点都没有留恋,林恩觉得我很冷血,我得为自己辩解一下。
「这不是冷血。」我受不了的对林恩说。「我这是理智。」
「你就是冷血。」林恩说。
「算了,」我哼了一下:「冷血也没有什麽不好。」我一边说一边整理起了行李,我们行李简直太好整理了,根本没有什麽大家具需要搬,沙发与茶几都是房东的,想搬也不能搬走。
我唯一需要带的东西只有我的行李箱,马卡斯的行李箱已经被他弄坏了,所以他的衣服与我的衣服塞在一起;就这样,三个人,两个行李箱,我们离开了住了将近两年的小套房。
我关上门的那一刻,林恩不停望着那间套房,「怎样?」我回头望了他一眼,只见他还愣愣地看着那里。
「留恋啊?」我调侃式的推了推他的肩膀。他回头看我一眼,可怜兮兮的皱了皱眉头。
「欸,不用那麽难过。」我说:「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再回来的时候,这里都会不一样了。」林恩说。
「因为意义不同了。」马卡斯在一旁说:「你回来,这里就只是景点罢了。」我吃惊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没想到他们俩个会这麽多愁善感,受不了这个场面,於是我接过林恩手上的行李箱,自己一个人将两个行李箱都扛下了楼,搬上我亲ai的小法法。
他们两人对看了一眼,然後跟着走下了楼。
所有的家具我们都决定向家特屋购买,马卡斯十分认真的挑选,并且认真研读了所有的设计理念,最後选了一些,我个人认为坐起来不大舒服的家具,但设计理念确实振奋人心。
我觉得马卡斯会向家特屋购买家具,最大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他与陈思锺突然出现的交情,他可能想用这种方式与陈思锺,将关系拉得更近一些。也有可能是因为关系太好了,好到马卡斯不好意思不买家特屋的家具;这些都是我的猜测,猜测完之後只觉得,有时候人情确实会造成压力。
马卡斯挑的一套白se餐椅上头有着许多小洞,可能是为了透气吧,反正我是不懂这个设计理念,因为也没有多好看啊,只觉得,我一定会有一天忍不住把手指头塞进小洞里,然後拔不出来,最後只好抹上n油。要是某天我不幸的吃胖了,那可能就必须得把椅子给锯开了。
截止至今天,这件事还没有发生,但我觉得我有一天一定会忍不住把手指塞进去,每当想到这一点,我就开始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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