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九步曲一夜爆红,事後想来未免有些太过顺利了,也许是我们真的走运了吧,或是我一生中所有的好运都被用在这里了,似乎也说的通。
之後我们再也没有亲自去动过学员家里的门把了,但许多人都表示,自己真的看见门把动了三次;老实说,在知情人士的我眼中,这真的有点诡异,但马卡斯却认为那是正常现象。
重新投胎在人们眼中,成为了一gu新的风cha0,只要一切的诸事不顺,都可以说是在为下一辈子的好运铺垫。所有遗憾,都是为了铺垫惊喜而存在。马卡斯每天都这麽说着。
从我们身上来看,似乎确实真是如此,於是连我都开始相信,投胎是一件美好的事,你只要照着投胎九步曲走完程序,下辈子,你就能一帆风顺,过一场真心热ai的人生。
我很好奇,如果说,马卡斯是一个富人,一个投胎成功的人,那他会是什麽样子呢?事实证明,可能就与现在差不多吧,他一穿上西装,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富家公子了,除了那双缝线有点松脱的皮鞋之外,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十足的有钱人范儿。
在国立台湾大学,马卡斯进行了法的「传说」?但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在拍证件照、办护照、申请签证的催促下,把各种手续给办完了,没有出过国的我们,身心都觉得很紧张,要上飞机的前一天,我一夜无眠,因为半夜一点就需要起床,所以我就乾脆不睡了,绝对不是因为我太兴奋。
哈佛大学帮我们出了机票钱,老实说,他们的款待真的让我心生怀疑,马卡斯到底用了什麽手段,不过就是一部上了英文字幕的中文影片,怎麽会有那麽大的影响力。
接到邀请的隔天,我们就匆匆的前往了桃园国际机场,并坐上了飞向了洛根机场的飞机,可能校长考虑到我们来自台湾,所以他为我们订的,也是长荣航空的机票,飞机上一箩筐都是我们本国的人。
因为从来没有坐过飞机,并不知道在飞机上面可以换位子;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因为太早登机了,我被要求换了四次位置,连空姐都很不好意思地看向我,但却无法g涉,於是我决定做一个好乘客,我也给了空姐一个微笑;误打误撞的,我的座位换到了马卡斯的前面,正好与林恩隔了一条走道。
「你怕吗?」下飞机时,林恩问我。
「我不怕,我什麽都不怕。ididnotafraid,everafraid」我回答,我就像一个有勇无谋的战士,只管着站在那里奋勇杀敌。
那场演讲里,我只记得掌声如雷;演讲厅非常的大,两侧放着我认不出来的白se石像,天花板有个橘se的水晶吊灯,橘se的光线洒在木制的座椅上,反s着略带棕se的橘光。
马卡斯在舞台上行走的喀喀声再度响起,我坐在,这篇文章随便看一看有一千字吧。」
「一千五差不多。」林恩下意识回答。
「不愧是文学家。」我开始拍手。林恩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阻止我继续往下拍手。
「这不是重点。」他说。
「重点是啥?」我抬起一边的眉毛。
「这篇文完全是用马卡斯的口气写的。」林恩说,但我并不觉得这是什麽好值得拿来探究的话,马卡斯的文笔除了很烂之外,也很没有辨识度,写的内容也很平庸,他还是负责高谈阔论吧,那才是他的强项。
「有什麽不对吗?」我搓了搓眼睛,不大了解林恩激动的原因,接着伸展身子,侧身飞到了沙发上。
「你不觉得奇怪吗?」林恩吃惊地问我。
「还好。」我一边说一边将毛毯拉过身子。「哥想睡点觉。」
这场为马卡斯特意举办的晚会,在家特屋总公司的地下室隆重举行,是汪雷——知名nv星小h的儿子为我们举办的,我不清楚他为什麽这麽做,但似乎是一种好意吧,反正马卡斯是答应了,我与林恩则以公司gu东的身分出席,虽然我知道我们的公司根本还不算是有上市就是了。
进入这个晚会之前,要先走红毯,很麻烦的,老实说;还因为我们必须分开进场,不要让大家发现我们其实住在一间小套房里,所以我驾驶着车经过同一个地方三次,,已经过得很好为何还要重新投胎?
是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我们的经似乎更加棘手一点,我们根本吃不饱饭。所以对我来说,能吃饱,已经很幸福了。所以在我眼里,他们其实都已经算是很幸福了,不需要重新投胎啊。
让我觉得他们很像装乖的好学生,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明明已经拿到了九十五分的考卷,还坚持要补考。
而他们的烦恼通常很奇特,像是与妈妈闹翻啦,爸爸不给信用卡啦,弟弟太难ga0啦,所以下辈子想要换一些b较好相处的家人。我一样无法t会,因为我没有看过我爸妈,也没有任何兄弟姊妹。
要是我与这些富二代有幸能够聊些除了投胎以外的话题,我很想访问一下他们,如果是好相处的家人与用不完的钱,你会选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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