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棉觉得他们姐弟俩便是对方的精神支撑,她能从这些黑暗的负能量里找到点阳光的温软全靠元槿每周视频给她的那些安慰,她喜欢听元槿用清冽而又充满温情的声音说姐姐这周辛苦了,喜欢他用孺慕与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有这样一个乖弟弟她还有什么好抑郁的!她要把弟弟养大,未来一定会更好的!
“昨天帮他挡酒,今天允许休假一天,刚六点半才醒过来。”元棉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他’姐弟俩都知道是谁。
“头疼不疼?家里还有解酒药没?”元槿一听便紧张的看着她,看架势恨不得冲过来见她。
“小槿你不要这么紧张,我没事,你忘了我很能喝吗?待会泡杯蜂蜜水喝就行了。”元棉弯了弯眼睛,“今天买了什么菜呀?”
元槿闻言起身去厨房,将买好的菜照给她看,“姐姐今天不忙的话就再陪我一会儿吧。”他犹豫的看着手机里的元棉。
元棉心一揪,往常他们通话也不会超过五分钟,他们也来不及闲聊过多。她突然想到,许多个周五的夜晚,她关掉视频后,那头的元槿便一个人孤独的坐在空荡荡的家中。
“好。”元棉红了红眼眶,闷闷的回答。
“怎么哭了?”元槿在洗菜,他把手机支在厨房的壁台上,正好可以让元棉看着他的角度。他抬头一看见元棉红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手里的活动,“没事没事,你继续洗,我就是、有点感动,小槿以前自己的袜子都不会洗,现在洗菜都这么熟练了。”元棉慌乱的找纸擦眼泪,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姐姐笑不出来就别笑了。”元槿看着她的笑脸,垂下眼睛继续洗菜,“我看着难受。”
元棉一滞,无奈地收起笑意,捧着脸看自家弟弟专注的炒菜。
陪着元槿炒完菜又看着他吃完吃完,元棉有些疲惫的舒展了一下筋骨,照例嘱咐元槿周末好好学习有空去医院看看父母,元槿淡淡的应了一声,“姐姐瘦了很多,就算……还债也不要不顾伙食。”
“乖啦,平时上班伙食很好的,就是要跑来跑去才瘦下来的,不知不觉就减肥了我还挺开心。”元棉安抚性地笑笑,两个酒窝戳人心口。
“姐姐这几个月别给我生活费了,我去参加竞赛拿了奖金,第一名奖金六千。我想给你买件衣服,你今年还没买过新衣服。”元槿洗完餐具,走到房间里看见自己随手放在桌子上的奖杯突然道。
元棉只觉得一小时前想离开这个世界的自己愚不可及,这么好的弟弟,她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个破败的家庭。
“小槿……这个钱咱们先存着,现在我衣服够穿就行。”元棉简直要泪眼汪汪了,心里直呼这个弟弟养的不亏。
“我想让你开心一些。”元槿认真的看着她,“虽然家里不比以前了,但是女孩子就该买漂亮的新衣服穿。”
“小槿真懂事。”元棉笑笑,有些狭促的问了一句,“这些哄女孩子开心的本事从哪里学来的?我不会反对你早恋,我相信小槿自己的选择。”
元槿不自在的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片刻,强装镇定地说了一声同学,而后认真地说:“我没有早恋。我想快点读完书帮姐姐。”
太窝心了。
“乖,不急。聊了很久了,去做功课吧。”元棉看了看时间,语气温和地同他告别。
“下周见。”元槿不舍,告别的语气有些闷。
挂断视频通话,元棉窝回床上,拿了消炎的药给自己清理伤口,重灾区是下身,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
弄完后到了九点多,白日里睡太久了,夜里便精神的很,她想着昨晚江徊没有戴套,这下她该去买避孕药了,但身体实在酸软,查了一下避孕的相关信息,她决定明天再下楼买药。
夜幕中一直清醒的躺在床上是个不好的感觉,元棉翻来覆去了一会,开了小夜灯趴在床上刷微博。
作为江徊的生活助理,她不负责管理江徊在社交软件发言这方面,更多的时候她就是端茶倒水给他联系酒店收拾行李这些,最主要做的就是了解江徊的喜好并让他满意。这工作若是换江徊的粉丝来自然甘之如饴,可元棉就觉得这是受难,她并不追星,甚至还有些脸盲,根本体验不到在微博撕心裂肺喊着要当江徊舔狗的那些少男少女的心理。
江徊微博的微博下全是祝他生日快乐的留言,不过江徊几乎不看微博,也向来不在乎这些网络上的留言,享受地只是拍戏这个过程。
元棉刷了一会儿评论,被这些粉丝的热情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草粉这种事情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真的好吗?她知道江徊长得很符合大众审美,可是想起昨晚的疼痛便觉得这群小女生脑子还是不大清醒,醒醒啊少女们!这根本不是什么小奶狗!
评论里还有说想念麦子姐姐的录像,已经好几天没看见男神欺负小棉花了。
元棉愣了一下,这几天江徊忙着拍戏,马上快杀青了,几乎是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连休息时间都很少,自然没有功夫使唤她挑她刺。
小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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