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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萧北顾(23 / 65)

被什么贺拔尔玷污,而是你杀了她。”

“是,因为阿娜尔需要这个身份,她是萧少爷的朋友。”云中雀有些愧疚,因为林淼淼的确是一个很无辜的地坤。而他实在不是一个喜欢滥杀的人,他如果是一个喜欢滥杀的人,他也就不会痛苦,不会憔悴,但一切对他来说与阿娜尔和孩子的仇恨比都不算什么。

“还是含光的朋友,毕竟含光知道我的秘密。”萧无辞笑道,他放下酒碗,道:“杀死含光,弄坏我眼睛的人也是你们,对么?”

云中雀闭上眼睛:“是,我们需要陨铁,需要宝藏。”

萧无辞没有生气。生气从来没有办法解决任何问题,像萧无辞这样聪明的人,最懂得这个道理。

他换了一个姿势,身体前倾,肘撑膝盖,抵在下颌。这样的姿势有一些累,但累的姿势却能够不让胀痛的膀胱打扰到他:“他们——阿娜尔应该已经到了妙火殿。”

云中雀说不出话。

萧无辞道:“可惜陨铁不在那里,而你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阻止,毕竟吴洺和我的情人都在她的身边。”

云中雀有些吃惊,吃惊萧无辞竟然真的在那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地说谎:“萧少爷果然有胆识。”

萧无辞道:“陨铁就在我的手上。”

他起了身,手已按在了剑柄。谁又能够想到,这把漆黑又普通的剑,就是妙火殿主与阿娜尔心中渴望得到的东西?谁能想到这块陨铁其实如此其貌不扬?

更有谁能想到,这陨铁早就在当初被阿依慕铸成了一把刀赠予吴洺,后来又被萧无辞打磨成了一把剑?

云中雀苦笑:“所以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萧无辞也笑起来,但是他笑得却很开心:“因为我总不能被蒙在鼓里,我绝不是这样的人。”

“妙火殿主和阿娜尔,她们总得给我一个答案。”

大厅里已经只剩下了一个人,坐在云山仙岛缥缈的云雾之中,云中雀已经离开,是不是他已经心悦诚服?

寒冷的秋风让人发抖,天地间萧索又寂寥。没有人在这样的秋日不会觉得悲伤,觉得怅然。

萧无辞也不免如此,他也会想起他的朋友在欺骗中背叛了他,又丢了性命死无全尸。

是不是再真心的朋友,也无法避免这样无可奈何的事?而再真心的爱人,也是不是同样会如此?

萧无辞又有些想念姬晌欢,有些担心姬晌欢,他发现美景美酒美人都如此索然无味,就连腹中憋闷的疼痛都如此让人烦心,让人不快。

八月里的白天还很长,云山仙岛还用不着燃灯,斜阳从树梢照下来,照在桌面的花纹上。一只木头的小鸟与阳光一同落了下来,一只萧无辞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小鸟。

小鸟的腿上绑了纸条,纸条里自然是姬晌欢的信儿,只要一拿到这张信,哪怕什么也看不见,萧无辞的心情也会很好。

可姬晌欢又怎么会写一封让萧无辞看不到的信?

信纸是镂空的,一笔一划地镂空出字,萧无辞的手指只要摸过去,就会明白姬晌欢想要什么,想要看什么——他的脸已经又变得很红。

“今夜虽然我并不在,但你总该还是要证明给我,你知道如何做,现在就在这处开始吧。”

萧无辞是一个脸皮很厚的人,也是一个很爱胡来的人。他胆子大,敢想敢做,任何人也拦不住他想做什么,就好像哪怕有可能会掉脑袋他也会骗阿娜尔前往妙火殿。

可胆子再大,脸皮再厚的人,如果要青天白日里在别人的大厅做白日宣淫之事,都实在是太不应该,也太难堪的一件事了。

只要一个人自诩是要做正人君子,他就绝不该这么做。

可萧无辞忽然又想到,他为什么能不遵从姬晌欢的话?就好像在答应了这件事,答应了证明自己的那一天起,他本来就应该听姬晌欢的任何要求,毕竟这是他答应过的事,他是决不食言的人。

所以他的确要在这里做这件事。

他继续读姬晌欢的信,姬晌欢想要玩什么,就一定会明明白白地写出来,写在信里头,他不喜欢猜谜游戏,就像他对这一整件事一点也猜不出来。

“先从肚子摸下去,你首先该告诉我你喝了多少。”

萧无辞有些无奈,无奈姬晌欢永远都放不下这一个对他来说并不好的喜好。因为他明明可以亲自来摸,来确认他想知道的事,却每次都要萧无辞动手摸给他看,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捉弄?

他的手顺着小腹抚下去,那儿已经胀满了,却只是满,既酸涩又有些刺痛的满。他叹了口气,他并不知道姬晌欢会不会满意,这个人每天喜欢的都不一样。萧无辞从来不觉得揣摩一个人需要什么、想做什么是一件很难的事,可他又觉得姬晌欢就像是一个很难琢磨的人。

“硬了吗?”

萧无辞忍不住叹气,叹气姬晌欢的明知故问。对他来说,要在这个时候还心如止水才是令人费解的事。

“摸给我看。”

萧无辞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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