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泰尔在精灵骑兵的驻地玩得乐不思蜀,如果不是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提醒,说不定他还迷迷糊糊地含着精灵骑兵们的阴茎不想走呢。
但是埃斯泰尔一旦意识到自己到底夜不归宿了多久后,他连忙跳了起来,比两位兄长还要焦急,为了不拖延回去林谷的速度,甚至乖乖地窝在哥哥们的怀里,也不馋着要吃鸡巴了。
“呜呜呜呜呜怎么办……出去玩了这么久,我一定会被ada责备的!”埃斯泰尔紧张得小脸冒汗,嘴唇都在哆嗦。
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则道:“只是出去玩而已,况且我们都陪着你,ada不会骂你的。”
埃斯泰尔皱着小脸,惴惴不安地躲在了埃尔拉丹的斗篷里,不过这天衣无缝的躲藏根本没能瞒过埃尔隆德的眼睛,黑发的林谷领主站在入口,抬起沉沉的灰眸,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们,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都打了个寒颤,立刻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大气也不敢出地低着头站在埃尔隆德的面前。
“埃斯泰尔,过来我身边。”埃尔隆德低沉地呼唤着养子的名字,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都一个激灵,压根就不敢动,埃尔隆德见埃斯泰尔没有动静,又呼唤了一声,声音微微扬起,句尾蕴含着沉沉欲来的雷霆风暴。
埃斯泰尔打了个寒颤,心知是在劫难逃了,只得呐呐地从哥哥的披风底下走出来,手指捏着衣角走到ada的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你跟我来——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你们接下来一个月内去边境巡逻。”
埃尔隆德的声音很平静,但不管是最受宠的埃斯泰尔还是他的亲生儿子们也不敢提出半句反驳的话语。
双子精灵只能向咬着嘴唇一脸慌张的小弟弟投去爱莫能助的目光,看着他们的父亲牵着埃斯泰尔走远。
埃斯泰尔隐约地察觉到埃尔隆德生气了,思及自己不仅夜不归宿,而且还和那么多的精灵玩得乐不思归,更是屏着大气,也不知道接下来养父会如何生气。
埃尔隆德牵着战战兢兢的养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关上门的地吐露出来。
埃斯泰尔看着落地镜里满脸潮红的自己,像是被自己镜面中情色又放浪的模样吸引了一样,他开始小幅度地摇晃起了骑着的木马,一边抓着自己因为孕期而鼓胀的胸脯,轻轻地抓着奶肉抖动着。
“嗯嗯……好舒服啊,进来了~~把埃斯泰尔的两只小穴都肏得好满啊~~嗯呼呼……好爽噢噢~~埃斯泰尔是喜欢做爱的坏孩子,是淫荡的坏人类……呜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一边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木马荡漾时马鞍上的两根假阳具一前一后贯穿抽插自己穴眼的快感,原本冰冷坚硬的假阳具已经被他湿漉漉热乎乎的肉壁给熨帖包裹得温热起来,又方便捣凿开埃斯泰尔体内的那些嫩肉,去戳刺着子宫口与结肠口。
渐渐地,缓慢的前后摇晃已经无法满足埃斯泰尔越来越饥渴的身体时,他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在摇晃时项圈与乳夹上的金丝又将奶子拉扯得愈发尖挺,勾得埃斯泰尔尖叫出声,喉咙里溢出了愉悦至极的媚叫:“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当埃斯泰尔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时,马鞍上的机关被启动,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联手制作的特殊淫具便开始运作起来——那两根阳具开始伸缩抽插,不断地撞击埃斯泰尔的穴肉,在木马摇晃到后方时,插在菊穴的那根阴茎则往上顶,而插在花穴的那根阴茎则往下收缩,当木马摇晃至前方时,这两根假阳具阴茎的抽插方向又相反起来,结果使得埃斯泰尔被抽插得紧紧抱住了木马的头部,肩膀颤抖着哀吟,花穴与菊穴被马鞍上的假阳具抽插得汁水四溢,噗嗤噗嗤地把马鞍的皮革濡湿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呜呜呜……好舒服……嗯啊~~肏到骚穴的花心了呜呜呜——”埃斯泰尔忘我地呻吟着,脚掌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小腿贴在了木马的身上,把那光滑的表面都沾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银光。
埃斯泰尔那头深色的黑发因为汗水而贴在了润红的脸颊上,他半阖着的银蓝色双眼注视着落地镜中倒映的自己,看着自己被这些淫具上上下下的玩弄爱抚,仿佛是一头不知廉耻的牝兽,这种唾弃的自我贬低和身体无法无视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埃斯泰尔体内窜动的电流越发地剧烈刺激了。
木马摇晃时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但是沉浸在被假阳具一前一后贯穿骚穴嫩逼的快感中的埃斯泰尔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小腹因为持续的快感而微微发热痉挛起来,小腹的阴茎也硬挺得笔直,龟头时不时地蹭在了木马的脖子上,又让嫩白的阴茎涨得紫红起来。
埃斯泰尔看着落地镜中自己的倒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火热的唇瓣,嘴里空荡荡的,有些寂寞,埃斯泰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抓起了放在一边的格洛芬德尔送的那只假阳具倒模,将这根粗大的物什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现在埃斯泰尔的嘴巴里塞着一只假阴茎,屁股前后两只穴里插着还在不断伸缩捣凿的木制鸡巴,而胸乳则被连接着脖颈项圈的金丝乳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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