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的感觉从身体的内部向外侵袭,就好像血肉都变成了岩浆,蒸得人类声音嘶哑说不出话。
希维尔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只有大片黑白的阴影晃动,每当想用力甩开那种眩晕他都会被拖回更深的热浪,直到数个难熬的浪潮涌过,身体逐渐适应不适,手脚稍微能自控,他终于在混沌中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侵犯。
是谁?
他努力抬头去看压在自己身上的男性,嗓子干渴,浑身发麻,质问变成了无声的呻吟。对方已经看出人类已经清醒,于是大发慈悲把他翻过来,就着阴茎在他身体的姿势,再次重重向前一顶,人类不得不短促地闷哼一声,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东西,而魔王则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肠道也骤然紧缩。
“你醒了。”杜伊利乌斯说,“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希维尔愣了一下,白发男性居高临下的审视恶毒又细致,令他感觉自己像被献祭,而且是正在被进食的食物。他看见对方红色的眼睛、眼周还有几条细而复杂的魔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从一片空白的脑子中得出一个结论。
魔族,高位魔族。
片刻之后,人类谨慎摇头,虽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落到了被对方侵犯的地步,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正常。
“一直以来,我浪费了很多时间,你总是那么冥顽不灵,还是做宠物好,听话,好喂养。”魔王说,“我早该这么做了。”
宠物?希维尔睁大了眼睛,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为人的尊严让他感到羞辱,但趋利避害的本能叫嚣着让他垂下眼睛不要露出违抗的意图。
杜伊利乌斯笑起来,人类的表情在这一刻复杂到无法掩饰震惊,他喜欢看希维尔脱去伪装后的真情流露,再虚伪冷漠,生理反应也无法反驳其主人的心绪。
他都想为自己鼓掌了,这个临时计划带来的希维尔比他想象的更无辜、更有意思,简直像新生儿一样稚嫩。
杜伊利乌斯抚摸人类盈满水光的背脊,希维尔的黑发柔顺地倾泻下来,他们位于一个浅池,湿透的长发宛如绸缎丝滑,他一点点把它捋顺,然后继续他们的仪式。
希维尔看到了四周的符文,用来转化的符文,他也注意到自己长长的头发,在燥热难耐的焚烧下,人类依稀知道魔族大概将自己转化成了类似性人偶的东西。
身体被开凿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好像肚子里填进去的是烧红的铁棍,并不应该承受侵犯的地方已经失去了一部分感知,只在深处被阴茎顶到结肠、以及碾到前列腺时他才会感觉到有电流从被接触的肠壁跳进神经令他做出基础的生理反应。
他不断颤抖,干呕,又吐不出任何东西,希维尔感觉到的热和渴让他忍不住出声索要能让自己好受点的东西。
“水……”
类似发烧嗓子塞了东西般难受,好在他的诉求得到了魔王的协助,杜伊利乌斯动动手指就从旁边勾来酒杯,看着人类急切地扶着杯壁大口吞咽里面的酒水。
酒精加速了人类的身体反应,让他唇齿也滚烫起来,仪式已经完成大半,而交合还在继续。
你是谁,他在快被捣碎的喘息里悄声问,潮湿和滚烫的温度覆盖他,他像被蛛网包裹的飞虫,无法摆脱,无法呼救,又在毒液的作用下逐渐耽于原神的生理刺激。
杜伊利乌斯看着他汗湿的脸,轻声像对幼童说睡前故事般给他答案:“你的主人,魔王。”
希维尔没有坚持太久,魔法提高了他的身体素质让他能不间断的承受恐怖的奸淫,感受身体传来的酸胀和热麻,但它无法抚慰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他在痛苦和欢愉的争锋中困惑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了魔王的宠物。
魔族吗?他才来这个世界几天,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类似人的魔族,但对方的态度让人类只觉得浑身发毛,求生的本能让他畏惧魔王的喜怒无常。
“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魔族带着人类的手下探,希维尔的手不得不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细嫩,柔软,分布着不应该存在的黏糊糊的液体,“我们很喜欢给自己的宠物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改动,它也更方便我们交流。”
陌生的触感落在下身,原本应该是囊袋的位置多出一条湿润的细缝,再没有常识,人类也知道了那是什么。
他被魔族加了一套女性生殖器官,他们喜欢玩弄被改造的人类。
杜伊利乌斯的手指也在蚌肉上游走,捻着新生的稚嫩软肉,慢条斯理地剥开阴唇,露出里面青涩的腔道。
“喜欢么?”
希维尔没有回答,上下两处同时被侵犯玩弄的感觉太超过了,他脑子里充满了想拒绝又渴望更粗暴的混乱想法,直到魔王从他粉嫩的腔肉内剥出他的阴蒂用力把它碾成一片肉膜他因为剧烈的疼痛和难言的爽意尖叫着回神。
“呜——呃!”
怎么可能喜欢……但希维尔不得不在魔王的压迫下点头,得到人类不甘愿的认可后魔族才松开他阴蒂,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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