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胸膛散发出男性特有的体味让赵小让一阵眩晕。
蔺玉言邪恶的喘着粗气,手臂撑起,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和撞击,“怎么样?嗯?是不是特别猛,也就我能给你解你的春药吧。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男人强?”
“啊!啊!”赵小让随着抽插只顾叫着,哪里会回复他的话,腿间的肉棒又硬起来泄出一滴又一滴前列腺液,乳头充血挺起,变得殷红粉嫩,他喘不上气般的呼吸着,吐出气时深深的,吸气的时候好像吸不进去,一抖一抖的吸。
蔺玉言感受到那喷洒而出的热气,只觉得自己因吸到赵小让呼出的气体,而吸进了最猛烈的调情药,他死死按住赵小让上面那条腿,下身用最猛烈的力度插干着。
不断顶撞到深处,赵小让怎么尖叫哭喊都不放过他,甚至掐着他的腰撞进更深的地方往里碾磨,赵小让嘶哑的晕了过去……
蔺玉言凶狠的在那滚烫且缩紧的甬道挺进,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下都那样越干越深,越来越重,体力好像使不完。
不知道干了多少个来回,直到一盒保险套都见了底,落地窗外的天色也暗了又亮,赵小让也做晕了又醒来,然后再次累极了睡着。
蔺玉言深深的满足了,从来没有因为做爱而疲倦的蔺二少爷,身体脱力般的靠在床头看着旁边睡熟的人。
他的手指一下下的抚摸熟睡中赵小让干净细腻的脸蛋,有种想吻下去的冲动。
他突然愣了,他从来没有想吻过谁……
又想起钱大庆前一天在他包间门口吻向赵小让的场景,他的心里突然就很难受,一丝委屈夹杂其中。
接着,怒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燃烧起来,他也不知道是生谁的气,只想把这个小明丢出去。
是不是自己对这方面的洁癖作祟了?
以前刚和王明光他们一起玩的时候,王明光在他面前摸了他当时正感兴趣的鸭子大腿,蔺玉言除了微微不悦没有什么感觉。
曹力还提出过和他一起玩一个鸭子,他就恶心的想吐,然后好久没给曹力好脸色,后来还是曹力登门道歉表示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才算了。
他向来不太介意自己的玩具是否是二手玩具,没被人玩过最好,别人玩过也没什么。只是到他手上后,别人可以看,归他一个人玩就可以了,等他不玩了随时可以再给别人玩。正玩的开心玩具被人舔了一圈又还回来给自己舔,就太恶心了。
可现在的感受好像和那时不太一样……
小明这个玩具,他不想让人看,不想让人摸,舔更不行!
……
第二天,赵小让醒来的时候,天又快黑了,浑身都瘫痪了般酸疼,动一下疼一下。他想起蔺二少爷野狗一样趴在他身上不停的干,感叹一声,自己吃春药了都没他没吃药的厉害。
他一步三秒的走到客厅,只见蔺玉言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蔺二少爷……早。”
“早什么早,都快晚上了,你就这么服侍客人的?”
“对不起……”
“桌子上有饭,吃完了赶紧滚。”
赵小让哪里敢吃,“谢谢蔺二少爷,不用吃了,我走了。”
挪到门口,尽量用残废了一般的身体快速穿鞋,不敢回头去看蔺玉言,他从他的话里已经听出了不爽,没有必要往枪口上顶。
“再见了。蔺二少爷。”
蔺玉言还和他说了什么,赵小让假装没听到赶紧出了门。
出了门赵小让问系统,中了春药,借助老板解春药一整晚,算不算狗血?
【滴——收集进度:28/50】
赵小让回到会所宿舍,收到了秦妈通知,说他不用再去会所上班,很快要被分配到下级会所了。
这个坏消息赵小让脑袋空白半天。
蔺玉言睡了他一整夜,赵小让得到了大概10万的报酬,临走却又让他滚,搞不懂蔺玉言的想法,隐约猜测分配到下级会所可能是蔺玉言做的,蔺玉言在会所好像有一定的话语权。
他欲哭无泪,又无可奈何,先去下级会所看看,实在不行,干脆逃走吧。
蔺玉言真不是个好人……
在心里问,得罪老板导致工作被分配到更烂的地方算不算狗血剧情。
没有收集成功,也许不是他做的?
暂时想不出怎么解决,赵小让走一步看一步,既然接下来几天空闲,就去孤儿院多陪陪小朋友。
这个孤儿院是赵小让长大的孤儿院,院长人很好。赵小让一直没有被领养,孤儿院就是他的家。
他成年之后,离开了孤儿院,可还是经常去孤儿院帮忙。
可惜狗血穿越之后,他来的次数被压缩了不少。
现在工作停摆,反而有了时间。
小朋友一见到挂满笑容的赵小让,都围了上来,有个长发小胖妹琳琳最热情,直接扑到赵小让的怀里甜甜的对他笑。她左手拉着一个叫培培的小朋友,右手拉着一个赵小让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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