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魏政宇,记得吗?」
「你说了,我就记得了。」
「来,跟我念一次,魏~政~宇~」
「不要。」
「念一次嘛,魏~政~宇~」
「……」
「念念看啊,魏~政…」
「我说我记得!」我终於忍不住吼出声,「我是失忆,不是失智!」
h建成愣了一下,然後撇撇嘴,佯装失落样:「这麽凶…」
「总经理您就忍忍他吧,好歹也是伤到脑袋,他会担心你智力下降也是合情合理。」一个打扮妖yan又一身名牌洋装的nv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这位妖物叫做蒋芮安,每次走进病房,都旁若无人的坐到我床上翘着脚,我赶她下床她从来没理过我,像现在,虽然称呼我为「您」,语气却也完全不客气。
「你们也该回去上班了吧?不是说我很重用你们?我不在你们不是应该特别忙吗?」我怒意未消的说。
「你重用我们,是因为我们什麽事情都帮你ga0定啦,」h建成贼笑,「哪里还需要总经理来c心。」
我挑起眉头,居然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自己上司讲话,看来我真的跟他挺熟的。
「对了,有个问题我还想问你。」蒋芮安在这病房里待得挺自在,就自己坐到我床边了。
「什麽问题?」我问。
蒋芮安贼笑了一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黑se的丝绒盒子,看起来质感很好,里头装着的首饰肯定不便宜。她用指头撬开那盒子,盒子自动弹了开,亮出一个白晃晃的钻戒,好大一颗,起码两克拉以上,那钻石的光芒在这病房里的白光下,更是闪得人发晕。
h建成在一旁都吓傻了:「蒋芮安!你这是什麽意思啊?他人都失忆了,你确定要趁现在攀权附贵吗?」
蒋芮安侧过头,白了h建成一眼。
「闭嘴。」她说完,又回过头来看着我,手里拿着那个钻戒盒子在我眼前左右摇晃,然後那张脸慢慢凑近,眼神像是要b供一样y狠,「这个钻戒,是我前几天去警察局领现场物品的时候拿到的,是你发生车祸的时候带在身上的东西。警察说你当时紧紧抓着它不放,直到送医院,护士掰开你的手才放开。」
蒋芮安脸上那双画得jg致的眉毛都皱在一起了。不得不说她挺美的,明眸大眼、系长秀眉,即使这麽严肃也是个美人,我不觉得她在开玩笑。我看看她,又垂头盯着那钻戒,脑袋里就跟卡通一样,塞满了一堆问号。
「你准备要跟谁求婚!?」h建成看来吓得不轻,「我怎麽从来没听说过你有论及婚嫁的nv朋友啊?」
「我也没听你说过,」蒋芮安坐直了身子,盯着自己手里那钻戒,好像很有兴趣一样的看着,嘴角还挑起一丝看起来不太妙的笑,「两克拉呢,你这麽小气的人,会为了一个人买一两百万的钻戒,这人,不简单啊。」
我心里一颤,突然有点慌。
「现场的警察说,你车上放着好大一束玫瑰花。车祸的时候你车速快破百,车都翻过去了,现场就跟天nv散花一样,满地都是鲜红se的玫瑰花瓣,你人就流着血倒在里面,还好你颜值高,听说那画面美得像偶像剧,警察局里好多nv警都差点为你掉泪啊。」蒋芮安又翻了个白眼,我看得出来她非常不尊重我。
而我坐在病床上,越听越觉得脑筋空白,想努力回想什麽,脑子里却一无所有。
那个人是谁?
我无法想像,有人重要到让我为她买两克拉的钻戒,让我愿意为了她冒着危险飙车,还有我最讨厌的庸俗玫瑰花。我可是不跟那些x大无脑的小模或nv明星在一起的,到底哪个nv人有这种能耐?
想到深处,总觉得有个模糊的人影在脑海,我右边太yanx就ch0u痛了起来,ch0u得我皱紧眉头,嘴里「嘶」个不停。
「没事吧?」h建成一跨步过来,用手掌r0ur0u我的头。
「给我。」我一手按着头,一手伸出,讨要那个唯一的线索。
「诺,拿好。」蒋芮安把盒子阖上,一手托住我的手掌,一手把盒子慎重的放进我手里,「这可是灰姑娘的玻璃鞋啊,不要弄丢了。」
《待续》
住院真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尤其是当你家似乎算当代豪门企业,因此你车祸重伤的消息被媒t反覆报导,媒t记者、八卦狗仔都抢着要来拍你手脚打石膏的狼狈照片,加上所有亲戚好友、三姑六婆还有阿姨的妹妹的乾儿子都趁此时来献殷勤,我只觉得人生不如归去,没想到追求六根清净竟然如此困难。
「政宇,你爸爸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人关心,也是好的。」我妈当贵妇倒是当得很豁达,手里削着只剩下一半的苹果。
只是当一个记者穿着护士服,推车里却藏着小型摄影机被蒋芮安提着衣领揪出来时,我妈立刻脸se大变,用戴满宝石戒指的手上前一把抓起那摄影机往墙上砸个粉碎,并且立刻联络律师提告那家电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