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才找到的敏感点冲击。
“嗯!慢点、呜啊——好热、呜呜——”
波本痒得要发疯,在高潮的浪尖被越抛越高,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刷得他头昏脑胀的,一时间除了咿咿呀呀地哭着求饶,什么也想不起来。
触手蜿蜒着攀上他的胸脯,勾着他的胸前的两点不停拉扯,最细的触手尖端戳着他的乳尖,直到它高高肿起也不放过。
猎物哭喊着:“不要、不要扯——”
触手分不清他说的是不要扯那对红的滴血的乳头,还是不要扯他穴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它们听不懂,但是它们喜欢猎物破碎的喘息与婉转的泣音,于是又一根触手兴奋地加入。
“别、不要搅——呜嗯、呜——”
几根触手在穴道里翻转,搅得他本来敏感的肠道不住收缩,即便夹紧了后穴也会被几根触手合力撑开,咕叽咕叽地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红艳的穴口被反复拉扯开来。
胀、好胀……他的屁股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的脑袋昏昏涨涨,就连、就连他仍被玩弄着的乳肉也胀得发痛。
头晕目眩间,波本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酸软的后穴止不住地淌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臀部流下大腿,混着他自己的精液又流到缠住大腿的触手上。
他高傲的自尊心在神秘生物面前一无是处。任何借口都改变不了他被操得含不住水这个事实。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射精,又是什么时候潮吹的。
波本摇摇欲坠的理智居然还能腾出空来思考——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缺水呢?
他努力吞下口中溢出的呻吟与不堪承受的求饶,被触手重重一顶便前功尽弃,仰起头发出嘶哑的哭喊。
如果、如果现在他有机会逃跑,他真的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波本的阴茎早早罢工,泡在精液与黏液里软趴趴垂着,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随着触手的动作晃动。
若是没有触手固定着他的腰与四肢,被操成一摊烂泥的波本早就要趴在地上,徒留翘起的屁股乖乖承受。
“呜!嗯啊——停下——”
漆黑的深林里一片死寂,空余金发人类的啼泣与回音袅袅。
可悲的猎物落入了捕笼草密不透风的陷阱,被触手层层环抱又吊起,只露出一截蜜色的小腿在半空中绷直又落下。
不会有人来救他。
这是一座荒废的神社,这是一片偏僻的深山老林,这是一个死寂的夜晚。
他将怀揣着自己远大的理想与不甘的咆哮,悄悄倒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成为不明生物的养料,又或者侥幸存活,从此成为不见天日的性爱娃娃,做个半死不活的孤魂野鬼。
他拥有渊博的学识与丰富的阅历,却不知该怎么在即将被触手侵犯至死的当口给自己保留最后的体面。
分明是灭顶的快感与极致的快乐,波本却遍体生寒。
每根触手都在以不同的频率刺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或是凶猛的冲撞,或是恼人的研磨,又或是扯着软肉让他崩溃。
波本泪盈盈的双眼前一片迷蒙,眨眨眼定睛一看才看清又有两根触手蠕动着爬上来,外形中空形似吸管,头部一张一缩像吸盘。
一根咬住了他左侧乳尖,一根挤进后穴,叼住一块敏感的软肉,两根同时开始吸吮啃咬。
“咿啊、停下!不要吸、啊啊——出去、出去——”
他几乎是崩溃地大哭大叫,本能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触手捆绑着动弹不得,大张着双腿任由触手品尝。
快思考、快思考、不要让思考停止——没法集中——
他会被吃掉的!
波本尖叫着,挺腰又想要射精,却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触手依然不依不饶,仿佛无情的机器,持续着抽插的动作,只是又挤进了一根触手,不断将这场折磨升级。
“呃啊!好撑——不要——呜呜……”
眼泪尚未干透,又有新的眼泪流下。
他分明早就过载,饱受折磨的身体承受不起过量的刺激,黏液里含有的药物却促使他依旧粗喘着做出反应。
不想再高潮了!不想再高潮了!他明明不想再高潮了!
触手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唯一的回应就是掐着他的前列腺,又勾着他的结肠口,近乎残忍地刺激每一个敏感点。
“嗯啊……又要、呜——不要!”
不想再被触手侵犯了。
波本浑身痉挛着,再一次达到了无精高潮。
他那头漂亮的金发已经被汗液与触手的黏液糊成一团,双目失神,艳红的舌头半吐,红肿的双乳高高挺起,蜜色的肉体上挂着斑驳的黏液。他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玩烂了的性爱机器,任何人都能够尽情使用这具淫荡的身体。
但这场不幸的暴行尚未结束。
一根与众不同的触手蜿蜒至他面前,比先前的触手都要粗壮,形状类似于孕期的蛇,长长的身躯里有一块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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