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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老太君确实都满足了,但这也满足不了几天了啊!

作者有话说:

梁瑞长子这个,参考:

孝景中二年,寄欲取平原君为夫人,景帝怒,下寄吏,有罪,夺侯。

——《史记》

【翻译:郦寄想娶汉景帝他岳母,汉景帝大怒,治罪,夺侯()】

(平原君,王太后之母,武帝外祖母)

今所在笔生作笔,例是尖锋,盖士子辈编节时文,只是用笔端点啄,于纸上成字具体而已,更不顾法度如此,故率作此,以便求售。余乃用笔心作字,全使此等笔不得,每染一管,至于抢秃,终不可意。嗟乎,文既趋时,笔亦徇俗,苟利成风,势不可挽,欲求为印泥、画沙之妙,正如策蹇驴而追骥[插图],岂不难哉!但锋齐之笔,乃有易秃之患,惟良工专务择毫,毫饱有力,自然难乏

——《六艺之一录 》

清末同治年间,安徽举人谢松岱为免考生研墨之苦,研製墨汁出售,大受欢迎,后来在北京琉璃厂开店销售墨汁

——《从世界看中国:周有光百岁文萃》

换我我也心动。

梁瑞坚强地没有晕过去。但许烟杪就像是不想放过他那样:

【诶,说起来,如果成了,老皇帝是不是该叫小梁岳父,然后叫老梁外太公?】

【超级加倍啊!】

【小梁真是有想法——哦,直接找宠臣,行动力也有了。】

梁瑞一把捂住胸口,心臟疼得要命。

平时怎么不见他这儿子那么有行动力!嫌弃日子过得太顺畅,想要体验一下打板子的感觉是吧!

站在梁瑞旁边的官员对他是一百万个同情。

碰上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儿子,是该心疼了。

不过……

那官员踱步过去,小声撺掇:“梁主事,与其自己心疼,不去让你儿子疼一疼。那么多美娇娘不要,非要喜欢人家老太君,就是小时候打少了。”

梁瑞喘了一口气,压着嗓音:“我不打孩子。”

那官员十分震惊:“一次也没打过?”

梁瑞摇摇头。

那官员:“这样不行的!棍棒底下出孝子!”

梁瑞还是摇摇头。

就在这时,许烟杪:【诶,说起来,小梁亲口和老梁说,喜欢态度温和、包容,但不软弱,威严、有决断、有阅历、有智慧、行事果断强势的女子——】

【那皇后殿下岂不是也满足?幸好他没见过皇后殿下,不然……】

“啪——”

【诶?好像有什么声音?】

许烟杪茫然抬头。但什么也没找到。

【错觉?】

金台上,老皇帝用力拍打扶手的手心已然红肿,那张脸几乎黑成锅底。

之前,梁幼文想当他泰山的事他都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啼笑皆非,但现在,针扎到自己身上,他知道疼了。

底下,梁瑞原本就疼的心口,越发地剧痛。

他转过头来看那个官员,面无表情,心如死灰:“阁下可否教教我,如何打孩子?”

那官员一下子兴奋起来:“我跟你说,一个字,就是‘抽’!用藤条抽屁股,又疼又不会伤筋动骨!也可以罚饭,不是不给他吃饭,而是肉不放盐、菜不放油,干巴巴地吃,既不会饿着,又让他牢记错误。”

他说得兴起:“你自己斟酌着他的错误,来决定到底是罚一顿还是两顿还是三顿。我儿子当年也皮,那时我邻居家有个玉壶,釉色青青可漂亮了,我儿子一声不吭偷走了,拿去和他那群朋友玩什么‘假扮观音大士’的游戏,当观音大士的玉净瓶。后来我知道了,直接把人罚了三天的饭,天天菜里没盐没油,他哭着认错,后来再也不敢乱动别人的东西了。”

梁瑞凝重地点头。

并且表示:“多谢。我前些日子新得了一匹好马,下朝就给阁下送过去。”

才刚上朝,这个朝堂大半人已经想下朝了。

——下朝才能看热闹啊!

比如说,除了窦丞相外,朝堂上其实不少窦家人,一个两个正愤怒地瞪着梁瑞。

我们都管老太君叫老祖宗,你儿子居然想直接一步登天,给我们当祖宗?!

梁瑞替他儿子心虚地低下了头。

【芜湖!小梁居然是这么一见钟情的!】

梁瑞抬起头,眼神坚定,十分专注。

他一定要认真听,对症下药,这样才能打消他儿子那个荒唐念头!

九十五岁的老太君,他怎么敢——

【三年前他也在京师,要参加会试——哦,原来这次是二战啊。】

梁瑞心急如焚。

以前怎么没感觉许烟杪动不动就被其他事情拉走心声的情况,那么令人难以忍受呢!

【然后嘴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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