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他答复,视线却不时飘向他那儿,弄得吕蒙心里直发痒,一身牛劲没处使,全发泄在拍摄器材上了。等晚上回到房间,他才感觉到胸口和肩胛骨的位置汗珠划过时刺痛难耐。
“你带晒伤药了吗?”吕蒙朝室友问道。
文丑靠在床头磨指甲,心不在焉地说:“我如果是你,就去找那个导演要工伤费。”
吕蒙正愁没正当理由去找陆逊呢,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你说得对,我撒个尿就去,晚饭的时候他坐在我身后,搞得我怪紧张的,憋到现在了。”
闻言文丑顿了顿,嘴角不自觉地就带了点笑意。
吕蒙这边手还没搭上浴室的门把,只听见几下缓慢而有力的敲门声,陆逊清棱棱的嗓音就从门外传来:“打扰了。我找吕蒙。”
膀胱也顾不上解放了,吕蒙像听到主人放饭的狗一样,急切地跑出去。
屋里文丑慢吞吞把十根手指都修得整齐漂亮,才朝浴室走去。
推开掩映的门板,颜良手掌贴地垫在额下,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浴室灯光明亮,任谁进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水光粼粼的私处。
颜良的双耳红得像要烧起来一般,正对着双腿间的地板瓷砖上已经积了一小摊白浊的液体,浑身不住因高潮的余韵轻颤。
文丑坐在颜良臀部凸起的股骨上,佯装不悦道:“哥还真是喜欢这种玩法呢,刚刚听到别人要进来了,下面就和失禁一样射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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