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两处结合得紧密,性器毫无疑问地正穿透了她的阴道,迟迟地,她才感到体内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身上的男人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睛里的沉默近乎审视。正当剑崎想要挣扎,想要抗拒,甚至想要朝他生气时,一对上他的视线,她就想起来,自己扮演着一个妓女,而不是被黑手党侵犯的女学生。
她脸上勉强勾起笑容,小声抱怨道:“至少做得时候温柔一点嘛,就算是之前做过很多次也没办法这样啊。”
“看你的反应,我还以为你是第一次。”始手上捏着剑崎的乳肉,这样漫不经心道,“我的朋友和我推荐你时,还说是个很开放,很会玩的女孩子,没想到完全不一样。或者说,你其实不是奈奈本人?”
剑崎后背唰得出了一身冷汗,她躲闪着身上人的目光,脑子跟不上嘴,干巴巴地说:“我只是太紧张了……好久没有接到像您这样的客人。”
“嗯,像我这样的?”
眼见她圆不上谎,始几乎想笑了。为什么这家伙会被派过来当卧底,是炮灰吗?起码不用担心她对天音有害了,这么笨的家伙,会很容易死掉的吧?他只好替她编下去,“所以,你在害怕我?”
得到这句话后,剑崎真情实感地点了点头。她想,自己在警校体术和射击成绩真的不是来应付这样的家伙,不是说好得叶山是个很弱的瘾君子吗?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既然你害怕,就一直怕下去好了。”
始决定,要让她深深记住,卧底的危险和可怕。
“嘶……”
“安静点。”相川始说话冷冷的,手上更是毫不留情。
他掐着剑崎的乳肉,乳根被捉在手指间随意揉动,又是拧,又是抓捏,一团不大的软肉拉扯成各种形状,力道之粗暴,一松手,右乳赫然多了好几个手印,不多时就大片泛红。乳尖也没被放过,指尖不断刮擦,两三下红肿红肿,乳晕上留了好几个指甲陷入的红痕。
这也是服务的一部分吗?
剑崎被摸得生痛,也不敢叫出来,一时间痛苦甚至盖过了羞耻,她咬紧下唇,眼睁睁看着另一只乳房也没有被放过,整个胸脯都是男人的掌印,看上去被把玩个彻底。
身下的痛楚又接踵而至,始按着她的腰开始操干。甬道头一回被贯穿,穴肉紧致得很,死死吸附在茎身之上,每次阴茎抽出些,剑崎简直有种错觉,自己体内的器官都要被这根性器直接拽出体外。
她抿着唇瓣,没法惨叫出声,身体本能却抵不住,浑身肌肉紧绷,腰也从床上跳起,悬在半空中颤抖着,仿佛内壁夹紧了就能以防里面被干坏。
这个“叶山”的东西也比想象中大太多,差不多有剑崎手腕那么粗,又很长,结结实实操在阴道里面,轻松就能抵达很深的地方,稍稍往里头干,仿佛连胃都顶到了,不过抽插了十几回,她就难受得想吐。
他看着不是很强壮,手上格外有力气,只需抓着剑崎的腰胯处,她就没法多动弹,只能张开腿任由男人顶撞,生生吃进所有撞击。
大腿上的血迹已逐渐干了,斑驳的痕迹被抽插的阴茎磨花,两瓣柔软的阴唇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开中通红肿胀。小穴被摩擦习惯,撕裂般的疼痛早就无影无踪,可依旧只是麻木,没有半点快感。
始也没打算让剑崎爽,他大开大合地在阴道内冲击,拇指摁住她的小腹,深深往下顶个好几回。在女人喑哑的尖叫中,穴肉抽搐得更厉害,尤其是甬道深处,像是箍着他不让他动弹,但始偏偏要抽出一截,再狠狠送入。
女人身体颤得更厉害了,几乎瑟瑟发抖,始却恍若未见,纯粹的痛楚下,她原本拙劣的演技更糟糕,完全不能扮演一名身经百战的妓女。他将她翻过来,再捏着她的屁股,用后入的姿势挺进去,又顶到了之前也没有够及的地方。
剑崎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晓得身体里一个脆弱又敏感的地方被碰到了,本能地想逃避,向前爬了几步,又被拽回来,一口气操入了宫口。
又酸涩又刺痛,强烈的感官侵袭全身。被撞到的那一刻,剑崎整个下体都麻了,小腹不住抽搐,连腰也撑不住,没法半跪,身体塌在床单上。
可这并不是结束,阳具没有因为她受不住而停下来,沉默地在最艰涩,也最紧窄的宫腔内肆意抽送。子宫磨砂一般疼,苦涩的潮在内壁尖锐地碰撞,像是夹带着礁石的海水,一刻不停地打磨剑崎敏感的内部。
她忍不住咬着身下的枕头,就差一点泪水要从眼眶里迸出来。一时间,剑崎又生气,又委屈,转头想想,好像明明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否则也不会现在稀里糊涂陷入一场本不应该有的性爱中,被迫献出自己的处女。
没有被发现还算是好的了。她也只好恨恨地锤床。
身后的男人不会在乎剑崎变了又变的心理,他不客气地揉着她两瓣股肉,不得不说,这家伙浑身没点肉,唯独屁股好些,手感也软绵绵,摸摸也是很有趣味的。
操入宫口时,始还想起来自己没有戴套,毕竟是第一次和女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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