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心烦意乱的看着眼前人披散的长发,平日里束着的低马尾散开,在床榻上变成了柔顺的样子,刚清洗完的皂角味道萦绕着,血河觉得自己甚至都能记得昨晚碎梦的头发凌乱的被汗水粘在身上的样子。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反应,血河悄悄往墙上靠了靠,免得碎梦发现他是个变态。
“呼呼”房间里太安静了,甚至连碎梦细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到。血河多么想把碎梦的手拿过来,强制的放在自己欲望上抚摸、撸动,进入碎梦的身体,在里面粗暴的不顾一切的抽插,但他也想碎梦能舒服,能看到他俊美的脸上流露情动的表情,而不是痛苦、颤抖
昨晚的碎梦在哭,在发抖。
碎梦不舒服。
已经是深夜了,碎梦睡着后的警觉度好像不是很高,都听不到背后男人的辗转反侧。
终于下定决心。血河又翻了个身,将自己火热的欲望贴上冰冷的墙,试图冷静下来。
明天就去看个话本补补经验!
次日清晨,碎梦起床时血河还在张着嘴睡得像死猪。碎梦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叫醒他,就坐在床边看着血河。慢慢的,晨光照在了血河的脸上,给它蒙上了一层朦胧光晕,让他这个满手鲜血的俗人,都渡上了一层温柔和神圣的光。
血河不大睡懒觉,要不是昨晚的辗转,今天也不会起的这么晚。光直直的照着自己,他也睡不下去,缓缓睁开了眼。还没等适应太阳的光线,就看到一个黑影,逆着光注视着他。衣服恰好修饰出他的纤细,但身影又透露着坚毅。而那个身影,他在夜里流连的人,此刻正默默的、不知注视了他多久。
血河几乎是一瞬间就感到自己勃起了。他靠着被子的遮掩,想要掩饰自己的慌张。
“呃碎梦,早上好啊。”
碎梦像是被他的声音吓到了,身影都颤了一下。他回神看向血河的双眸。
“辰时了,不早。”
被碎梦这么专注的盯着,血河有点不自在,拽着被子做遮掩的手动了动。这一瞬间的变化被碎梦看得清楚。碎梦那样无风无波的眼神也带了点戏谑。
“要我帮你吗?”碎梦缓缓开口。
“啊不不用了!”血河这才知道自己的欲望早已被碎梦看个清楚,右手仍握着被子捂在小腹,身体一个腾龙就坐了起来。他看着碎梦,鼓起勇气上去亲了一口,浅尝辄止就猛的撤回距离,故作正经地道。
“这样就行了”
碎梦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吓了一跳。他并不在意这种事,但看着血河的羞赧,和匆匆跑下床的身影,他还是有点想笑。
真的好像一只傻狗啊。
血河很蒙。在经历了给碎梦送饭,带领士兵演武之后的血河,还是很蒙。他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亲上去,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突然想亲他。
血河晃了晃脑袋,想把那些不合时宜的事情甩出去。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把威胁当今圣上皇位的人一并铲除。而这件事
“将军。”血河的随从背着长枪跑进议事厅,毕恭毕敬的单膝下跪,“有线索了。”
一整个上午,血河都在指定接下来的计划。他是个粗人,会的只不过是带兵打仗,现在这么精细的计划,几乎耗费了他的脑细胞。将一切都安排下去,血河少见的去集市逛了逛。
桂花酥,碎梦可能会喜欢,买。
伽蓝耳饰,我的妈呀这带碎梦耳朵上不得好看死,买。
秘戏图买。
等到血河满载而归时,家丁已经准备好了午餐。血河让他收拾一下,他要到房间边办公边吃。血河拒绝了热泪盈眶的家丁帮他送过去的请求,提着沉甸甸的食盒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既然西北战事已平,那他做完这件事以后,应该也可以卸甲归田了吧。
回到房间,血河和碎梦一起用过膳,再把餐盘收拾出去,血河才打开自己买的东西。将点心放在书桌上,秘戏图藏在自己枕头底下,至于耳钉—血河这才发现碎梦耳朵上并没有耳洞,只好恋恋不舍的放起来。
“我今天的事务都处理完了,下午和你一起待在房间吧。”
“好。”
“那个”血河犹豫地开口,“你主人的府上是什么布局,能给我看看吗。”
血河并不确定碎梦会不会同意,毕竟他的软肋,至少是把柄,还被他主人握在手里。
“可以,来吧。”
碎梦走到书桌前,诧异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桂花糕,还是先吃了一口才开始画府上的布局。血河凑上去看,机关,武器,暗道每一个地方他都了解的细致,足见他主人对它的重视。
终于画完了,碎梦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得不到缓解,又把手放下来。这时,他感受到一个更大,更有力的手放到了他的肩颈处按揉,碎梦愣了一下,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份服务。
“如果你的消息隐藏的很好,他们认为我真的死了,那么这里的机关都不会变。”
“放心吧。”血河继续揉着碎梦的肩膀,眼睛却一刻不离盯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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