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鸣大步走上前,攥住他的下巴,发狠道:“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阁下,事到如今要杀要剐,我由不得自己,但总该还有不陪你演戏的自由。”叶问舟厌烦道,“何必做这幅样子。”
叶沉鸣额上青筋直跳,心下却有些挫败——他总是拿师兄没办法。要是他还是“叶沉鸣”,还能靠撒娇卖痴拿捏,如今换个面貌,才知道叶问舟从前对自己究竟有多纵容。
他无声地骂了句脏话,抓住叶问舟的伤臂施力,叶问舟闷哼,霎时面色发白,身体软下去,胸口忽然一凉,被扯开了衣襟。没等他反应,伤口又被按压,他疼得弓起背,被拨动乳尖时措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他听见面具人嘀咕了句什么,只是大脑还在消化疼痛,耳边嗡嗡作响,过了会才发应过来他说的是“大了这么多。”
叶问舟耳尖轰一下通红。他的胸部不知为何涨大许多,虽然说从前也有胸肌,但多添了一些肉,他穿衣时胸口都明显大了一圈,不过比起这个,更让他苦恼的是乳头肥软得不像样,像哺乳的妇人一般大,敏感异常,被面具人用手指快速拨弄几下便硬挺起来。
好舒服,真的很舒服……
叶问舟泄出些暧昧的叹息,很快忍住,用另一只未被钳制的手臂遮住脸。他被玩弄了一会乳头,下裤也被脱落,叶问舟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动静,他移开手臂看去,发现面具人没有插入,只是拨开毛发在看他的女尻。
被注视畸形的私密部位,反而比被侵入更加羞耻。叶问舟忍不住夹了夹腿,听见面具人“啧”了一声,甩了他大腿肉一巴掌,道:“老实点。”
叶问舟心中暗骂“变态”,但也不想激怒他,默默不语。面具人起身朝柜子走去,翻箱倒柜好一会儿,又从衣襟里摸出来一瓶药膏,坐在叶问舟腿上。
他身形要比叶问舟高大,叶问舟两腿顿时动弹不得,被拉着手臂上药包扎。
叶问舟看向旁边放着的刀片和药膏,心中不解,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面具人的动作十分熟练,给叶问舟包扎完,行云流水地顺势把他的双手也绑了起来。
“不要反抗。”面具人道,“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你配合一点,今天可以不操你。”
叶问舟心中更加疑惑,但还是点头,随即,双手被抬过头顶,刀片抵在了他的腋下。
冰冷的金属抵在皮肤上,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汗毛竖起。叶问舟僵硬地往下看——面具人,在,给他,剃毛?
毛发一点点被刮落,叶问舟体毛本就稀疏,倒也不费力,但从未有过的体验还是让叶问舟十分不适应,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羞耻,但这也总比挨操好。
“你的腋窝也很漂亮。”面具人说,手指在叶问舟被剃光的腋下揉了揉,极为细嫩的皮肤很敏感,叶问舟缩了一下,仿佛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表情有些纠结,一言难尽地看着面具人。
面具人仿佛觉得他瑟缩的样子很可爱似的,面具下泄出短促的轻笑。他抹了一层薄薄的药膏在叶问舟腋下,指腹和腋窝的温度将药膏融化,叶问舟注意到药膏有些眼熟——和叶沉鸣带回山的玉肌膏一样,只是盒子颜色不同。
不知为何,一开始他被摸到腋窝,只是有些不适,甚至因为被刮毛而感到有些刺痛。但冰凉的药膏擦上来后,他觉得面具人涂抹的指腹越来越难以忍受,让他几乎想要呻吟。
“别……”叶问舟狼狈的动了动身体,他的双手被束缚住,又被压着双腿,像条案板上的鱼,“别弄了、可以了……”
面具人依言停下了动作,起身,叶问舟刚松了口气,就被掰开了双腿。
等等、下面也要吗?!
叶问舟瞳孔地震,反应过来,也是,这色魔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
叶问舟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面具人拿着刀片探向他下面。面具人动作一顿,叶问舟更加紧张,生怕他灵机一动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但面具人只是用两根手指分开饱满的阴唇,曲起手指在尻穴上一划,抬起来给叶问舟展示挂在他修长手指上的透明水液,道:“是玩乳头的时候,还是被刮毛的时候?”
叶问舟咬唇,撇过头不看,心里却知道二者皆有。面具人没得到回答,“啧”了一声,抬手扇了还软趴趴的阴茎一掌,道:“回答呢?”
叶问舟短促地叫了一声,羞恼道:“有什么好说的!?”
“我爱听啊。”面具人理所当然,“承认自己骚得发大水,快点。”
有病,真的有病,这个人简直就是淫魔附体,下流无耻——叶问舟又羞又恼,面具人等得不耐烦,一手抓住湿漉漉的鲍肉捏了几把,叶问舟简直受不了他把自己的下体当玩具玩,自暴自弃道:“两次都湿了,可以吗?”
叶沉鸣其实觉得还不够骚,但指望他读圣贤书的问舟师兄突然满嘴淫言秽语是不现实的,只得暂时放过他,日后再调教。
他拿过叶问舟的衣服把过多的淫水擦干,动作粗暴,反倒又刺激出一些水液。叶沉鸣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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