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身下的人是怎么也吃不够的。
白得晃眼得细腰在手弯中摇晃,原炀双目赤红,有些愤怒又带着沉迷的死盯着迷醉的顾青裴……
只有在喝醉之后才最听话,百日里咄咄逼人的双唇被浸得水润通红,摘掉眼镜之后不自觉微眯时而轻佻时而茫然的狐狸眼天生就自带含情诱惑——活脱一只摄人心魂的狐狸精。
原炀把一身酒气的人直往房里带,经过空气的传播,酒香味四处弥漫,美色当前,正所谓酒色撩人。
原炀一改平时喋喋不休教训人的啰嗦,身体力行的要让出去应酬喝个烂醉被自己接回来的顾总长个记性。
首先就是要把人扒光——
从领带开始,西装外套早就在进门时就被醉鬼自己蹭脱在客厅,软骨头似的倒在原炀怀里,衣摆被撩起多高也不在乎。
再就是扣到底的衬衣纽扣。
亲手解开自己早上系上去的纽扣,原炀慢慢涨涨的占有欲被满足,加开纽扣的动作孰能生巧,丝毫看不出他们曾在性事中毁坏多少衣物。
一颗、两颗、三颗,四……莹白的胸膛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落在眼中,不安分的爪子立马探了过去,倒是不想全部解开了…
半遮半掩,手中的身体早就烂熟于心,隔着一层衣服也能轻而易举找到那些敏感点,留着衬衣反而平添了几分暧昧。
之后是皮带。
自家媳妇儿的腰有多细?
原炀贴在顾青裴身上的手移到了后腰处。大掌几乎握住一半腰肢,腹部一层肌肉摸起来韧劲十足,能让他丝毫不用顾忌撞断自己老婆的细腰继续放肆横冲直撞。
皮带一解开,裤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自己开始往下掉,最后卡在臀线止住了下降的趋势,股沟露出一般,看起来淫靡不堪,原炀心道这么勾人的顾青裴居然敢在外喝得烂醉!
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就狠狠甩在他极具弹性的屁股上!
“唔——原炀!”
喝醉酒之后的嗓子说话也说不明白,始终带着股黏糊,明明是痛呼,却让人更愿意相信那是撒娇,是附和。
原炀将作案工具换了个地方,双手环住顾青裴,明知故问道:“喊老公干什么。”
脑子不清醒的顾总头晕得难受,一时间被原炀的话打乱了思维,无意识顺从他的动作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急剧升高的温度互相传递,简直烫坏了体寒的顾总,再次忘了问罪,只能软绵绵的摆动着腰逃离这热源,却被死死箍着,只能不清晰的抱怨着:“热……好烫……”
全无意识的顾青裴有多诱人只有原炀知道,声音跟着低哑:“再忍忍,等会儿就不热了。”
耳边一阵热风吹过,顾青裴耳朵很敏感,急忙避开热气什么也没听清直往原炀怀里钻:“痒!”
被顾总的小动作可爱得不行,原炀抬手扶住顾青裴后脑勺乖乖靠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一拉拉链,顾总笔挺的西装裤就裤子顺着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往下滑堆在地上。
一身正装出去的顾总此刻只剩一件才衬衫虚虚掩掩挂在臂弯,肩头露出大片,仔细看还能看见锁骨未曾消去的咬痕……
下身唯一的黑色内裤也被扒下,刚才还把在腰间的手已经滑到了臀部,得益于长年久坐和定时锻炼的作用,手中的触感细腻软弹,揉捏起来越发停不下手。
原炀在情事中总是没轻没重的。
“嘶一一疼!”
被捏疼了的顾总被酒精一催,说出口的抱怨也成了撒娇,送开抓着原炀领子的手一把抓住原炀在他臀瓣上越捏越重的手,声音既委屈又恼怒:“你把我捏疼了。”
“好好,老公不捏了不捏了。“”
“算你识相。”
说完眼尾一挑,知道的是睨人,不知道的全当成了勾引。
这种时候就该揣着明白装糊涂,把这当成一种催促。
一把把人抱起,面对面的姿势紧紧相贴,本就平衡感被酒精破坏的人为了不摔跤双腿紧紧缠在原炀腰上,更方便了对方的动作。
身体随着走动摇晃,偏偏逐渐急躁的原炀还顶了几下,三两下就把醉鬼的情欲勾了出来,衣物摩擦性器很快就互相顶撞着,顾青裴趴在原炀肩头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用原炀的话说——顾总叫得比女人还好听。
此刻压抑着轻喘在耳边呼着热气,更是增色不少,最后几步几乎迈出了最大步!
刚走进卧室就忍不住把人扔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媳妇儿你蹭得我都硬了。”
欺负醉酒的人脑子转不过弯,顾青裴直白的回答:“我也硬了。”
“那这就喂饱顾总好不好?”
羞耻是天生自带的,被比自己小了十一岁的爱人用哄孩子的语调哄着,顾青裴下意识浑身一颤,身体更是阵阵发热变得绯红:“你,你……没大没小!”
“顾总这么诱人,不多说几句怎么能……唔!"——未说完的话被醉鬼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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